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政策法規由許箭牽頭去執行,朱司其只是負責著大體方向的抉擇就是。市委書記本來就被人當成舵手或是班長,下面的具體事務當然會有專門的人去做。
雖然朱司其反對在華南的商業街擺攤設點,但是在其他地方他還是支持的,有很多人就在一些小區門口,巷子旁邊設個小吃攤,賣點日雜什麼的,也算是能給自己增加一份收入!
下午下班的時候許箭親自給朱司其送來了市裡關於購買住房的基本政策跟關於華南市商業街道嚴禁擺攤的件,朱司其批閱過之後,再經過市裡黨委會的討論通過就可以以紅頭件的形式向全市各街道各部門下。
「老許,你說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打擊城管大隊的工作積極性?」朱司其看著手裡的件道。
「當然會有一點啦,你想你一下子把人家城管局局長給擼了下來,而且對於上次那幾個打人的城管隊員進行嚴處,人家當然心裡有意見了。說真的,城管隊對城市的市容市貌變得整潔乾淨,他們還是有貢獻的。」許箭道。
「這我也知道,但是你也知道,有些人要區別看待,我只是希望他們擺正自己的位置,否則以後的政策只會越來越嚴。」朱司其道。
「另外你對購房政策還有什麼補充和著法沒有,我想盡快把這些件傳達下去。」許箭道。
「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了?回家再看吧,對了,老許,快下班了你巴巴的跑到我這裡來,是不是又來打秋風?我跟你講,咱們實行aa制,今天你請客。」朱司其笑道。
「我說司其,你怎麼說也算是個億萬富翁吧?難道就是這樣待客,現在我在你的辦公室,是你的客人,你就是這樣待客,好,下次我跟唐小姐反映反映情況!」許箭道。
「我算是怕你了,好吧,但今天不能再到同一家去吃,咱們得換個地方,換種口味。」朱司其道。
「客隨主便。」許箭還真不把自己當成外人。
「司其,這裡的口味確實不錯,但我就算不衛生,你說如果讓市衛生局來檢查,他們的衛生情況肯定都會不合格吧?」許箭道。
「你說的也確實是個問題,但不僅僅是這夜大排檔,市裡的所有飯店都要查,不但是飯店,現在食品的安全問題也是個大問題,關係民生,關係社會的穩定,甚至關係到華南經濟的展。」朱司其道,此時他們兩個已經離開小攤子,順著一條街道慢慢的散著步。
「是啊,以前我的省裡任質量技術監督管理局的局長時,包括全省都有很多這方面的問題,現在只要是哪種商品賣得好,或是哪個品牌突然出了,馬上就會有假冒偽劣產品被仿製出來。」許箭道。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只是希望在我們華南有把監督制度完整的建立起來,只要是有人舉報或投訴我們就一定要派人去查,不管花多大的人力還是物力一定要先落實這件事,只有廣大的人民群眾都成了我們的義務監督員,那像你說的這些事情才會慢慢的無處可去,無隙可乘。有一個就會被端掉一個,有一夥就會被端掉一夥。」朱司其道。
「是啊,只是現在的人民群眾可不像以前那樣的,都是各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許箭道。
「這可怪不得老百姓,有很多事情是我們自己做得不對啊,比如說他們舉報一個貪官污更,有的時候付出的代價出你的想像!有的時候為了雄護自己的利益,甚至不得不四處奔波,常年累丹在外面。」朱司其道,他在天眼上看到這方面的帖子很多,但他不可能也暫時沒有這個能力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辦得讓所有人滿意,事情得一步一步的來。一個好的制度才是最重要的,當然,更重要的是人,但如果有一個強有力的廣泛性的監督制度,那所有膽敢違反規定的人都會仔細考慮自己一旦跨出不應該跨的一步的話,那後果將是非常之嚴重。
此時兩人越談興趣越濃,許箭是把這個當成自己晚上的鍛煉,而朱司其對於步行,只要他願意,就算這樣走一個月都不會感覺到累。
但
現在天色也不是很早了,路兩邊的路燈開始照明,但路燈只是在大馬路上有著很好的效果,在一些偏僻小巷裡基本上還得靠自己主動照明,當然,走這些道路的人一般都是經常在這裡路過很熟悉的人,否則外人還真是不敢來。
此時兩人走的正是這樣的一條巷子,本來許箭要走大路,這裡光線太暗,但朱司其卻覺得這條路近,再說還可以看看這裡的情況,在小巷子的兩邊還有一些小店面。
「你怎麼喜歡走這樣的路,地面都看不清楚。」許箭在朱司其後面嘀咕道,他本來是想在大街上打個車回去算了,但朱司其說穿過這裡馬就可以到市委大院附近,許箭雖然是堂堂一個市長,但能省一個子還他是省著點,這年頭清官也是很難當的。
「難道你覺得這樣不好嗎?環境幽暗,行人很少,但正是散步的好地方。」朱司其道。
「要是碰到耍無賴的流氓,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許箭道。
「這你放心,我在部隊裡那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再說,難道你對自己就這麼沒信心?雖然華南不敢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但至少像這樣的打黑棒搶劫的事情應該不會有吧,要知道市公安局可以組織過好幾起的聯合行動,端掉了華南幾乎所有的黑社會性質的團伙。」朱司其道。
但朱司其的話剛說完,他馬上就聽到了一絲不正常的聲音。他的聽覺要比許箭強得太多,自己的感知馬上也延伸了過去。
「快走,前面有人在打人。」朱司其拉著許箭的事就往前路。
許箭只感覺自己的手腕被一個鐵鉗夾住,身不由已的跟著朱司其跑。
「你快報警啊,他們人多,你一個對對付得了嗎?」
許箭一邊路一邊嚷嚷道。
「幾個小毛賊也要報警,那我也太沒用了吧,放心,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一根毫毛。」朱司其知道許箭的意思,那就是自己跟他都是華南的主要領導,要是被人在這裡打一頓,保準不但全國,可能全世界都要轟動。
但朱司其就算起讓人傷害,別人也傷害不了他啊。
「住手!」兩人趕到的時候,許箭只是看到前面一個拐彎處幾個人正對著地上的一個人猛踢,而地上那人除了用手護住自己的頭部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辦法。
「噢呵,怎麼?想多管閒事?」他們有六個人,看到朱司其他們只有兩個人,而且其有一個還顯得氣喘吁吁,心不由大定,這又是可以欺負的善良老百姓。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竟然在這裡行兇打人?」
許箭怒喝道。
「***你算個什麼東西,老子一腳就揣死你!」一個光頭長得很壯,脖子上一根粗大的金項鏈在他走過來的時候,一閃一閃的。
只是他還沒有走近,朱司其向前一步,一腿就向他踢出,朱司其的出腿度是他們能抵檔得了的?甚至那個光頭的大腦還沒有感覺到疼痛,人已經倒飛了出去,在空那光頭還想自己怎麼會飛了,但剛一落地他馬上就昏了過去。笑話,肋骨被踢斷了四根,能不痛暈過去嗎?
朱司其的這一含怒出手陣住了其他五人,那光頭在他們當是屬於最能打的,但沒想到連人家的衣服都沒摸到就被踢得直接昏了過去,生死不知,其他五人哪還不嚇得魂飛魄散!一個個跑得跟兔子似的,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地上的那光頭報仇,直接用了孫子兵法的最高一計一跑為上計!
只是此時朱司其又怎麼可能讓他們跑脫呢,在朱司其後面站著的許箭只感覺眼睛一花,朱司其已經失去了人影,然後「哎喲,哎喲,砰,砰」的聲音馬上就傳來,過了五次之後,朱司其又像沒有動過似的再次站到了許箭的前面。
好一副高手的氣派!許箭在那裡暗暗想道。
這時朱司其慢慢走到那個原來被他們打的人面前,還好,只是些皮外傷。
「老許,要麻煩你打個電話報警!另外還要輛救護車。」朱司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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