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某地下宮殿,密室內。
白衣坐在大殿之上,下面一個渾身被黑衣包裹的老者微微站著。
「娘娘。現在我們古巫一脈全部轉入地下區域。一切事情都按照您的旨意在辦。」
白衣點點頭,輕調的證據中頗為霸氣。「放棄追查邪魔,妖魔之流,目標轉為赤煉宗,最多一個月,我要赤煉宗消失。」
「娘娘有何吩咐。」
「本宮要赤煉宗威望掃地,再而除之。」
「娘娘請放心。」
「還有一事,赤煉宗一滅。我們在修真界的宗門必須馬上成立。」
「屬下已經在辦,相信赤煉宗被滅之際,我們的宗門也會成功成立。」
「很好。」白衣點點頭,道,「你們與俊兒的關係如何?」
黑衣老者回應,「我古巫一脈幾個巫使與少主的關係非常融洽,相信以少主的性格用不了多久就會以兄弟之稱,只是……」
「說。」
「新宗門建立後,由少主擔任宗主嗎?」
「的確。」
「屬下只是有些擔心,前幾日幾個巫使向少主提過建立宗門一事,可少主並沒有多大意思,屬下擔心……」
「這個你無須擔心,俊兒他會的,他是一個要強的人。這次被陳落所傷。他會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他會的……」
「屬下告退。」
待這老者離開後,白衣這才緩緩站起身,自語道:「呵呵,修真界是該變天了,是時候了,希望俊兒不會讓我失望。你已經和陳落相差甚遠。如若被他甩到後面,俊兒此生也就再也無法抬起頭。」
說罷,白衣離開大殿,來到一件密室內,揮揮手,白光閃現,一道石門打開。裡面盤腿坐著一位女子,女子瓜子臉,像似知道白衣走來,睜開一雙美目,瓜子臉上並沒有流露出太多驚訝之色。
「很不錯。已經修到出竊了。」白衣微笑著。
被關的這名女子正是水玲瓏,自從幾十年前東道觀一戰過後,水玲瓏一直被白衣關押著,水玲瓏只是望著他,幾十年過去,她已經對離開這監牢不抱任何希望。
「想離開麼?」白衣繼續說著。
水玲瓏嘴唇動了動,但依舊沒有說話。
「你走吧。」白衣望著她。說道,「看來你師尊真的遇到麻煩了。
我將你關了幾十年,她都沒有來,呵呵……」
噌的一下,水玲瓏站起身。胸前起伏著,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真的肯放我走。」
「當然。」白衣轉身向回走著。「如果你見到你師尊,替我轉告她,就說她地情郎在世還有一個徒弟。」
水玲瓏雖不知這位關押自己幾十年美的讓人窒息地女子這句話的意思。直到白衣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她這才反應過來。飛快離開監牢。
在另一間密室內。
「徒兒見過師尊。」胡俊低頭行禮。
「呵呵。俊兒好些了嗎?」白衣也只有面對胡俊時才會露出那麼一抹真誠的關心。
「俊兒已經完全恢復了。多謝師尊擔心。」胡俊已無大礙。只是站在那裡英俊地臉上少了些自信。
白衣怎能不知自己這徒兒在想什麼行之事本就無中預知,世間更是隱藏著無數高手,你這次失敗,並不代表以後,俊兒你可明白、」
「可……」胡俊不解的詢問,「可……師尊。當年徒兒明明看到陳落他……他被血衣殺死。」
白衣搖搖頭。繼續說著,「你不懂。你這些年雖然混跡於修真界歷練更是豐富,闖出的威望也讓為師很滿意,但是……」話鋒一轉,又道。「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人在努力,你努力斬妖除魔地同時,。他也在努力,他付出的並不比你少,面對地敵人更是比你遇到那些邪魔厲害的多,在你沒有進入修真界時,他就與血衣廝殺,在那時他就能躲避血衣的攻擊,而後又各宗高手爭奪仙府,在你進入修真界時,他則已經創立了自己的宗門,闖入東海眾島收買東海眾島的散修,而後悄悄滅掉昊天宗。再則他敢獨創號稱邪魔巢穴的八荒之地,他經歷的事情要比你危險的多,你敗在他手下,也無需自責。」
「師尊。您……您是說陳落麼」?胡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陳落真的有這麼厲害?
白衣點點頭,「關於他,我也只知道這麼多,他的很多事情為師並不知道,他在東海還消失過一段時間,到底去了哪裡,我並不是十分確定,八荒之地,更是如此,我只知道他去了八荒,卻無法得知他去八荒做什麼,遇到了誰……」
白衣說的也是事實,她修為高深,但也有忌諱。一些地方是她不能去的,也是她的勢力無法探查到的,比如陳落進入東海天水宮,進入八荒之地的血沙漠,等等一些秘密之事,白衣並不知道。
「想不到昊天宗被滅是他所為……」胡俊完全處於驚訝中。
「世間有幾人地行蹤是為師無法察覺的,陳落就是其中之一。現在他修為還低。等過一段時間,怕是連他的大概位置我都無法知曉,俊兒,你心向俠,他則向邪,有些事情你不能做,他卻能做,反之,他能做的事情,你卻做不到,這就是你與他的本質區別,以後如若遇到他。切莫與他動手,否則吃虧的只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