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每個人都必須要跟我一樣的,許書記你也不要太勉強自己,再說你的工作太忙。」朱司其道。
「不驕不躁,難怪李書記會把你從部隊調來,看來他在識人上面比我要強啊。你從省城回去這後可能就不會再在政法系統了,但是政法委永遠是你的娘家,以後有什麼事就來找我,不要客氣。」許強道。
朱司其回來的時候李保華還沒有回來,著來他還在外面「瀟灑」。由於要明天才上課,所以也沒有書本。
朱司其決定到校內走走。
黨校占的地方很大,裡面環境優美,雖然校下就是鬧市區,但這裡卻顯得很幽靜。學校裡的林蔭道兩邊全部是法國梧桐,很寬,很長。
朱司其一個人漫步在校園裡,他也沒有目的地,只是隨意的走動。他自從擔任政法書記以來就很少這麼放鬆自已的心情了。雖然每天如果太過勞累的話,會有內功在支撐自己。但是心情的輕鬆完全不是內力或真氣能彌補的。
一個人躺在草坪上,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這種感覺很好。無憂無慮,心情完全放開,朱司其此時元意與自然產生了勾通,他自己並不知道,周圍的氣息開始慢慢的向他的身邊湧來,而他體內的《易筋一元功》自然而然的轉運,吸引著外面的氣息,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甚至都引起了風!
風帶著灰塵、落葉甚至還有垃圾袋,以螺旋的方式向以朱司其為心的位置轉著、刮著,慢慢的從外面已經看不清內面的心位置是否還有一個人存在,而朱司其對於外面的情況卻一點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很舒服,很享受,現在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去管,這種感覺實在在太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朱司其終於「醒」來。
「我這裡哪裡?」朱司其轉頭一看,好像自己處在一個垃圾處理心似的,周圍全部是樹葉、垃圾袋。自己不是在黨校的草坪上嗎?
朱司其馬上用感知查看周圍的情況,這裡還是原來的地方啊,那為什麼會這樣呢?他馬上從自己身上找到了原因,自己剛才竟然在無意突破了《易筋一元功》的七層,現在應該達到了八層了,體內的真氣更加的緊密,如果說以前真氣像風的話,那現在風裡竟然還夾帶著雨,他的真氣竟然實質化了。
但自己的感知呢,真氣每加層自已的感知就升十倍!
以前就能達到十公里左右,那現在呢?朱司其馬上找到了一個參照物,然後把感知全部放出去,但很快他就現不對勁,感知並沒有增加。
為什麼會這樣?朱司其不知道,看來只能問師父。
此時已經天黑,還好沒有人注意到這些垃圾堆還有個人,所以朱司其回到宿舍的時候竟然沒有人現。
朱司其這次回來的時候李保華已經躺在他的床上了。
「回來啦?」李保華道。
「嗯。」朱司其應了一聲,馬上進了宿舍裡的衛生間,他剛才回來的時候才現自己身上好髒,而且體內也通過皮膚排出了一些污物,所以他不得不馬上去洗個澡。
「這麼急幹什麼?還想著找你聊天呢,一個人無聊死了,晚上十點以後學校就要關門,聽說還要點名,你說氣不氣,這還讓人活嗎?」李保華一個人在那裡嘀咕道。
「這有什麼辦法,我們是來學習的,不是來享受的。
再說,不就是一個月嘛。」朱司其在衛生間回答道。
「我說司其,你下午去了哪裡,不會是私會情人吧?
不對,你這個年輕還不需要有情人,女朋友,對不對?」
李保華笑道。
「沒有,去了省委一趟,匯報思想。」朱司其道。
「你找的是許書記吧,我也認識,上個月他還來我們嶺南視察過工作,當時在我也陪他喝過酒的。」李保華道。
「看來你對省城熟的很,省委的領導你基本上都認識吧?」朱司其洗澡的度可是非常快的,很快就披著浴巾出來了。
「還行吧,除了新來的李書記不熟之外,其他的還行。我直是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你看你的身材多棒,再看著我,都有肚子了。」李保華道。
「你還算保養得好的,你沒看到有的
人你懷孕了似的,恐怕看自己的腳都看都不到。朱司其道。
「你還別說,我們班裡還真有這麼一號,那樣子,我看快有三百斤了,稍微爬一下樓就氣喘吁吁,也不知道他每天怎麼上班的。」李保華可能想到了這個人的樣子,忍不住笑道。
「一個人存在總有他自已的價值,否則他就沒有存在的必要。」朱司其淡淡道,這樣的的人如果在自己的手下,不管他工作再出色,也不可能用他。
二天上課的時候,朱司其看到了這位級重量級人物,一打聽原來他是某市的副書記,從走進教室的時候,朱司其就已經用感知「打量」了班裡所有的同學,包括他們的姓名,同時朱司其還在這裡現了一個熟面孔,對於朱司其來說尤為難得。
「老許。」朱司其走過去坐到坐到他身邊道,他叫的老許就是原華南市毒秘書長許箭,上次從華南離開後任省質量技術監督局的局長,沒想到這次的培訓班裡碰到他許箭也沒有想到這裡碰到朱司其,馬上對他笑著點了點頭,同意示意講台上已經有了教師,準備上課了。
黨校的課程開設的也不算多,知道他們也到了一定的級別,有些沒必要開的課程也就沒有開,畢竟只有一個月的時間,扣掉雙休日,其實真正上課的日子只有二十多天。
「昨天我就看到你的名字了,但一直沒找到你,你的手機也打不通。」許箭輕聲的道。
昨天下午的時候,朱司其正躺在草坪裡被那些垃圾包圍,他身上的手機也沒有信號,直到昨天晚上回到宿舍的時候才現唐夢美竟然了幾個短信,抱怨說他的他到了省城沒有?
「你現在還在質監局嗎?」朱司其悄聲道,他的聲音經過「偽裝」,除了許箭一個人能聽到,其他人最多只能看到朱司其的嘴唇在動,但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等下課了再跟你聊。」許箭道。
他現在確實還在質監局,但是這次省委決定讓他殺一個回馬槍,回華南任市長,原市長何平平調其他市擔任市長。這次的調動只要是為了朱司其考慮,何平的威信在華南除了張敏之外就數他最高,而朱司其雖然在政法系統做了有目共睹的成績,但是畢竟太過年輕,把華南真的交給他,他能壓得住陣腳嗎?
而許箭本來在上次的時候就應該擔任華南的市長,而且他跟朱司其也相熟,最為重要的是他的年齡,只有四十五歲,正是幹事業的時候,跟朱司其之間也不會產生代溝,把他們兩個放在一起,是省委經過慎重考慮過的。
只是身在局人的兩人可能都不知道,許箭雖然知道這次來學習肯定是對自己的職務有所變動,但省委還沒有人跟他打過招呼,所以他不像朱司其那樣,能確定自己的位置。他只是知道自己會動,至於動向哪裡,卻沒有底。
這次是朱司其一次受到如何正規的教育,以前他進的學校甚至連正規的學校都算不上,所以朱司其也很想感受一下黨的學校到底怎麼樣。
這次給他們開的課程只有三門,公共關係,政府管理跟法律。當然,別看只有三門,但涉及的知識面卻很廣,而上課的形勢也不是拿著書本照本宣科,主要是上課的教授拿著別的地方的實例,給大家分折,總結經驗,並得出結論。當然,在最後也有大家討論的時間,這就使得上課的氣氛很活躍。
朱司其一旦把雜念扔開,那他是非常專心的,在這裡,他必須通過這短短的二十幾天的時間,幾十個實例的解說,掌握為官之道,為官的奧妙,當然也有自己的體會跟心得。
一旦全心投入,那時間就過得飛快,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當教授宣佈下課的時候,朱司其才知道竟然過了兩個小時,他們是兩個小時算一節課,一天三節上課時間,其他時間討論,有的時候晚上也得參加,畢竟時間緊逼。
「走,可以休息一下了,到外面活動活動,關節都麻了。」許箭等教授一走,馬上拍拍朱司其的肩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