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華這句話只是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但在阿比丁跟刀疤聽來卻是十足的挑絆,這讓他們可有點受不了,特別是身在場的阿比丁,現在他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進吧,自己沒有了這個實力,能正常走兩步都算是奇跡了,而退吧,自己又拉不下這張臉,所以現在場面顯得很怪異。
「阿比丁,你怎麼樣,有事嗎?」刀疤問道。
「腿受了點傷!」阿比丁道,他心時很惱火,對面這人明明不怎麼會武枝,但自己卻還是在他手吃了大虧。
「你們倒還是比不比啊,不比就直接認輸得了,我們還得出海呢?」林承弘看出了一絲場上的情形,很是得意的說道。
「你們走吧,這件事算你們運氣好,這次就放過你們了。」刀疤道,他看到阿比丁沒有說話,知道他的情況肯定不妙,趕緊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帶著其它人扶著阿比丁走了。
林承弘看到他們離去,跟阿齊滋可是在後面非常得意的大笑,這樣的結果完全出乎於他們的意料。
開著船到了荒島後林承弘跟阿濟滋根本就沒有心思再去玩,船一靠岸把船停好之後,林承弘拉著林華到島上就想著向林華學功夫,而且還得拜師!他們把林華當成隱世高人了,非得向他學上幾招不可。
只是林華此時又哪有什麼招式傳給他們兩個,如果是沒有失憶之前可能還有幾招傳給他們,只是剛才他都是贏得糊里糊塗,哪裡還能應付得了他們兩個。
「我真的沒什麼可以教你們的!」林華道,這句話他已經說了二十六次了,加上這一次就是二十七次了,但就算這樣,林承弘跟阿齊滋硬是不相信。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林華只好臨時瞎編了幾招應付他們,沒想到他們兩個練得還挺勤奮的,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再也沒有來打擾林華,讓他終於可以清靜了一會。
回到家後的林承弘累的是精疲力竭,回到家後匆匆扒過兩碗飯,然後沖個諒就厭上訂床沒用三分鐘就睡著了。
「今天你們到哪裡玩了,他可是從來沒有這麼早睡過的!」林孟哲道。
「他今天跟阿齊磁在那荒島上折騰了一個下午,當然累得沒了脾氣了。」林華笑笑道。
「個天晚上還跟我一起去玩牌嗎?」林孟哲道。
「還是別去了吧,反正也是在邊上看,看久了無腳,再說我也有點累。」林華道。
林華到林承弘的房間之後,林承弘已經睡熟了,但林華卻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今天生的事他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在下午跟那個阿比丁比鬥時,好像自己的身體有點突然不由自己控制,難道自己以前真的像林承弘說的那樣是個武林高手?
這個時候林華實在睡不著,要知道平時他一般都是半夜才跟林孟哲回來,但現在叫他起床再去看電視又不好意思,林承弘因為平時也順手帶張華語報紙什麼的到房間裡來,林華就打開燈光,隨便在他桌上拿了張報紙,一看日期都是半個月前的了。
突然報上的一條新聞《孤膽英雄一個救了一架飛機》,這上面說的事讓他很熟悉,雖然自己是一次看但好像卻感覺很熟悉,有些事情只是看了前面就知道後面的情況。甚至於林華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那個叫王大可的人,但報紙上也登了王大可的照片,跟自己可是完全不像。
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在林華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他體內的真氣都會自動運行,雖然度很慢,但水滴都可以石穿,何況只是腦袋裡的血塊呢?但現在的情況只是有些好轉,並沒有完全請除血塊。
整個晚上林華對於這篇章不知道壽了多少遍,最後差不多能倒背如流了才放手,最後林華記下了寫這篇報道的記者名字,他準備聯繫這名記者,在他內心深處總覺得這件事應該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否則也會有這種熟悉的感覺。
二天林華在跟林孟哲出完海回來後一次主動的去了市裡,因為怕迷路,一到市心他就買了張城市地圖,然後打了個電話到報社找位叫葉小蘭的記者,還好她正好在報社,而且有時間,所以林華就跟她約好在她們報社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見面。
「請問你是葉記者嗎?」林華一進咖啡廳馬上就到處找這位葉小蘭記者,沒想到他一用神還真被自己嚇了一跳,自己竟然又找到了打牌時看別人底牌時的那種感覺,這宗咖啡廳裡所有人的身上有什麼東西他都「看」得一請二楚,其當然也包括帶著採訪證的葉小蘭。
就是,你就是電括裡說的林華吧?」葉小蘭也是華人,對到林華也是華人,一感覺就顯得親切。
「是的。」林華說著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葉小蘭道。
「我想問問你關於你有在半個月前報道的那篇孤膽英雄的事,可以嗎?」林華道。
「哦,難道你有關於這件事的線索?」葉小蘭道,當時她做這篇報道時也只是參考了hg方面提供的信息,雖然後來也採訪了那位叫阿美的空姐,但好像沒什麼漏報之處啊。
「線索我可能沒有,相反我很想知道裡面的一些詳細細節,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葉華道,雖然葉小蘭的報道已輕寫得很詳實,但在某些細節林華還是覺得不滿意。
「好嗎,你想知道些什麼,只要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但我的時間不多,最多只能給你一個小時。」葉小蘭道,她來到這家報社的時間並不長,現在還算在拚搏階段,每天為了新聞線索而忙得焦頭爛額。
「好的,我盡快。我先想知道的是這個王大可當時在飛機上有沒有同伴,如果有知道他們的聯繫方式嗎?」葉華道,這也是他最為關心的一個問題,因為要葉小蘭的扳道裡只報道了王大可的反恐事跡,但對於他個人的資料卻很少說明。
「我知道他有兩個同伴一起同行,但卻沒有他們的的聯繫方式,甚至名字我也不知道。」葉令蘭道,她唯一真正採訪過的只有那阿美,這個問題她曾經也問過阿美,但當時阿美好像也不清楚。
「那你知道王大可的確切身份嗎?報道上只說明他是國人,卻沒有說他到底是哪裡人,家庭地址什麼的?」
葉華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是我在航空公司查到的,但我托我國的朋友打聽過,在他所說的地址上根本就沒有王大可這個人。」葉小蘭道。
「這個地址能告訴我嗎?」葉華道,雖然這個地址無效,但有一個線索總比什麼都沒有強。
「當然可以,你等等,我找一下。」葉小蘭道。
關於那場報道的事林華也現葉小蘭其實也並不是很清楚,哼些事情可能是根據其它渠道而得知的,所以在得到王大可的無效地址後,林華也準備跟葉小蘭告別,但在葉小蘭走後林華現一件不妙的事,他從林孟哲手裡拿的錢可不多,在付完咖啡錢後,剩下的錢甚至還不夠他坐車回去。
林華從來沒有想到兩杯咖啡比自己辛辛苦苦捕一百斤魚還要貴!現在他口袋裡還有一塊錢,只夠坐公交車的,還好手的地圖,在查到坐哪條公交線路可以離自己回去的路程近一些後,他走了十幾分鐘才找到那家公交車站,然後一直坐到終點站下車,最後步行回去。
林華並不是路盲,加上手的地圖,雖然步行了六個小時,但他最終還是找到了林孟哲的家!
回來後林孟哲已經吃過晚飯出去玩牌了,還好林母給他留了飯菜。說真的,林華除了感覺到饑娥之外並沒有感覺到疲憊,甚至坐在餐桌邊上的他精神頭還很好,當然,林家人以為他是坐車回來的,如果知道他僅僅靠著腳扳走回來話,不知道他們的下巴會不會掉在地上。
個天雖然走了六個多小時的路,但回到林承弘房間的林華卻從來沒有感覺到如此的舒服,原來在他步行時,他體內的真氣也在不知不覺的運行,連續不間斷的真氣運行讓他的身體調整得很好,甚至在仔細回想起過去的事情時也沒有以前的頭痛欲裂。有的時候甚至還能突然記得某些記憶片段,當然,只是些現在他還無法知道真實情況的片段。
林華雖然並不知道真氣運行,但他卻知道自己的情況正在慢慢的好轉,他甚至有了想回國去看看的想法,只是去趟國可不是那麼容易,除了需要一定數目的金錢外,他的身份也是個大問題,還好,不久之後林孟哲就幫他解決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