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志達,殷雪琪焦急的在旅館等消息,坐立不安,在房間裡不停的來回踱步。
對於杏郁強的實力,他們也只了解個大概,就救殷雪琪的表現而言,身法確實算得上一等一的強,追出去的那種度也著實讓人驚羨。
可對手是江湖上鼎鼎有名從來沒有失手記錄的采花大盜‘大淫賊’。
他的度之快讓很多老前輩都望塵莫及,對於突然間冒出來具有一切‘大淫賊’相同品質的杏郁強能不能追得上大淫賊救回馬玉婷,他們真的不敢確定。
葉凡抱著昏迷的馬玉婷回到旅館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鍾。
眾所周知,葉少爺沒啥缺點,就是有點路盲,僅僅走過一遍而且還是大半夜橫沖直撞,要他記住回去的路這實在太為難他了。
他也沒騷包到抱著一個昏迷的女孩在大街上足狂奔的地步,所以他自認為很聰明的到大街上攔了輛出租車。
上了車才現自己壓根不知道那條路的名字,還好有大淫賊的聯系方式,於是給大淫賊打了個電話。
大淫賊有些受寵若驚,感動遇到知音了,這麼快就想念自己。
葉凡問完地址之後,又在電話裡和大淫賊交談起來,圍繞著一個‘淫’字展開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討論。
葉凡將馬玉婷抱到旅館後,馬志達看向葉凡的眼神簡直就跟看一個怪物一樣,心想同樣是兩條腿,自己的腿還稍微長一些,怎麼度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起初看他臉上淫蕩的笑容現在也變成了胸有成竹的淡然笑容,這麼一看,還真看出了一點高手的風范。
馬玉婷既然安然無恙,馬志達也放心了,踏踏實實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去。
葉凡留在殷雪琪的雙人房,馬玉婷躺在床上像只小豬一樣趴在枕頭上睡的香甜無比,雷打不動。
艷舞微微側著身,睜著眼睛看著葉凡,雙眸顧盼流轉,帶著一抹風情萬種的魅惑……
現在心裡最糾結的莫過於殷雪琪,她坐在床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要躺下睡覺,可是房間裡這個名叫杏郁強的男人站在窗口邊吹著風,壓根就沒有離開的意思。
殷雪琪一次認真的打量葉凡,清風吹動他銀灰色的頭,微微向左側了三十五度的臉,留給殷雪琪一張異常俊美,輪廓分明輪廓。
然而從始至終都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在這一刻劃出一道傷愁的弧度,眼角流露出一抹黯然惆悵。
他就那麼靜靜的趴在窗口上,欣賞著附近不太美的夜景,沉思的男人總是留給人太多的猜想。
此時殷雪琪內心裡便在情不自禁的猜想,眼前這麼一個成天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故事呢。
殷雪琪不禁對留給她一個蕭條背影的男人產生了些許好奇心,旋即急忙將僅存的那絲好奇心掐死在搖籃之。
一個女人一旦對男人產生了好奇心,那便是墮落的開始,她不允許自己這樣墮落。
站起來想要請葉凡出去,卻又因為他今天救了自己又救了馬玉婷,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只能隱晦的說道:“我們要睡覺了。”
通常一個男人在女人的房間裡,女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聰明的男人都知道對方是在下逐客令。
毫無疑問,葉凡當然是個聰明人,他回過神,回頭看著殷雪琪精致的臉龐,非常有禮貌的說:“恩,你睡吧,不用招呼我,大淫賊估計今晚還會過來,我得留下來以防萬一。”
殷雪琪無奈的看著葉凡一臉認真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
她睡覺向來都不習慣房間裡有人,何況還是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名字還叫杏郁強。
能毫不避諱的叫這麼猥瑣名字的男人誰知道會不會在半夜獸性大。
她為難的說道:“這不太好吧?”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一晚上不睡覺對我沒什麼大影響,你盡管睡吧,我是一個非常正經而且沒有脫離傳統觀念的男人,不會讓你們對我為所欲為的。”
葉凡拍著胸脯雄赳赳氣昂昂的說。
葉少爺覺得在美女面就必須表現的像自己這麼mn才能虜獲美女的芳心。
殷雪琪有種抓狂的沖動,他傳統?他正經?天啊,瘋了,難道這個男人真的不知道禮義廉恥四個字怎麼寫嗎?
她有種錯覺,不知道是這個世界越來越瘋狂了,還是現在的人越來越瘋狂了,總之這個男人的言行舉止已經過了她思想所能理解的范疇。
她忍住將葉凡直接踹出窗外從三樓向一樓自由落體的沖動,既然這個男人這麼不識相,只能直白的說了,“其實我是說我們房間裡有三個女的睡,你一個男的在這裡不太好吧?”
葉凡想了想,恍然大悟的點頭道:“額,我明白了,還是你想的周到,這樣確實會對我的聲譽和清白造成一點點影響,不過沒關系,我向來都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殷雪琪有噴血的沖動,她以為說的明白點,這個男人會覺得尷尬,然後聰明的選擇離開。
可是她現在才現自己錯了,錯的太離譜了,一個能堂而皇之無所顧忌的跟別人說自己是杏郁強的男人,又怎麼會因為這種低層次的逐客令而感到尷尬。
她直白的說道:“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如果大淫賊還會來,我會叫你的。”
“這樣不好吧。”葉凡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空寒光一閃,轉身就往房間外走去,神色古井無波的說道:“老衲困了,這就去睡覺,不能陪你們共度良辰美景,真是人生一大憾事,你們不要遺憾。”
非常騷包的回眸一笑,朝艷舞,殷雪琪一個飛吻:“寶貝兒,晚安,做個好夢。”
葉凡從大淫賊手裡救下馬玉婷好不容易在殷雪琪心裡建立起的那一點點偉岸的高手形象也在這一番對話之轟然倒塌。
她認為自己已經看的很透徹了,這個家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色狼,淫賊,臉皮厚到令人指的程度卻一直強調自己純情,這是最讓人接受不了的。
殷雪琪已經將葉凡歸類為禽獸,這一晚上她睡得很不安穩,擔心這只禽獸會趁自己睡著的時候霸王硬上弓。
可事實證明,葉凡連禽獸都不如,一晚上竟然風平浪靜的過去了,回到房間就像頭死豬一樣睡著了。
睡得最安穩的馬玉婷很早便醒了過來,一看自己躺在床上,心頓時一慌,連忙伸手摸向自己的私密處,沒有脹痛的感覺,也沒有摸到血跡。
用手指微微插進去些許,會痛,很緊,這才放下心來,自己還是完整的。
轉頭見殷雪琪正睡在身邊,她嚇得都要哭了出來,心想大淫賊混蛋,把雪琪姐姐也抓來了,自己完好無損,那麼昨晚大淫賊一定是先拿雪琪姐姐開刀了,看雪琪姐姐睡得這麼沉,昨晚肯定是累壞了。
再仔細一看,現這裡竟然是自己住的旅館,緊接著便疑惑起來,自己明明被大淫賊抓去了,為什麼又睡在旅館的床上了。
對了,昨晚大淫賊將自己打暈的時候,迷迷糊糊看到一道身影從天而降,雖然沒有那清楚那人的長相,但是卻莫名其妙的給了馬玉婷‘王子’一般的感覺。
將殷雪琪叫醒詢問了一番昨晚的情況,馬玉婷這才知道救自己的王子竟然是杏郁強這牲口,這讓她失望極了。
她心目的大英雄形象怎麼將就也不可能是杏郁強那種德行啊,不過想到自己畢竟是因為杏郁強的幫忙才脫離魔爪的,作為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馬玉婷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向那個牲口說一聲謝謝。
洗漱了一番後,馬玉婷便朝睡在隔壁的葉凡那個房間走去。
敲了敲門,沒人應答,現房門沒上鎖,馬玉婷便大大咧咧推開門走了進去。
觸目可及的情況卻讓馬玉婷嘴角不斷的抽搐起來。
只見葉凡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用白色的大毛毯蓋著身體,像烏龜一樣露出半截小手和小腿,嘴巴張得老大,口水將枕頭打濕了一大片,時不時的還咧嘴淫笑。
此情此景,馬玉婷一個想法就是這牲口肯定又在做什麼少兒不宜的夢了。
走過去不悅的撇了撇小嘴,伸手將蓋在葉凡身上的大毛毯掀開,然後馬玉婷小臉‘唰’一下就變得通紅。
葉少爺曾在醫學書看到裸睡有助於‘小鳥’的育,所以純潔的他為了讓小弟弟活的輕松一點,睡覺時就會脫得精光。
而且作為一個正常的男青年,晨勃是很正常的現象,何況某潔男還在做著不純潔的夢,所以理所當然的會一柱擎天。
再加上每個男人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所以馬玉婷很榮幸的看到某純潔男一柱擎天的那根家伙不斷射出奶酪一般液體的壯觀情景。
一次親眼目睹男性器官和身體的馬玉婷頓時呆住了,大腦一片空白,視線裡只剩下那根勃起的大家伙,心想男人的那個就是這種樣子啊,真難看。
火山噴過後,葉叫獸舒服的渾身打了個顫,睜開眼睛就看到臉色通紅,目瞪口呆望著自己‘酮體’的馬玉婷。
葉叫獸的思維好像還停留在夢境裡的**畫面裡沒有反應過來。
下意識的順著馬玉婷的視線朝下看,就看到自己矯健的**身軀,而且小弟弟還帶著一堆白色的粘稠物。
不得不說,葉凡的身材是very健碩的,完美的比率,矯健的四肢有著充滿爆力的肌肉,卻又不顯得突兀。
葉凡神色呆滯的看看馬玉婷,又看看自己的寶貝兒,來回看了好幾次,五秒鍾之後……
“啊……”房間裡陡然爆出葉少爺過一百分貝的尖叫聲,堪比女高音。
馬玉婷陡然被驚醒,轉身飛也似的逃離了葉凡的房間。
聽到尖叫聲的殷雪琪急忙跑過來一看,赫然看到葉凡的**的‘**’以及那根豎起特別顯眼的家伙,臉紅心跳的連忙退了出去,“啊~~~”然後又是一聲堪比女高音的尖叫。
葉凡神色悲戚的去衛生間洗干淨自己的身體,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玷污了,不再是干淨的,所以他傷心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