自從洞房花燭之夜兩人相談算是融洽以來。兩人雖然夜夜身處一室,但谷落雪已經不把這位燕子寒公子當做男人來看待了。常常不顧形象的脫下外衣躺在床上。
可是這常常讓燕子寒有些為難,他是沒碰過女人沒錯,可是他並不是外界所想的有斷袖之癖。
太子府的某座後花園內。
「高大哥,太子爺每天都是這副表情嗎?你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會不會覺得委屈啊?」無聊的,谷落雪只能隨意的提著關於燕子寒的問題。
「太子妃言重了,能夠侍奉太子是卑職莫大的榮幸。」雖然相處過後高岑知道這位太子妃平易近人,而且沒有階級觀念,這讓他這個下人又慶幸又惶恐,即使心裡覺得萬分委屈,也只能委曲求全啊。
谷落雪知道這只是他冠冕堂皇的回答,並不能作為他的真實回答,不過這更證明了燕子寒一定是一個令人懼怕的人,看來她還是乖乖聽話,別惹著他才好,谷落雪在心裡暗自下著某種決定。
每天的早朝是燕子寒必不可少的,身為太子的他更是的以身作則。
大殿之上。
「太子,不知太子妃在府上住的可習慣?」燕奎形式的詢問著,他必須確定他們的婚事是完美的,最好是馬上就有了子嗣,這樣他便可以放心的,名正言順的將皇位傳給燕子寒,朝中大臣的懷疑和不安也就會慢慢平息。
「回父皇,太子妃一切都好。」燕子寒自然不能讓朝中的有心之人有所猜疑,特別是馬相鳴。一直以來,他便和馬相鳴意見不合。對立之勢已經是心照不宣了,他相當皇帝,這已經是司馬昭之心了。
「那就好,你一定要善待太子妃,知道嗎?」雖然雲海國和炘焰國是水火不容的兩個國家,可是現下戰事剛剛結束,雲海國已經是疲憊不堪了,要是這時再出現什麼紕漏,再與炘焰國決一死戰,他們是沒有勝算的。
「兒臣明白,父皇請放心。」燕子寒自然明白燕奎的心中所想,他的仇恨,他的恥辱,是無法磨滅的,雖然這站戰爭,炘焰國的王冷傲天已經死了,可是,燕奎心裡的仇恨已經根深蒂固,他是不可能放下的,除非徹底剷除炘焰國。
馬相鳴憤恨的甩過衣袖,他向來是不主張休戰的,決一勝負就應該一戰而定,他要打倒冷蔚初,這是他一生的執著,只是……他幾次進言都被否決。燕奎陰險的勾起嘴角,哼,想要休戰,他偏不讓,既然這位和親公主是兩國休戰的象徵,那他就只好在她身上下功夫了。
太子府中。
「小姐,你知道嗎?我剛剛去買東西的時候現街上有還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哦,我從來都沒見過。」小瀅誇張的描述著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殊不知這簡直就是在為自己挖坑。
「真的嗎?那我們出去玩好不好?」谷落雪來了興致,已經好幾天了,天天面對著這座陌生的建築,還有一群小心翼翼的人,連燕子寒也是個悶騷男,她真的要憋壞了。
「什麼?不行,外面很危險的,而且,太子爺有下令不能隨便出去的。」小瀅頓時被谷落雪的想法嚇到。
「什麼隨便?我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們可以細緻的打扮後再出去嘛,對不對?」強詞奪理是谷落雪的強項,所以,誰也說不過她。
於是,兩人仔仔細細的打扮後,便開心的混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