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凡的冷漠,女人最初愣了愣,隨即輕啟紅唇,語氣柔和的說道:「帥哥,一個人喝酒是不是很悶啊?」
葉凡視線投向女人,可以依稀看到衣領口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壑和一抹高聳的白皙,藉著酒勁不禁多看了幾眼,這樣一個尤物,讓葉凡看第一眼就脫光她衣服的衝動。
他視線在那兩座高聳挺翹的玉峰上徘徊了片刻,道:「你……有什麼事?」
女人將椅子搬到葉凡身邊,雪白柔軟的小手卻悄然摸上了葉凡的大腿,葉凡看著女人並沒有反抗,女人的手繼續攀爬,在葉凡兩腿之間來回游弋。
她以一個撩人的姿勢撐在桌面上,雙眸直勾勾的盯著葉凡的眼睛,道:「難道你就不想我陪你喝酒麼?」
葉凡道:「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女人一愣,眼眸帶著些許嬌嗔,嬌艷紅唇卻是撩人的微微張合著,呼出誘人的蘭香。
葉凡哪裡受過這種**裸的挑逗,下體當即撐起了一個老大的帳篷。
女人感覺到葉凡的興奮,小手攀爬到葉凡的命根子上各自褲子輕輕的撫摸挑撥著,嬌艷的嘴唇和春心蕩漾的雙眸都散著撩人的氣息。
葉凡舒服的禁不住哼哼了兩聲,女人越肆無忌憚,已經悄悄的將小手移到葉凡的皮帶上,似乎打算解開葉凡的皮帶伸手進去。
葉凡心頓時一驚,**快退去,這條皮帶可不是單純的皮帶,豈能讓其他人解開它。
葉凡將女人的手甩開,冷冷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女人似乎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能夠保持清醒,有些驚愕,也有些欣賞,她不想浪費時間,直接道:「你開個價吧。」
葉凡不解的看著女人,開價?妓者?葉凡心想現在**的都長得這麼有味道嗎?
他淡然道:「我不習慣叫雞,不好意思。」
女人一愣,道:「是我要包你。」
葉凡憤然道:「我……靠,你把我當鴨子啊,走開走開,別妨礙我喝酒。」
女人指著桌面上一包香煙壓著一根香煙的標緻,道:「你不是牛郎擺這個幹嘛,神經病。」說完,挎著自己的小包包轉身離去。
葉凡看著那個標緻,想起這是王志翔和秦天臨走前擺放的,而且兩人笑得極其淫蕩,當時還不知道他們什麼神經,現在葉凡明白了,恨不得現在就衝到舞池去狠狠的給他們倆幾個耳刮子。
不過反過來想想,剛才那種**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了,小凡凡差一點就走火了……
那個氣質不凡,韻味十足的年輕女人從迪吧側門走了出去,這是一條連路燈都沒有的漆黑小巷子,女人站在小巷,卻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只聽她緩緩說道:「目標沒有上鉤。」
黑暗突然傳來一道聲音,只要聽過一次就絕對忘不了的聲音,「他要是上鉤了你現在就在賓館的床上,在他的身下嬌喘。」
年輕女人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感到害羞,她淡然道:「這傢伙讓我有點對自己沒自信了。」
「既然你不行,那就只能換個人了。」黑暗那道讓人聽後就永遠不想忘記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女人眼突然綻放出一種迷人的自信,道:「我還是相信自己的魅力。」
葉凡上趟廁所,回來的時候王志翔和秦天正坐在椅子上風騷的喝光了一瓶啤酒。
葉凡走過去,身體舒服的打了個抖,道:「爽極了。」
王志翔愕然的看著葉凡,道:「不會吧,這麼快就完事了?」
葉凡似笑非笑道:「那你以為要多久呢?」
王志翔得意道:「我最起碼能堅持半個小時以上。」
葉凡笑罵道:「尿尿堅持半個小時,你便秘挺嚴重的,趕緊去醫院治治吧。」
王志翔和秦天嘴角不住的抽搐著,隨即兩人勾肩搭背道:「這傢伙腦子進水了,咱去泡妞。」
秦天覺得王志翔甚是對自己的胃口,兩人這才認識兩天就已經打的火熱,稱兄道弟,對於王志翔的提議,他自然全力頂。
兩人都是帥的一塌糊塗的年輕人,秦天又有大把的票子,以這樣的架勢去泡迪吧的小妞,豈不是手到擒來……
葉凡依舊自斟自飲,冷眼旁觀著迪吧裡瘋狂放肆的青年男女和一些故作正經的牲口,還有那些故作清高卻挑逗著男人去跟她們玩一夜情的女人。
他自顧自的喝著小酒,似乎這一切在他眼裡都無關緊要……
半個小時,王志翔和秦天先後以各種高風流卻並不下流的手法調戲了八名女生,不過在接觸的時候那些女生之風騷實在讓他們有些受不了。
他們實在懷疑不是自己調戲她們,而是自己被她們調戲了。
這麼一想,他們就覺得委屈了,於是繼續尋找合適的目標,尋到接近門口的位置上時,突然一道人影衝了過來,沒來及剎車撞在王志翔的身上。
王志翔不禁被撞得向後跌退了幾步,穩住身形就要張嘴大罵然後準備開打,卻突然見撞自己的人反而被自己的身體震的跌倒回去---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兒,到了喉嚨的話硬生生吞了回去。
女孩年紀約莫十**歲,身上稀薄的衣服破爛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得到皮膚,女孩純美的臉上滿是疲憊的倦容,儘管狼狽不堪,卻依舊掩蓋不了其純美出眾的相貌和氣質。
面對這麼一個柔柔弱弱,清純靚麗,嬌小玲瓏讓人瞧上一眼都會產生憐惜之情的女孩,王志翔心的怒氣立即煙消雲散,要打過去的拳頭也變成了溫柔的攙扶。
他露出一副斯敗類見到美女通常都會流露出來溫爾雅的笑容,道:「小姑娘,你怎麼了,沒事吧?」
女孩兒神色驚恐的站起來,又連忙看了看後面,驚慌失措的說道:「大哥,救救我,後面有人追我,求你救救我。」
王志翔大義凜然道:「行俠仗義路見不平乃是我輩人的分內之事,姑娘請放心。」
秦天神色鄙夷,這麼噁心的話他竟然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實乃是我無恥之輩的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