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豐,你別急,總之就算劉志瘐來了他也得在那裡等著,在這裡可是由我們說了算的。」朱司其笑著道。
「還是早點的好,否則被他看出什麼名堂也不
好。」豐立祥也笑道,他知道自己太過著了痕跡。
兩人吃完飯後,劉志瘐果然還沒有來,但就是豐立祥想再跟劉曉平談談的時候就按到了劉志瘐的電話,說他就快到了,問豐立祥的具體位置。
「他馬上就到,我們要把劉曉平先調出來嗎?」豐立祥把位置告訴劉志瘐後問朱司其道。
「把劉曉平調出來做什麼?你千萬不要跟他講劉曉平的事,只要帶他到一間安靜點的房間就成了,到時我在那裡跟他『交流』。」朱司其道。
「你?」豐立祥將信將疑的道。
「要是讓他們兩兄弟見了面,那我們還能搞什麼鬼,按我說的辦,你找一身劉曉平差不多衣服給我。」朱司其道。
「劉曉平來的時候本來就穿著西裝,你只要把領帶取下來就成。」豐立祥道。
「那好,我先到房間裡等他,你把人帶到門口就可以走了,記住,千萬不要想著竊聽,因為根本沒這個必要。」朱司其道。
劉志瘐這次是一個人開車來的,因為這樣的事畢竟不能跟外人講。他接到豐立祥的電話之心裡很是得意,如果不是朱司其服了軟,那豐立祥根本不可能答應讓自己來看曉平。
「豐檢,實在是不好意思,人在哪裡?」劉志瘐一下車就看到豐立祥在賓館的門口等著自己。
「請跟我來。」豐立祥道。
他把劉志瘐親自領到朱司其剛剛進去不久的房間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劉志瘐進來後之後現自己的親弟弟此時正木吶的坐在房間裡的椅子上,劉志瘐看得鼻子一酸。
從小他們的父母雙亡,劉曉平比劉志瘐要小十來歲,可以說劉曉平是劉志瘐一手拉扯大的。他是既當大哥又當爹媽。兩人之間的感情非常濃厚,否則媽志瘐對於劉曉平所做的事哪能不知情,但一直為他隱瞞,甚至藉著這次的機會把他又升了職。
「曉平!」劉志瘐道。
「大哥,你怎麼來了?」「劉曉平」驚訝的道。
「我當然有辦法來這裡了,怎麼樣,他們有沒有對你用刑?」劉志瘐道。
「那倒沒有,只是不能眼外界聯繫,現在我連這裡哪裡都不清楚。」「劉曉平」苦笑道。
「沒關係的,你放心,有哥在,一定會把你求出去,你現在有什麼把柄被他們抓在手裡?」劉志瘐道。
「他們從我家裡搜出來一張存折,那上面有兩百多萬。」「劉曉平」道。
「你糊塗啊,怎麼能把這樣的東西放在家裡呢,你什麼地方不好放一定要放在家裡,這下出事了吧。」劉志瘐氣道。
「大哥,我知道錯了,現在有沒有辦法把我救出去。」「劉曉平」道。
「難啊,這次是由新來的政法委書記朱司其親自抓的,昨天我親自跟他說想來看看你,但竟然被他一口回絕,要不是我馬上採取了點措施,那我們兄弟什麼時候才能見面還真是不知道。」劉志瘐道。
「這個朱司其怎麼就盡抓住我一個人不放呢?我又沒有得罪他!」「劉曉平」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現在還這麼年青,做事肯定容易衝動,他才上任,當然想做出些成績來了,只是成績又哪是這麼容易做的。」劉志瘐道。
「能從朱司其那裡『下手』嗎?」「劉曉平」道。
「暫時還不能,如果他硬要礙事,那就乾脆把他調開得了。」劉志瘐氣道。
「對了,哥,你如果需要活動經費,我那裡還有點,在新星小區我的新房子裡,密碼是……」「劉曉平」也用筆寫給了劉志瘐。
「好吧,要記住盡量不要說話,你這次如果能出來的話,你的政治生命肯定完了,以後還是想著怎麼樣過日子吧。」劉志瘐還是看得很準的,像現在檢察院有確鑿的證據,光一樣,劉曉平有巨額財產的來源他就說不清,能做出黨內處分,撤職查辦算是最好的了,就算塵上兩三年劉志瘐也能接受。
「好的,我知道了。」「劉曉平」道。
劉志瘐在「劉曉平」的房間裡只待了十幾分鐘就出來了,找到豐立祥後,劉志瘐對他能讓自己來這裡表示感謝之後,然後馬上連夜趕回到華南,畢竟他作為常務副市長,每天的
工作實在太多,如果不是晚上,他還真不敢一個人離開華南。
「你是怎麼做到的?好像用才他就把你當成劉曉平似的?」等劉志瘐開車走了之後,朱司其才從房間裡出來,一出來豐立祥馬上圍了上來。
「難道你猜不到?」朱司其微笑道。
「不行,我怎麼也想不能為什麼他會把你當成劉曉平,而且連一絲懷疑都沒有。」豐立祥搖搖頭道。
「看來如果不讓你知道這件事,我可能以後都不能過安生日子了。」朱司其無奈的道。
「這樣最好。對了,他跟你說了什麼沒有?」豐立祥道。
「沒有什麼太多實質性的東西,看來在這件事上劉志瘓雖然當著劉曉平的後台,但對他做的事並不有參與,但絕對是知情的。只是這要的話,我們是不可能拿這個去對會他的。」朱司其道。
「這就太可惜了。你還沒說剛才是怎麼回事呢?」
豐立祥道。
「我算是怕了你了,你進來吧,但記住,這件事千萬不能告訴別人,我也是因為相信你才對你演示的,畢竟以後這件事也瞞不過你。」朱司其道。
到剛才的房間之後,朱司其轉過身後,然後再轉過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劉曉平」。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豐立祥看得有點話都說不出來了,吃吃的道。
「你再看。」朱司其再次轉身,然後又換成了劉志瘓的樣子。
「太神奇了,以後要是碰什麼案子,用你這個辦法套情報那還不易如反掌?」豐立祥馬上給朱司其的真氣易容想到了一個用途。
「是嗎?豐檢察長你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連聲音都跟劉志瘐一樣,如果不是剛才豐立祥是看著劉志瘐開車走的,他一定會認為這就是劉志瘐。
「聲音也一樣!我的天啦,你能不能變成我的樣子。」豐立祥興奮的道。
「當然。」朱司其一轉身,然後再轉過來後,兩個豐立祥就這樣面對在站著。
「真的跟我一模一樣。」豐立祥此時已經麻木了,喃喃道。
「現在我們可以回華南了嗎?」朱司其用豐立祥的聲音道。
「可以,你還是快點變回來吧,我怕我的心臟受不了。」豐立祥此時已經從激動醒了過來,他知道朱司其的這個本事是不能跟任何人說的,否則對於朱司其來說也不亞於一場災難。
在回華南的車上豐立祥一直不怎麼說話,顯然他還在想著剛才朱司其給他表演的易容術。一直到華南,朱司其把他放到家門口後,豐立祥還是渾渾噩噩,也沒跟朱司其打招呼,直接推開門就下了車,今天朱司其給他表演的事情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震撼了。
從那以後的好長一段時間豐立祥看朱司其的眼神都是怪怪的,這件事他又不能跟別人說,只能一個人悶在心裡。一個人能模仿別人的聲音這不出奇,便如果以相貌也能變成一樣,那就是神奇了。豐立祥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都,否則怕是他看到朱司其的時候都會以為是看到了神仙。
劉志瘐回到華南這後,找了個機會去了趟省城,這件事是由檢察院主辦的,當然會有檢察院的同志化妝跟蹤,朱司其也不想知道他去省城做什麼,只知道一點,如果劉志瘐這次能把自己調離這個位置,那自己還得感謝他。
果然,當天下午劉志瘐就灰溜溜的回來了,朱司其不用猜也知道他在省城肯定是碰到了釘子,要知道自己的後台可是省委書記,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關係,再說自己也沒犯什麼錯,編製也在部隊,一般的人拿自己還真沒有辦法。
但劉志痰的事件讓朱司其得到了啟,到時如果自己想走那是不是就可以隨便干一兩件出格的事呢?那樣的話,不用人催,上面自然得讓自己走人。想到這裡朱司其很高興,想起上次唐夢美給自己去的招,在官場子可能確實有點不太適合自己。
朱司其在市委大樓上班,而劉志瘐的辦公在市政府的辦公大裡,兩處地方相隔沒有一公里,朱司其在自己的房間內就可以知道劉志瘐的一舉一動,甚至朱司其可以知道華南市所有主要官員的最新「動態」,誰叫他的感知範圍現在有這麼遠呢?所以市委市政府有時候生的一些趣事,朱司其想不知道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