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頭金色的波浪捲,妖艷的臉頰上一雙美目恰似勾魂,她的身材接近完美,已經不能用豐滿來形容,特別是胸前那凸起的雙峰,在紫色的圍胸下顯得格外誘人,這是典型的西方**,簡直騷到骨子裡去了。
「帥哥,有煙麼?」
見過借火的,沒見過借煙的,而且還是這種風騷的**,陳落點點頭,應了一聲,右手伸進兜裡,意念一動,一個金裝鐵盒出現在手裡,打開鐵盒裡面整齊裝著六支黑色沒有名字的香煙。
「好香。」坐在對面的金髮**接過陳落遞過來的香煙,放到殷紅的嘴唇上方,深深嗅了一下,「這是什麼香煙?居然這麼香。」
「鬱金香。」陳落笑著說出這香煙的名字。
陳落抽煙,卻從來不抽自己這鐵盒裡的香煙,因為他不敢,這香煙市面上根本沒有賣,全部出至他之手,他深知這香煙對人體器官的麻痺力。
金髮**點燃香煙,已經抽上一口,緩緩將煙霧吐出,她睜開雙眼,雙眼中泛著不可思議的目光,「這煙好奇特,我居然……」並沒有說下去,而是又繼續抽了幾口。
「我叫海倫,你呢?帥哥?」
「陳落。」陳落道出自己的名字,看到海倫沉迷於煙草的味道,他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
海倫將香煙抽完,似乎意猶未盡,就在此時,她忽地站起身,笑道,「呵呵,帥哥,姐姐本來想和你聊聊,可惜事與願違,姐姐必須得走了。」剛走沒兩步,她回頭媚眼如絲,風情一笑,「噢,對了,姐姐很喜歡你的香煙,嗯,鬱金香很般配的名字,呵呵,這個送給你。」言罷,海倫仍過來一個黑色的ZP打火機,
待這叫海倫的金髮**離開後,陳落眉頭漸漸擰起,望著手裡的ZP打火機呢喃自語,「媽的,這騷娘們到底是什麼貨色?她身上的氣息不像妖啊,到底是什麼呢?」
的確,在第一眼看到海倫時,他就察覺到海倫身上流露的異樣氣息,雖然有極為醉人的香味隱藏,但還是被陳落那變態的嗅覺給察覺到了。
驀然間,陳落又察覺到附近有修真者的氣息,他更加疑惑了,立即結賬離開。
此時已經夜間九點多,臨海市的夜晚***嘹亮,但陳落沒有時間觀賞快速的穿梭在陰暗的小徑中,追著那股真元波動接近半個小時,陳落已經來到人煙稀少的郊區。
「媽的!」
陳落低聲罵了一句,正欲繼續向前奔跑,這時他已經清楚的察覺到那股真元波動越來越清晰,眉頭大皺,迅速轉身,果然,對面有兩道人影快速襲來,只是瞬功夫,兩人已是站在陳落對面,兩人均為男子,而且從模樣來看年齡都不大,他們疑惑的盯著陳落。
「兩位,何事?」陳落發現對方盯著自己,內心很是不解,微笑詢問。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在這裡出現?」右邊那男子語氣不帶任何感情,像似在審訊犯人一般。
「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罷了。」從對方的真元波動上,陳落知道對方兩人的修為都在自己之上。
右邊這男子淡淡的說道,「我們乃是昊天宗入駐臨海王家的弟子,此次是為了追尋一名西方邪魔,追到這裡時,卻發現閣下再此,還未請教閣下……」
「隨師修行而已,宗派不提也罷。」
陳落神情淡然,一雙小眼緊瞇著,內心暗道,這兩人居然是臨海王家的人,我說怎麼這麼囂張,西方邪魔?難道是剛才那名漂亮的**海倫?
「你流露的氣息似乎並不精純,甚至有那西方邪魔的氣息,你到底是誰?和那西方邪魔什麼關係?」
*!
陳落內心猛的一跳,他修行的功法雖然不是崑崙、蜀山等大道無上心法,但也不至於被人說成邪魔,嘴角又露出那誠然的微笑,緊盯著兩人,「兩位,這個玩笑開的有點過了。」
「哼!」
兩人週身同時泛起真元氣勁,左側那男子手中多出一把飛劍,而右側那男子手中出現一條泛著淡淡黃色光芒的九節鞭,看到這兩件法寶,陳落嘴角的笑意更加濃厚,媽的,兩件法寶雖是下品,但這九節鞭倒是看起來不錯,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兩人祭出法寶,大有動手之勢,陳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腦中在飛快思索著,上前一步,說道,「兩位,那西方邪魔是不是一個豐滿的**?頭髮是金色的波浪捲?」
「你竟然知道,怪不得你身上殘留她的氣息,先將你拿下再說。」左側那男子握著飛劍就要衝上去,卻被旁邊的男子阻攔,「師弟,先聽他說完。」
我*,老子應該是著了那個**的道。
陳落將手中的ZP打火機掏出來,笑道,「兩位,有所不知,剛才我與那西方邪魔交過手,本來可以將她拿下,無奈在危機時刻被她用這東西偷襲叫海倫的**接近老子將這打火機送給自己,原來是想來個移花接木。
「那你可知那邪魔現在在哪?」
「當然,當然。」陳落點點頭,瞇縫的小眼閃過一抹陰險的精光,指著郊區西側說道,「剛才我與那邪魔就在那裡交手,她受傷不輕應該跑不了多遠。」
「哼!還不快帶路,如果讓那邪魔逃脫,我們臨海王家定會拿你試問。」
拿我試問麼?嘿嘿,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拿誰?
陳落內心暗罵,帶著兩人向西側跑去,陳落精通陣法,在臨海郊區附近佈置了很多頗有威力的殺陣,這些陣法是他的陷阱,專門用來殺人越貨,獵捕白癡的。
來到一片荒涼之地,陳落指著前面說道,「我與她就是在這裡打鬥。」
兩名男子互相對視一眼,快速踏入前面那片荒涼之地,剛走沒兩步就聽見兩聲驚叫,兩人內心大駭,四周突然一片黑暗,無數飛劍刺來刺去,他們用力抵擋著,試圖離開時,內心更是駭然起來,因為他們已經感覺到這裡似乎是一個陣法。
陣法外面只能看到兩個人握著法寶,手舞足蹈,像似表演,而陣法裡面卻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因為陣法之內完全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嗯,這兩個孽障在萬象歸劍陣中應該能堅持大半個小時。」
陳落時不時的瞇眼環視著周圍,在這黑風夜下的確是殺人越貨的好時期,他不是第一次幹這種勾當,已是老手一個,經驗早已豐富。
約莫過了四十五分鐘,陳落琢磨著以兩人的修為,真元應該被大陣消耗的差不多了,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把匕首,想也不想一個大步踏進陣法中。萬象歸劍陣中無數虛虛實實的飛劍飛快穿梭著,那兩名男子爬在地上,臉色蒼白,身上有多個傷口都在淌著鮮血,這是典型的真元耗盡,兩人發現陳落進來,先是驚,後是恐懼。
「你……你居然……」
「你、你這……邪魔……昊天宗……臨海王、王家不會放過你。」
「嘿嘿。」陳落滿臉都是陰險卑鄙的笑容,半蹲在兩人身旁,笑道,「原來是昊天宗啊,臨海王家啊,多牛B啊,很厲害麼?怎麼現在和一條狗似的爬在地上,剛才不是還很拽麼?要拿我試問?嗯?」拽著剛才那男子的頭髮,「你不就是有一把破飛劍麼?剛才他媽還要和老子動武?」
「你……你個卑鄙小人……」
「老子搞的就是你臨海王家。」
罵聲落後,陳落臉色肅然,眉宇間掛著濃厚的殺意,抄起黑色匕首在這男子身上連續刺了數下,直至對方斷氣。
「你……你個惡魔,你妄為修真者,你……」另外一名男子看到陳落如此心狠手辣,內心早已恐懼無比,想想一個修真者居然用最原始的方法將同道殺死,他怎能不懼,話還沒說,他就已斷氣,陳落的匕首又刺進他的胸口。
「嗯,兩件下品法寶,兩個儲物袋,收穫不大啊。」陳落將兩人身上的東西全部仍進自己的儲物袋中,而後又將兩人的屍體仍人另外一個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