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隊人群毆,從開始到結束整個過程也就十幾分鐘,警察早已收到了消息,但他們聽說有一個白頭的人在中間也就姍姍來遲。
不為別的,就為劉東的身份。大慈善家,榮譽省長,龍組成員,三個這麼大的光環籠罩著他,別說那些小警察,就是公安局長來了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這事是對方先挑起的。劉東完全可以說是自衛。
平民百姓也許不知道劉東的真正身份,但公安部門以及相關政府部門都是接到了上頭重要秘文的,下到隊長,上到局長,部長,劉東的身份對他們來說已不再是秘密。黃坤說過,劉東已經上了國家的重點名單,那麼這個公文自然是要放下去,落實到全國相關部門。……
警察不敢把車靠近這邊,群眾太多,如果他們來了不制止的話有些說不過去,他們派了兩個便衣混在人群裡遠遠圍觀。看到劉東他們打完了,人也走了大半,這才把警報拉響,顯得很急的開車過來。
一共十輛警車,車上下來二三十個人,看到地上躺著的十幾具屍體還有模有樣的拉起了寬寬的警戒線,閒雜人等一律不准靠近。
「這些人都是你們殺的。」來人正是魏正與陳天,西區一分隊隊長和警官。前不久謝彪帶人來青石街那次,劉東還請這兩人體驗過淑女之香,也就是那次,兩人的精液也被劉東命人保存在『**者』凍庫當中。
黃花國際機場正是在c市西區範圍,所以這次前來的警察就是這兩人帶隊。
勞斯萊斯的車門沒關,看到劉東光著上身和四個黑衣男子坐在勞斯萊斯內,魏正故意向這邊喝起來。還特意帶來四個持槍的警員過來把勞斯萊斯的門給圍住了。殊不知,這一切都是做給那些圍關的人看的。
此刻劉東這邊就剩下這輛車,六輛奔馳已護送小弟們去了醫院,車門之所以沒關,劉東就是在等著警察的到來。他坐在車內,讓小弟給自己作品縫針,醫用針線,消毒,縫針。傷口不及時處理難免會感染。
小弟經常砍架,時常有被砍傷的,所以也有操練過,平時鍛煉他們的綜合素質就是做這些,從洗衣做飯到野外求生,從殺人砍架到消毒縫針,這些都是青石街每個小弟都必須懂得的,像這縫針其實也很簡單,這縫肉的針跟縫衣的針是兩碼事,皮**針是彎曲的,由專用的醫用手鉗夾著縫,這些小弟雖然沒有護士小姐做得好,但只要縫好了,傷口就會癒合。經過消毒也不會感染。這也是劉東不急著去醫院的原因。
「魏隊長,輕點,輕點。」劉東握著對方的手,故作疼痛的喊著。此時門已關,四個警員跟著魏正坐上車來。勞斯來斯開動,其他的事情則交給陳天去處理了。
「太子,你這是在折磨我啊,我說你們砍砍也就算了,還把他們砍死幹嘛,你說一下死了這麼多人,叫我如何向上頭匯報。」儘管知道劉東的身份,但魏正還是叫劉東太子。並不是叫劉先生(慈善家身份),也沒叫省長(榮譽省長)和長官(龍組成員身份)。
「魏隊長,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身中六刀,那些人突然來襲擊我,還把我手下的一個領隊砍死了,你說,我如果不拿出點手段,以後如何服眾。」劉東說這話有些悲傷。剛才他接到小弟電話,雷管搶救無效,身死在醫院中。
雷管一死,劉東心中是真的難過。雷管跟他也有一年多了,突然身邊少了這麼一個人,叫他如何不痛心。四毛,小五,野雞死了也就算了,那時他沒親眼看到,可雷管就死在他眼前,還是因為他。自責,心酸,同時湧了上來。
人非草木,是有感情的。劉東雖為領隊,但也就二十歲,二十歲的人就是心志再堅毅也難免感情用事。人活在世上,親情,友情,愛情三者兼顧的並不是沒有,像劉東他其實就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
為父親的死一夜白頭,為兄弟的死感到難過,可以不顧一切的為他報仇,為了心愛的女人他更是可以絕情,癡情。第一次給了夜子,他可以絕情的把夜子打入冷宮一年,癡情的可以把一個被無數人搞個的小姐收入帳下。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表明劉東是一個同時兼顧親情,友情,愛情的人。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只要精神分裂症不作,劉東就是一個正常的人,表面上冷漠,可私下裡他也是一個頑皮愛鬧的傢伙,從他和張強的媳鬧中可以看出來。
勞斯萊斯在眾目睽睽之下開走了,有五個警察坐了上去,這也讓那些民眾心中泛起了一絲遐想,這些殺人犯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看起來都很年輕卻還開著價值幾千萬的勞斯萊斯,還有之前開走的六輛奔馳加起來也是一千多萬,有些人還記得這個車隊是送國際巨星貝薇來的……六個警察都上了那車,那他們是被警察帶走的,還是警察被他們給帶走了?
各種各樣的疑惑在那些人心中冒了出來。廣場的屍體被布罩了起來,剩下的警察也是按規章辦事,該錄口供的錄口供,法醫檢查屍體的還得檢查屍體,一切照舊。並不因為是劉東他們幹得就放棄這些程序。這麼多人看著,表面功夫是要做好的。
勞斯萊斯直接開往公安總局。公安總局和省廳在一個區,城市中央無鬼區域——華府區。
公安局裡,勞斯萊斯剛一停下,公安局局長沈子河已經等候在那了。站在他身旁的還有一個面容冷俊的青年男子,正是龍組一分隊隊長黃坤。兩人都是笑著迎了上來。
「哈哈,太子,你也有倒霉的一天啊,我還以為你是無敵將軍呢。」黃坤一上來就打趣著。沈子河則熱情握住了劉東的手。
兩人是第一次見面,都不瞭解雙方。不過沈子河做為c市公安局局長,他對劉東的底細還是很清楚的,這也是他如此熱情的原因。
「劉先生,快請,快請。」
劉東就這麼**著上身被局長沈子河請進了公安局辦公大樓。
和局長寒噓了一陣,劉東又向黃坤問道:「黃隊長,你怎麼會在這裡?」
黃坤也不隱瞞:「喔,這兩天市裡嚴打,所以我來局裡向沈局長交待一些事情,剛想要走,聽沈局長說你掛綵了,所以我就留下來順便看看你掛的是幾合彩。」
「呃,那你現在看到了,你說說看,我掛的是幾合彩。」劉東也是微笑看著對方。
「嗯,看到了,是名正言順的**彩,看也看了,我也該走了。你和沈局長慢慢聊。」黃坤說著就要往外走,劉東連叫住他。
「喂,你慢走,你慢走。」黃坤聽著以為劉東在說反話,他頭也不回就要出門。
劉東不由火了,急道,「你娘的,我叫你慢走你還走得更快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等下我們一起走。」
黃坤錯愕的轉過身,這白頭翁竟然敢當著局長的面罵自己?想了想,隨後釋然,不跟劉東一般見識。知道他死了手下,又吃了虧在氣頭上。黃坤又坐了下來。默默的在旁聽兩人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