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志明在空就轉過了身子,然後準備快往樓下衝去。只是他的身形還在空,他就又現了在後面原來還有個人,這次他比剛才還要震驚,在自己的身後一直跟著一個人而自己卻不知道,這讓他實在有點汗顏。
「還是進去吧!」朱司其微微一笑道,然後一掌就向龍傲天擊來。
丁志明此時人在空,只能鈾力接著朱司其這一掌,雖然身形馬上向開減輕了一些掌力,但還是讓丁志明受了內傷,人空聽時候他就吐出了一口鮮血。這次朱司其是不想再讓他回去了。
「王大可!想不到我五年之後再次來大6竟然又碰上了你。」丁志明慘笑道。
「這有什麼辦法,這就是緣分,但我想過了今天以後你還能碰到我的機會應該不多了。」朱司其顯得心情很好,把他的房門順手關好後道。
「是嗎?不見得吧。」丁志明已經把手槍拿到了手,但朱司其的動作更快,一道白光直撲丁志明的手腕,只聽「啪」的一聲,丁志明的手槍落到了地上,而他的手腕卻鮮血直流,在那裡赫然插入了一枚硬幣!
「想不到五年不見你的功力增加得如此厲害!」丁志明馬上點了自己手臂上的幾處穴片後才道。
「是嗎?那你想不想見識一下我的功力呢?」龍傲天看到朱司其已經跟他動上了手,在邊上道。
「你?手下敗將!」丁志明不服氣的道。
龍傲天氣得直咬牙,要不是現在丁志明已經受了傷,他肯定會馬上撲上去。但在他一個猶豫不決的時間,丁志明突然身子飛向了窗戶,準備跳下去跑路。
「你難道覺得現在還有逃脫的可能嗎?」朱司其已經提前一步站到了窗戶邊道,他現在已經知道了丁志明的運功線路圖,能夠提前一步知道丁志明已經集聚了真氣想要跑,所以他比丁志明更快。
「你真的是我的剋星,算了,要殺要剮你們看著辦吧?」丁志明知道自己在他們兩個的夾擊之下是不可能再逃了,如果還想跑那只能徒添笑料,索性讓朱司其點了自己的穴道。
龍傲天沒想到還沒交手對方就認輸,看到朱司其已經把丁志明的幾處大穴都點住了,龍傲天這才反應過來,這件事已經基本結束了。
「不好意思,為了歎防萬一我只能把你的功力毀掉。」朱司其一指就點破了丁志明的氣海穴,此時丁志明已經成了案板上的肉,隨朱司其怎麼折騰了。但朱司其在點下去的那一刻還是看到了丁志明眼流露出來的痛苦之色,十幾年的修為被朱司其一指就全部破壞掉了。
這個必要嗎?」龍傲天看到朱司其廢了丁志明的武功,問道。
「當然有了,你想,如果他有內力在身那你們在關他的時候是不是很麻煩,如果一旦再次讓他逃脫,那不知道會被他搞出什麼事來!」朱司其道。
「既然你都做了還說什麼,我叫唐隊派人來接手這裡。」龍傲天道。
抓捕丁志明顯得有些不可思異的順利,但審訊張嘉凡的時候卻遇到了麻煩。
「我是林副省長的秘書,你們憑什麼把我抓起來?我要去告你們。」張嘉凡道。
「我們既然把你叫到這個地方,你有沒有事你自己心裡清楚得很,要不要我給你放一段錄相看看?」何長安道,這次是由他來主審。
「什麼錄相?」張嘉凡道。
「你說呢?」何長安冷笑道。說著打開了邊上的電視,剛才張嘉凡跟丁志明的見面過程馬上就「播放」了出來。
張嘉凡傻眼了,他沒想到剛剛在人民廣場的事被他們攝了像,自己跟丁志明的對話雖然聽不清楚,但動作可是一目瞭然。
「這個人是誰?你應該清楚吧。」何長安道。
「他……他……」
「怎麼,到這個時候了還不想說實話?」何長安敲著桌子道。
「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張嘉凡垂頭喪氣的道。
「我們這是給你一個機會,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把握這個機會了。」何長安趕緊道。
「那如果我說了我會被判死刑嗎?」張嘉凡緊張的道。
「判什麼刑是由法官說了算,但是如果你能主動交待我們會給你說情。」何長安道。
「那好吧,我說!」張嘉凡道。
在審訊這方面張嘉凡可以說沒有一點經驗,同時對法律的認知讓何長安吃驚,張嘉凡竟然認為自己做這樣的事最多算是個偷竊罪,卻不知這是典型的裡通外國,說判國罪也行,說反革命罪也可以,就算殺過了不過頭,他竟然還感覺到自已沒什麼大事,最多只會坐幾年就可以。
「還有什麼要交待的沒有?」何長安道,張嘉凡的心理防線一旦打開,那內心的情報就有如水庫洩洪似的,一傾而出,連何長安看了都有點吃驚。
「沒有了,我可是全部說出來來了。」張嘉凡道。
唐志剛拿到審訊結果後,不敢怠慢,馬上跟張立新聯繫,匯報這裡的進展。但張立新聽說這件事真的牽扯到林伯渠後也是深深的歎了口氣,作為我黨的高級幹部,竟然做出這樣的事讓他很痛惜。
「你們現在主要是做調查取證的事,那個張嘉凡暫時不要再審理,你們只需要把丁志明帶到京城就可以,至於張嘉凡的案子,紀委肯定會派人下來查!」張立新道。
經委的度堪比國安局,二天上午紀委的工作組就跟唐志剛聯繫上了,把相關材料跟人證物證交接後,唐志剛帶著丁志明回來北京,而朱司其在這件事上幫的夠的忙,所以他回了華南。
朱司其現在還不清楚創造機械會怎麼處理,但肯定有一條是肯定的,那就是李飛要倒霉,空手套白狼的遊戲這次被揭露了出來,而且紀委也出面,如果不追究他的刑事責任就算是非常好了。
「司其,事情辦完了嗎?」孫鋒看到朱司其突然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馬上問道。
「當然,夏雨的案子應該也可以結了,這次牽扯到的人實在太多,看來華南得大換血,孫大哥,這裡暫時沒事了,要不你早點回深訓?」朱司其道。
「可以,如果在股票上還需要我協助你打個電話就可以。」孫鋒道。
「另外這些電腦你不會帶走吧?」朱司其突然道。
「這些東西我帶走幹什麼,就算這台筆記本本我也不想要,在深訓我又不是沒有?」孫鋒笑道。
「那好,我正可以送個人情。」朱司其道,他記得好像答應了沈家緯要在部隊裡建個電腦室,但一直忙著參加演習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剛才想著怎麼處理這些電腦時才記起來。
孫鋒在當天下午就走了,本來朱司其還想著他會不會再去夏雨家裡一趟,但孫鋒搖搖頭說不必了,例是讓朱司其又送了點錢給她家裡,也算是幫夏雨盡一份孝心吧。
「老沈,我這裡有幾台電腦,你不說連隊的娛樂設施太少嗎?先拿四台過去再說。」朱司其把這幾台電腦裡多餘的軟件全部卸掉後才打電話給沈家緯。
「太好了,我馬上叫人過來搬,在哪裡?」沈家緯高興的道。
「就在咱們的招待所裡,三零八房間,你直接叫招待所就是,我先回來了。」朱司其道,作為華南軍分區的司令員,他可是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上班了,最近他完全是在執行一個國安局長的職責。
紀委的行動是度的,三天後林伯渠被雙規,然後王偉漢也被雙規。而王偉漢的雙規在華南不亞於一場地震!現在華南的市委書記跟市長都空缺,很多事情沒有拍板人而不得不暫時停下來,而且隨著王偉漢的交待,越來越多的華南籍官員落馬,這讓華南官場的這場地震開始演變為一場災難。
可能是最為高興的應該是市委秘書長許箭了,他看到王偉漢被雙規就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官復原職了,而其它常委跟這件事多少有點聯繫,算來算去好像除了自己跟朱司其這個常委之外,其它人的屁股都不乾淨!而朱司其是屬於部隊系統,那是不是就說明以後主持華南日常工作的人就是自己了呢?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但在一開始的時候省委的領導確實找過他談話,讓他勇於挑擔,在非常時期保持一個黨員幹部的高度責任感與為人民服務的心裡準備,暫時華南市的工作不能處於癱瘓狀態,必須行動起來。
許箭當然聽得熱血沸騰,馬上以極高的熱情投入到了工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