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開張,不是說來年正月初六的嗎?」看著電視上記者採訪著的一個個身影,姑姑羅玲,火雞,阮中,以及南山娛樂城忙碌著的一個個小弟,羅孟犯起了嘀咕,「也對,初六是我當初訂下的日子,現在我都離開了,這一切也就與我無關了。」
南山娛樂城的事情,阮中跟羅孟說過,所以他知道一些。只是自羅孟得了失憶症後,那臥底的事情阮中再沒有對他提起,這也是省公安廳元老郭文的決定。
「羅孟,南山娛樂城不是你的產業嗎,怎麼現在成為別人的了。」許研看著對電視呆的羅孟問道。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還去管那些事情做什麼。」羅孟下意識的回道。陡然,他扭過頭來看著眼前這個紮著馬尾鞭的美麗女生,「你是?」
「哦,我是居璐的同學,叫許研。」許研臉蛋一紅,「你叫我研研就好了。」
「研研?璐璐?丹丹……怎麼都這麼漂亮?」羅孟一時把三個女人聯想到了一起,起身來到許研所在的長椅沙上,稱讚道:「不錯,很動聽的名字。研研,你和璐璐都長得蠻漂亮的,平常你倆都在一起睡嗎,還有剛才,你們那是在幹嘛呀!」
「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嘛!」許研嬌羞的低下頭,嬌柔道:「我們只是偶爾在一起睡,平常都是這麼鬧的。」
看到她那矜持含羞的模樣,羅孟心中不由起了一絲異樣,剛才還很大咧野蠻的許研,現在卻變得如此乖巧?有問題。羅孟也看出來了,「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許研顯然沒明白,「你可別多想啊,我們純粹在胡鬧,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呃,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麼想的。」羅孟頗有意味的看著她。
此刻的許研穿著一條淺藍色牛仔褲,翹臀以及那渾圓的雙腿緊緊合併在一起,兩手老實的擺在膝蓋上,雙眸顯得很是嬌澀與嫵媚,挺秀瓊鼻,香腮微暈,吐氣如蘭的櫻唇微微張合,「你,你不就是想……我和她……是那個那個嘛!」
「哪個哪個。」羅孟調侃著。
「哎呀!」許研嗔聲抬頭,「人家剛才不是說**了嗎,你是不是認為我和璐璐是1esbian。」
「我聽不懂。」羅孟一本正經,他的確聽不懂英文。
「就是同性戀啊!」許研焦急的性子被磨得差不多了,看到羅孟那表情,也不管真假,急道,「快說啊,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嘿嘿。」羅孟悠嘴一笑,隨即又哈哈笑道:「是,我就是這麼想的,看來還真是如此,今天我現了一個大秘密,原來你和璐璐是……」
「啊!」許研驚呼,惱怒的撲過去封他嘴,「你個豬,剛才都說不是了,你還笑,不許說……」
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許研彪悍的把羅孟壓倒在沙上,剛才的矜持早已從內褲底裡穿過,不見了蹤影,大馬金刀的坐在羅孟腰身上,叉叉顯露無疑,揮舞著手要去封那開心大笑的嘴。
一個勁的往他身上撲,羅孟本能反抗,結果雙手一抬,正好按在了那上下擺動的豐滿**上。好傢伙。
一時間。
兩人彷彿被下了定身術一般。透過那吊帶打底衫的柔軟材質,羅孟只感覺自己的雙手抓住了二團溫熱的東西,它在緩緩的起伏著,撲噠撲噠……這種感覺早已經劉丹的身上體驗過了,美妙,讓人嚮往,如同陷入沼澤中讓人感到迷茫。
許研的眸子瞪得滾圓,身子斜撲雙手停留在羅孟胸口,而她的屁股正好坐在了羅孟的小肚子上,整個畫面定格下來,剛好形成了一副讓人雞動的春宮美景,如果此刻兩人是赤身**的話……
「笨蛋,什麼呆,還不快放開。」許研當先反應過來,她並沒有出震天的尖叫,而是桃腮微紅的嫵媚嬌情。
羅孟雙手一縮,許研也快的坐直了身子,屁股往後一落,讓她微微一怔的是,下身有個硬棒棒的正頂著自己,伸手一摸,慌亂的站了起來,嬌聲道:「流氓!現在你相信了吧!」
「嗯嗯!」羅孟坐直身子,吱吱唔唔道,「這個,好像還不能證明什麼。」
「那你還想怎樣,難道你……」許研虛掩小嘴,眼睛大大的盯著他那鼓起的褲端。頓時讓他想起,生理學上有說,這是男性即將噴血的現象。
「我可什麼都沒說,一切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羅孟不敢再看她那玲瓏有致的身體,不經意的抹平突起的褲端,抬望電視機,拿出香煙點上。
正在這時,防盜門開了,居璐當著一盤一碗走了進來,雞蛋炒飯,外加排骨純湯。聞到香味,羅孟趕緊接過,打開筷子便開吃了。
「慢點,慢點,又沒人跟你搶,小心嚥著。」見羅孟吃得如此香,居璐也是開心不已。一時間也沒有察覺到兩人的尷尬,「研研,有沙不坐,你站著幹嘛!」
「我才不要坐,他耍流氓。」許研臉不紅心不跳,說得半真半假。聽得居璐也是將信將疑,「是嘛,莫非我下去的這十幾分鐘他非禮你了?」
「那不是,他抓我胸了。」
「啊!」
「嘻嘻。」
許研笑道:「看你緊張成這樣,開玩笑的啦。瞧他這老實樣,敢嘛!」
羅孟盯著電視,快的往嘴裡扒飯,許研剛才那話還真讓他有一小點緊張,不過接下來也落心了。
「研研,這可不能開玩笑。」居璐神秘的拉著許研來到房間,認真說道:「你老實說,他到底有沒有對你動手腳。」
看到她那嚴謹的表情,許研呵呵一笑,「沒有啦,羅孟怪老實的,剛才我故意試探他,他都無動於衷,我懷疑他生理有問題。」
「啊,你還去試探他,真的假的!」
「真的。」
「那你怎麼試探的啊!」居璐驚愕的追問道。
「我說……好熱啊好熱,接著我便開始解開了胸衣……哈哈……」
「好啊,好你個許研,竟然敢耍我,看我不剝了你。」
……
當兩人在房裡嬉鬧的時候。客廳裡,羅孟已是酒足飯飽的仰靠在那裡,手裡夾著一支中華陷入了沉思,剛才電視裡播放的一啟車禍新聞勾起了他很多的思緒,一些模糊的畫面突出從他腦海中冒了出來。
「原來奶奶真的死了,她就葬在老街片區的後山上,我在夜狼夜總會殺了人,濤仔救了我,警察追捕我……咦,這個濤仔是誰?」羅孟努力的尋找著叫濤仔的畫面,可是翻了很久也沒有一點頭緒。
陡然,靈光一閃,結合別人強加給自己的記憶,這才恍然。「莫非這個濤仔就是火雞嘴裡說的那個王濤,他也死了?他是被北大的馬仔砍死的?而我,憤怒之下……」
想到這,一股暴虐之氣油然從心底騰生出來,同時,一副副砍殺的場景畫面如放電影片段般一一在他腦中展現,神經跳動得厲害,羅孟只覺得腦袋瓜子要炸開似的,死死揪著頭,「不,不,啊……啊……」
火山爆,憤手一劈,身前的木製茶几頓時四分五裂的爆裂開來,「啊啊……雜種,雜種,死,你們全部要死,我要殺了你們……」
「瘋了!」
「羅孟瘋了。」
居璐和許研從房間衝出去,正好看到羅孟憤怒的一腳踢在了電視機上,那個二十一寸的彩電直接飛了起來,狠狠的砸在了左邊的牆壁上,同時那套擺放電視的矮組傢俱也在羅孟的瘋狂下瓦解,客廳裡所有的傢俱都被他踢得橫飛起來。
「羅孟,你給我住手。」居璐嬌喝著就要衝過去。許研連拉住了她,「璐璐,他瘋了,你別過去,他會殺了你的。」
「我不管,我要阻止他,許研,你給我放手。」
「不,你不能過去,他已經瘋了,傢俱壞了可以再買,可要是被她打死就太不所值了。」
「你……」居璐反身盯著死死拉住自己的許研,焦急的她有些哭笑不得,「研研,你快放開我,我要不阻止她,羅孟真的會瘋掉的。我不是在乎傢俱,我是要讓他冷靜下來。」
「那也不行,他現在失去了理智,手腳在胡亂揮舞,根本就認不出人,要是打到你怎麼辦!」許研說的一本正經,居璐瞄了瘋狂對著沙踢打的羅孟一眼,還真給嚇著了。
焦急道:「那怎麼辦啊!」
「我有辦法。」許研狡黠一笑,便往衛生間衝去。
不一會,她拿著臉盆端了一盆冷水出來,遠遠的對著羅孟噴灑了過去。羅孟頓時成了落湯雞,全身上下**的,冷水刺激皮膚,使他那混亂的大腦神經立時清醒了不少。
許研怕沒有效果,接著又是一盆冷水淋了上去。還別說,效果真出來了——
羅孟停止了叫喊,怔怔的站在那,環視著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樣的房間,沙,電視,茶几……所有看得見能移得動的東西全部橫七豎八的凌亂在地上,整個客廳裡如同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