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咦……」方玄衣象貓兒一樣地叫了兩聲,同時無力地依偎在林鋒的身體上,伸出手掌去打林鋒的嘴巴,哪知道手掌落在林鋒的臉上卻成了緩緩的愛撫,沒有辦法,方玄衣只好怨恨地看著林鋒的眼睛道:「你若是在這樣,我就,就殺了你,你可知道我在香港叫什麼來著!」
「我只是,只是想要幫你擦乾淨而已!」既然人家不同意,林鋒決定讓洪水繼續氾濫下去,同時為了引開方玄衣的注意力,更是問道:「對了你在香港叫什麼……」
「無敵辣妹……」方玄衣抬頭看著林鋒,挺了挺胸部,蠻有一種撒嬌的味道。
哪知道那洪水卻順著她的小腹一路氾濫了下去,在氾濫到某個部位的時候,她更是懊惱地咬著嘴唇極力地不讓自己出聲音來。
「那個,要不要我幫你……」林鋒看了一眼在她身體上面氾濫的洪水說。
「不要!」方玄衣,咬著紅潤的嘴唇道:「給我去那一個毛巾,然後滾開……」
「哦,好吧!」林鋒抱著方玄衣的肩膀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轉身去衛生間裡面取毛巾。
哪知道他剛剛一轉身就聽見噗通的一聲,他轉身一看,才現方玄衣竟然劈著雪白的大腿跌坐在地面上。
此刻的方玄衣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身上的粉紅色裙裝已經歪斜了,頭凌亂了,臉頰羞紅了,胸部激烈地起伏,美腿蜷縮著,美目裡面僅是期望和不甘心的神色。
這模樣那裡還是剛剛那個冰冷的如同冰山一般的冷艷大小姐啊,分明就是一個被人輪了好幾回的小怨婦……
怨念啊,怨念!
林鋒愣了愣,剛要去攙扶她。哪知道方玄衣卻從裙子口袋裡面拿出了一把手槍,對準了林鋒。
很顯然她是想想以此來阻止林鋒,只是她的手實在是太軟了,連水杯都拿不住就更不要說手槍這麼重的東西了。因此手槍剛剛掏出來,就啪嗒的一下子掉在了地面上。
讓林鋒感覺到不可思議是,那手槍地槍口竟然剛剛好對著方玄衣的裙子中央!
「啊!」林鋒嚇了一跳,早就聽說手槍是比較容易走火的,這要是走火了,打在那個部位可就糟盡天下之大糕了,因為他手疾眼快地伸手拿起了手槍。
而更加令林鋒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先就這麼一會地功夫,手槍上竟然都是水。當然,這水都是剛剛那玻璃杯裡面的,不過林鋒也忍不住在想,這一刻方玄衣的下面也應該災情很嚴重吧!
因此忍不住偷偷地看了方玄衣一眼,哪知道大美女竟然嘴巴一扁趴在林鋒的身上哭了起來……
一看見方玄衣哭。林鋒的心中竟然也有一點點無奈。說來可憐,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竟然被人下了**,而身邊唯一可以使用的男子又是一個下人,這可真是糟糕無比的事情。現在弄得不上不下的,若是換做自己可能早就瘋了。
因此對於方玄衣地哭,林鋒非但沒有討厭她,反倒還很同情她,於是他就那麼輕輕地摟著方玄衣的肩膀。
過了一會,方玄衣漸漸地平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林鋒。思索了一下,然後才道:「我想給你講一個故事……」
「嗯。這個主意不錯!」林鋒道:「講故事可以分散注意力!」
「這個故事就是我和徐清的故事!」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徐清,方玄衣眼睛裡面撩人的東西竟然熄滅了,彷彿那**也對她不起作用了一般:「其實也沒有什麼,我是香港大學中最最霸道蠻橫的一個女生,他呢,是香港大學中最最老實地一個男生,我總是喜歡欺負他,喜歡跟他作對,喜歡弄亂他地一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總能很巧妙地避開我的惡作劇!你知道他怎麼評論我麼!」
「不可理喻!」林鋒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咯咯咯!對!不可理喻!」方玄衣興奮地嬌笑著,渾身顫抖:「他和你的評語是一樣的,你知道麼,他越是這樣說,我就越是喜歡用不可理喻地手段對付他,比如說我喜歡在他上晚自習的時候坐在他的身邊,把桌子椅子弄得稀里嘩啦響個不停!可是你猜他怎麼對付我麼,他竟然帶上了一個隨身聽學習外語!」
說著方玄衣喃喃地搖頭:「作為香港大學的女生領,我什麼時候受過這個,於是我變本加厲地捉弄他,你知道當時的我就是辣妹,一個讓男人即像碰又害怕扎手的辣妹,所以我地手段是即香艷又令人痛苦地!可是你知道麼,這個辣妹卻根本無法打動他!無論是真空上陣,還是野蠻的誘惑,亦或者是極品**,都無法搞定這個傢伙,最後地最後,漸漸的我這個辣妹就對他失去了興趣了,因為她覺得他即老實又沒用,即不會打,也沒有勢力,整個一個書獃子。」
「接下來呢!」林鋒問。
「接下來!」方玄衣甩了甩濃密的長道:「接下來辣妹被人綁架了!」
「綁架!」林鋒楞了楞,盯著方玄衣的眼睛。
「對,被對手綁架,他們想從我的嘴裡知道一件事情,為了折磨我他們準備了很多手段,不過他們不知道這個秘密我是死也不能說的!」方玄衣彷彿在說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不過在她的眼睛裡面,林鋒卻看到了一股堅決無比的神色:「就在我準備用最後的手段自盡的時候,那個被辣妹認為是即老實又沒用的書獃子竟然很巧妙地救了她!」
「哦!」林鋒聳了聳肩膀:「在接下來,辣妹愛上了書獃子!」
「那裡有那麼老套!」方玄衣向林鋒的臉上吐了一口又香又暖的空氣:「那辣妹是什麼人,怎麼會被這種老套的英雄救美所感動,雖然這一切並不都是他安排的,但是辣妹還是覺得這個傢伙很可惡,所以,在那之後,辣妹竟然變本加厲地和她作對!」
「可是你知道麼,雖然辣妹自以為自己的惡作劇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犀利,可是在他的面前,卻沒有任何用處,他就像一頭,一頭老王八,咯咯咯,無論你使出什麼手段來,他都無動於衷!」方玄衣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臉頰更顯得紅潤,長歎一聲接著道:「最後的最後辣妹決定使出王牌!」
「王牌!」林鋒癡癡地看著她。
「辣妹決定玩自殺!」方玄衣悠然地說。
「後面的故事不用說我也知道!」林鋒望著方玄衣道:「辣妹自殺未遂,然後再次被那個木訥的傢伙所救,然後辣妹喜歡上了那個木訥的傢伙……」
「錯!」方玄衣忽然間用鏗鏘有力的聲音道:「這一次那個木訥的傢伙果然又來了,不過他卻沒有救辣妹,他只是對她說:不要在胡鬧了,以後我沒有機會在救你了,如果你真的不珍惜自己的生命,那麼我也無所謂了……說完那個該死的臭東西就走了。」
說到這裡方玄衣的眼睛裡面忽然間被淚水充滿了:「也就是那個時候辣妹才知道,原來那個木訥的傢伙不止一次地救了她,而她卻還蒙在鼓裡,可以毫不客氣地說,兩個人相識的半年如果沒有那個傢伙,辣妹早就被人姦殺了好幾回了……而那天晚上他之所以對辣妹說出那樣的話來,是因為他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去救她了,因為他得了不治之症!」
「不治之症!」林鋒的手不自覺地摟住了方玄衣的腰部,然後盯著她看,而他的心臟卻在隱隱地作痛,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其實就是徐青……
「對,不治之症!」方玄衣說完這四個字彷彿用了很大的力氣,她的臉上掛滿了淚水,然後放開了林鋒,站起來站在客廳的中央,背對著林鋒呢喃著:「他只有半年的時間好活,也就是那個時候,辣妹才現,自己竟然深深地愛上了他,無可救藥地愛上了他!那半年裡面,她一直陪伴在他的身邊,昔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辣妹徹底變了,變成了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妻子,每日裡帶著他遊山玩水,每日裡給他洗衣做飯,辣妹甚至想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始終不肯要了辣妹,也不肯說為什麼,每次只是微微地一笑,直到他生命的盡頭,他才告訴辣妹,辣妹的一生注定了充滿坎坷,九死一生,他救不了辣妹,真正能夠救她的是另外一個人呢,而那個人才是辣妹的真命天子,而且沒有那個人她的使命也完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