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永遠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無論是冥界還是是天界都一樣,如果有實力,即便你同時剷除仙佛妖魔,也沒有一人敢說什麼。
當然,由於天界是一個仙佛妖魔共存的世界,而且還是一個複雜的空間,所以會有一些身份複雜的人,他們修為不高,但身份強大,這樣人囂張跋扈,普通人亦是不敢惹。
像先前那混跡四方城的枚九仙子就是其一,她仗著父親乃是星君瀝干,所以在四方城天不怕地不怕,當然,碰上特殊的牛逼的大人物,她只能認倒霉,而這易駱就是特殊的人物。
諸如枚九這樣身份複雜的人,天界有很多,像那東仙庭的暫仙帝就是其中之最。
眾所周知,這蕭夜乃是青帝的徒弟,儘管青帝有三名徒弟,但這蕭夜卻是以暫仙帝的身份出現,青帝常年閉關,東仙庭的大小事務一般都由蕭夜來處理。
易駱的威名在天界影響並不小,只要活的時間有幾千年的人都知道,蕭夜雖然還沒有活那麼長,但東仙庭的秘本上可都記載著天界歷來的非常人物,他也是極為清楚這易駱的修為。
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易駱當眾把金殿的殿主歐陽烏給殺掉,那也就說此人不尊重東仙庭,不尊重東仙庭就是不尊重青帝,蕭夜怎會忍?
他雖然修為不及這易駱,但東仙庭高手如雲,難道還怕他一個易駱不成。
說打。那便打。
蕭夜,以及他的兩名天君護衛紛紛祭出法寶,瀝干夫婦也加入戰團,緊緊包圍著上空那飄動地四象塔,想盡辦法救出自己的女兒,胡俊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加入戰鬥,卻也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
人的名,樹的影。
易駱果然不愧是七殺教的左使。以一敵六,絲毫不落下風,氣勢迸發之際,力量更是運用到極致。就連上空他的法寶四象塔也與瀝干夫婦爭鬥不停。
砰的一聲徹響。
諾大地力量波動從中震開,使得瀝干夫婦、蕭夜、以及兩名天君護衛、胡俊紛紛後退。、
「哇哈哈,好久沒有這麼舒服了,瀝干。你這螞蚱的修為還算不錯嘛,嗯?哈哈!」
易駱一招攻後,仰頭哈哈大笑,而對面的幾人紛紛震驚這易駱的修為了得。瀝干更是清楚地很,他剛剛晉陞到星君,而易駱雖也是星君。但星君初期與後期。那可擁有天壤之別。
「易駱。你休得猖狂!」
蕭夜也被剛才易駱那一招擊的體內氣血亂竄,好不容易壓住。他大喝道,「我東仙庭今後與你勢不兩立!」
「勢不兩立又如何?」易駱冷哼一聲,突地感覺到有異動,轉身看去,卻見一青年不知何時站在遠方,不止是他,而後瀝干夫婦、蕭夜等人也同時察覺到,瞥眼看去,都看到那遠處的青年。
而胡俊看到遠處那青年時臉色更是一驚,充滿了不可置信。
遠處那青年走來,易駱向他點點頭,沒有說太多話,站在著了這青年的身旁。
這一幕被瀝干夫婦以及蕭夜等人看到,他們更為驚訝,這年輕是誰?為什麼易駱會對他如此尊敬?
胡俊早已是呆愣當場。
來人正是陳落,原本他把四方城地事情交給了易駱,只是卻沒想到胡俊會出現在此。
「多年不見,胡兄可好?」
與胡俊說不上敵人,但也不是朋友,陳落微笑瞄著胡俊。
「你……你是陳落?」胡俊驚訝極了,他沒想到會在天界見到這個在修真界的敵人,難道他是飛昇來的麼?想來過去這麼久,應該是了。
而蕭夜等人卻不知道其中的內情,原本他們暗想這青年會是什麼樣地大人物,怎麼現在與胡俊打招呼?
蕭夜平時囂張貫了,指著陳落喝道,「你是何人?」
陳落將目光收回,盯著這蕭夜,「你就是青帝的徒弟?」
「正是。」說起青帝的徒弟,蕭夜臉上那是充滿了跋扈。
「想當初,青帝收你做徒弟時,我還抱過你。」陳落臉上似笑非笑,在青帝受這蕭夜為徒時,這蕭
是一個嬰兒,當初陳落還是通天時,地確抱過他。
「放肆!」蕭夜怎能容忍這等侮辱自己地話語,一時間摸不清這青年地身份,詢問身旁的胡俊,「師弟,你可認識他?」
胡俊撇了撇嘴,回應,「他是我在修真界地一位……一位朋友。」一時間胡俊還真不好說他與陳落的關係。
「修真界?」蕭夜是在天界出生,但凡在天界出生的人,對修真界的理解,那是一個低等的空間,自然而然,對於修真界飛昇而來的那些仙人們,他們是打心眼裡鄙視、看不起飛昇仙的。
原本以為還是什麼大人物,沒想到是從修真界飛昇來的小仙。
蕭夜不屑的喝道,「原來是修真界飛昇來的低等仙而已,為何不去東仙庭登記。」
在天界,修真界飛昇而來的小仙都會由接引使帶著去東仙庭去報道,而後再由東仙庭的專職人員為飛昇仙分配洞府,這都是有規定的。
對於蕭夜的話,陳落搖頭微笑不語,旁邊的易駱也是大為搖頭,暗歎青帝老兒這徒弟也太沒眼光了,居然讓七殺教的教主去東仙庭報道,真是……
反倒是旁邊的瀝干一臉的疑惑的盯著陳落,像似在思索著什麼,又像似不敢確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瀝干,原本以為你晉陞到星君修為,會脫俗,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你的境界達到這帝君初期亦是盡頭,沒有提升的可能了,和你老爹瀝無涯比起來相差甚遠。」
陳落的一番話猶如當頭棒喝,讓瀝干心頭一震,「你……你到底是誰?」他驚訝,他的老爹瀝無涯在天界算是古董級的隱士高手了,普通的那些大羅金仙、天君啊等等根本不知道。
「你覺得我是誰?」陳落微笑回應。
「你……你……」瀝干只覺得這青年很眼熟,很熟悉,到底在哪裡見過,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但總覺得很熟悉,一定見過。
陳落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父親曾經帶著只有羅天上仙的你,在這裡見過我。」說著,還特意指了指腳下的這四方城。
四方城?在四方城見過?在自己還是羅天上仙時,這裡根本不是四方城,而是……而是七殺教的總壇,豁然間,瀝干腦海中轟的一聲彷彿炸開了一樣,他記起來了,在他還是羅天上仙時,他的父親曾經帶著他,到七殺教總壇見過通天教主。
「你……你竟然……你竟然是……」
瀝干臉色蒼白,彷彿見到了什麼恐怖至極的事情,話沒有說完,已是不敢繼續說下去。
「夫君?你怎麼了?」她的夫人見瀝幹這等模樣,心下不解。
啪的一下,瀝干竟然跪倒在地上,這一幕在蕭夜等人眼裡看著是多麼不可思議。
「晚輩知錯了,晚輩這就離開四方城,家父曾多次提起過前輩,晚輩代家父向前輩問好。」
說罷,也不等他夫人的疑惑,立即離開,速度甚快,快的讓他使出了全力。
對於蕭夜這些人,陳落是懶的理會的,這次,主要是為了見這胡俊。
「胡俊,你以成為青帝的徒弟,日後你的前途不可估量,是福還是禍,全在你一念之間,我們終究認識一場,送你一句話,隨心所欲,切莫意氣用事。」
陳落說罷正要轉身離開,蕭夜的喝聲傳來。
「站住。」
蕭夜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喝住這青年,但這青年讓他覺得很舒服,看著對面那青年繼續離去,他揮揮手,身後的兩名天君護衛立即前移。
「拿下他。」
兩名天君是青帝命令他們負責蕭夜的安全,更多的時候卻充當了蕭夜的打手。
只是這兩名天君侍衛剛剛躍至前方,卻已是被定格在半空。
陳落轉過身來,揮揮手,這兩名天君侍衛哼都沒哼一聲,消失了,就這樣消失了……
「一個傀儡而已,一年之內,你定在這四方城內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