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淫賊並未起身,也未看馬玉婷一眼,自斟自飲一杯,冷然道:「趁我還不想打架,馬上滾。」
「草泥馬,你讓誰滾呢?」帥氣公子想在小弟和美女面前找回面子,怡然不懼的瞪著大淫賊,一副我不滾你奈我何的神態,紈褲子弟向來都是仗勢欺人的種。
大淫賊並沒有跟他那般幼稚的叫囂,神色漠然的端起一杯酒喝下,又淡定泰然的給自己滿上。
剛要拿起來酒杯,帥氣的花花公子卻突然按住大淫賊的酒杯,將幾粒搖*頭*丸放進酒杯,戲謔笑道:「這麼喝比較有漏*點。」
瞪著大淫賊,見他沒有任何反應,花花公子大聲喝道:「給我喝了它,否則今天你別想走著出去。」
大淫賊端起酒杯,在所有人錯愕的眼神下,猛地起身捏住花花公子的雙頰,在花花公子沒有任何反手之力之下,將他的嘴巴捏開,旋即快將慢慢一杯與搖*頭*丸稀釋的酒水灌進了花花公子的嘴裡。
「嘔!」花花公子一陣乾嘔,但酒水已經下肚,饒是他彎著腰如何嘔吐,都沒能吐出任何東西。
「草泥馬,給我幹死他。」帥氣花花公子見對方只不過是一個人,哪裡會有忌憚,他身後七八人立即一擁而上,將大淫賊的酒桌圍住。
周圍顧客見大戰一觸即,連忙閃到一邊去採取觀望措施。
大淫賊冷哼一聲,陡然起身,單手撐著酒桌身體猛地一旋,右腿猶如旋風一般劃出一道半弧形,瞬間踢四名青年的腦袋。
四名年輕人還未看清楚人影就已經慘叫一聲,身體在空打著旋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張張酒桌上。
身體旋轉的勢頭剛消,大淫賊雙腿落地,順手從酒桌上抄起一個空酒瓶,猛地往桌子上一敲,與此同時,左手扯住那名花花公子的頭,右手尖利的碎酒瓶抵著那名紈褲子弟的咽喉。
「你還要打?」大淫賊神色陰冷盯著紈褲子弟,大淫賊雖然只剩下兩成不到的實力,面對江湖高手可能沒有反手之力,但對付這群紈褲子弟不過是手到擒來。
紈褲子弟的咽喉已經被碎酒瓶刺破了皮膚,隱隱有鮮血溢出,感受到碎酒瓶尖利的碎片傳來的寒氣,當即嚇得雙腿軟。
「小波……」馬玉婷心的酸楚不比大淫賊少,看著往日玩世不恭,灑脫不羈臉上每時每刻都掛著一幅壞壞笑容的大淫賊此時卻總是獨自一人沉默,外面的世界,似乎已經與他無關。
以前被大淫賊擄去一次卻被葉凡救下的馬玉婷對大淫賊的作風和那種品行嗤之以鼻,然而此時此刻,馬玉婷是多麼希望能夠再看到大淫賊無時無刻不掛在臉上的壞壞笑容。
然而,這似乎已經是一種奢望。
馬玉婷對往日那個身為採花大盜毒害無數美女的大淫賊恨之入骨,此時大淫賊變了,不採花,不淫蕩,不下流,可是,為什麼那麼希望以前的大淫賊回來呢。
「這麼熱鬧啊。」葉凡步入酒吧,臉上露出一絲淡然笑意。
血手,萬孜亮,永純,歐陽凝,呂珊,殷雪琪,馬志達,藥王等人也緊隨其後進入酒吧,朝大淫賊那邊走去。
突如其來的一大群俊男美女讓酒吧的顧客頓時看傻了眼,呆若木雞看著這群人一路飄香從身邊走過。
大淫賊見狀,手的碎酒瓶放下,將花花公子鬆開,再也不看花花公子一眼,花花公子不過六人,一瞬間被打趴了四個,看到大淫賊來了這麼多幫手,頓時偃旗息鼓,帶著一群小弟快步離去。
大淫賊轉頭看著葉凡,永純等人,他們臉上真誠的微笑讓大淫賊心靈微微顫動:「你們……」
「喝酒也不叫上我們,太不夠哥們了。」葉凡笑道。
一群人紛紛入座,招來服務員點了一些酒水。
「你們居然讓我一個出家人喝酒,佛祖會懲罰你們的。」永純一臉悲憤。
「我有叫你喝酒嗎?」葉凡一臉納悶,轉頭看著其他人:「你們讓他喝酒了?」
「沒有啊!」眾人搖頭。
永純再一次被孤立,心情very失落,所幸沒有將布娃娃倒出來,無法洩憤,突然心生一計,得意洋洋的說道:「為了讓你們受到佛祖的懲罰,我就喝。」
末了端起一杯酒仰頭喝盡,眨巴著嘴,驚訝道:「這啤酒竟然有啤酒的味道,太不可思議了。」
葉凡一口酒水沒能忍住,正巧不偏的洋洋灑灑的噴在永純臉上,永純一副殺人的模樣,看到旁邊的萬孜亮手把玩著一把飛刀,血手彎腰在萬孜亮手的飛刀上哈氣,王志翔用一副一擦,飛刀更顯得錚亮,永純最後只能將憤怒壓制在心裡,回去再洩憤……
葉凡一抹嘴,笑罵道:「莫非你還喝過雪碧味的啤酒?」
「我出家人總來都是滴酒不沾,今天為了讓你們受佛祖的懲罰,我特意破例了一次,一次喲。」永純伸出一根手指陰陽怪氣的笑道。
血手突然驚叫道:「哇靠,那個跳鋼管舞的女孩咪咪真大……」
「哪裡,哪裡……?」永純腦袋頓時靈活的轉動起來,雙眼賊兮兮的亂瞄。
「出家人啊……」血手鄙夷的看著永純:「我呸,簡直就是有辱佛門聖地,難怪少林寺越來越不景氣,**,太**了……」
顯然,血手對之前被呂珊無情拒之千里之外並且遭到永純鄙夷的事情仍舊耿耿於懷,千方百計尋找復仇的機會。
由此可見,越厲害的高手,心胸越狹隘,睚眥必報,容不得自己吃一點虧。
「珊珊姐,我們去那邊玩玩?」永純用詢問的眼神看著百無聊賴的呂珊。
葉凡這邊的美女都是名花有主,心有所屬,呂珊沒有可下手的對象,唯一沒有對象的藥王還是個熟女,不在呂珊能夠接受的年齡範疇之內,自然無聊之極。
「不去……」對於永純的建議任何人都是義不容辭的回絕,呂珊也不例外,但下意識的轉頭看向永純指的方向,頓時雙眼放光,接著道:「不去那是有違天意,我不可能會這麼做的。」
永純指的方向,赫然有一群嬌滴滴的美女正在喝酒划拳,一個個喝的雙頰緋紅,是絕頂的下手機會。
「珊珊姐真是越來越懂得體恤民情了,還等什麼,熱刺狗……」永純一臉興奮。
「你們兩個真是沒救了,為了防止你們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作為大哥的我,有必要給你們一點忠告。」血手站起來,大義凜然的追了上去,回頭對王志翔道:「翔崽,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還在等什麼,f11~me……」
「真是太……」王志翔紅光滿面的站起身來,眼角的視線突然瞥見身旁的歐陽凝以狼外婆的眼神打量著他,且手已經緊緊捏著了一個空酒瓶,王志翔頓時一改神色,憤怒的叫嚷道:「真是太齷齪了你們,你們難道就不能有哥十分之一的專情嗎?」
「誰專情誰受傷,曾經哥也是個癡情種子,結果下了一場暴風雨,很遺憾,淹死了……」血手神色突兀閃過一絲異樣。
「小蘿莉才剛離開,你就移情別戀,太缺德了吧你?」葉凡笑罵道。
「誰說我移情別戀了,沒憑沒據的不要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哥這叫適當的放鬆一下煩躁的心情以備和小蘿莉相見時能夠全心全意以一種全新的面貌出現在她面前,然後愛她,護她,哄她,不騙她。」血手一本正經的追上了歐陽凝。
追求風流快活,玩世不恭,放蕩不羈生活的男人,都是曾經有過一段心酸故事的人。
「以什麼方法入手?」
永純,血手,呂珊三人就著這個問題展開了一番唇槍舌戰。
永純講究庸之道,建議採取攻守兼備的措施,先以利益誘使作為進攻,成功的打入那群女孩內部,然後再採取防守的姿態讓美女心情失落。
此辦法換來呂珊和血手大呼低俗媚俗沒有技術含量。
血手則建議以某種齷齪卻強橫的手段給己方創造有利的氛圍,然後以救世主一般的姿態出現拯救這群美女於水深火熱之。
通俗點說就是製造一個危險的情況,然後英雄救美,這個建議甚好,但最後在誰去當壞人這個問題上產生了分歧,這個計劃便也無疾而終。
最終還是呂珊這個對女性心理非常瞭解的女性站出來提出一個非常富有建設性的意見。
她則是先以平等的姿態接近這群女孩,穩固一步的基礎,所謂萬丈高樓平地起,先打好地基,接近了就能夠創造更多機會,然後再逐漸降低姿態以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可憐姿態另這群女孩同情心氾濫,然後成功的打入內部,大功告成。
血手和永純對於呂珊的建議大呼精彩絕倫,萬無一,旋即三人密謀了一番具體實行的計劃後,便由呂珊這個具有先天性性別優勢的女孩先靠近那群美女。
呂珊臨走前還叮囑道:「你們放心,待會兒我就跟她們說你們是大學生,離別前夕很捨不得,見她們似乎也一樣,所以想一起談談心事。」
「珊珊姐果然不愧是女豪傑,巾幗不讓鬚眉,佩服。」永純和血手拱手,一臉感激。
呂珊走到那六個女孩身邊,看上去都是些學生妹,倒也沒有太多紙醉金迷的**,每個學生都是衣著光鮮,看上去並不像普通的庸脂俗粉。
或許這只是一場普通的離別前聚會,無論是高抑或大學,在畢業前夕,都會戀戀不捨,幾個好姐妹徹夜宿醉,珍惜最後的時光。
「你有事嗎?」眾女見身姿曼妙的呂珊站在一邊猶豫不決,好像有什麼事情,一名最漂亮的美女學生妹張雯站起來問。
呂珊深吸了一口氣,一臉悲憤道:「其實是這樣的,剛才我和同學過來喝酒,但是我那兩朋友太過分了,竟然瞧不起女孩子,說什麼女孩子划拳肯定不行,要是他們上,兩個人都能夠殺的你們一群人片甲不留,我看不過去啊,就想讓大家去教訓他們。」
似乎和預定的方法有些出入,呂珊儼然將永純和血手推進了火坑,一群女孩果真被激怒,喝了點酒,不滿的嚷道:「誰啊,這麼囂張,讓他們過來,姐姐瞧瞧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呂珊心大喜,一步完美完成,並且成功的在女孩們心塑造了一個良好的淑女形象,呂珊敢肯定,此時這群女孩已經把她劃分到統一戰線上。
呂珊朝不遠處的永純和血手招了招手,永純和血手頓時大喜,心道珊珊姐果然是人才,當即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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