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回來吧
    何樂現在正在碼頭附近的一家酒店裡遙控指揮,現在灑店裡的人給他送來了豐盛的餐他卻沒有一點胃口。道理很簡單,朱司其跟宇智波傑好像就像突然人間蒸了一樣,不管怎麼找再也找不到他們一絲痕跡。

    哥,你還是先用飯吧,就算你不吃飯也不能解決問題啊!」吳俊賢在邊上道,這幾天何東的情緒非常的不穩定,很多手下都受了無枉之災,吳俊賢因為是他的心腹愛將原因才敢勸他,否則要是換了別人早就被罵得狗血噴頭。

    「沒胃口,叫他們撤下去吧。」何東擺擺手道。

    吳俊賢看到他這樣說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對旁邊站著的待者呶了呶嘴,對方很知趣的把飯菜都拿走,然後退出了房間。

    「阿平現在怎麼樣了?」良久,何東突然問道。

    「他現在已無大得!」吳俊賢道,其實阿平雖然當時的樣子很難看,肚子脹得老大,全血到處紫青,但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後根本已經恢復過來,現在就算讓他下地都沒有問題。

    「你說他們現在能躲在哪裡?」何東又道。

    「這個可說不準,但肯定還在市內。」吳俊賢道,如果朱司其跟宇智波傑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還跑了,那等天是大大的刮了竹聯幫一個耳光!不止何東,所有信堂的人都受不了。

    竹聯幫在找朱司其的同時,他也在尋找著竹聯幫的人。此時他雖然人在賭場,但心在卻港口到處「飄」,對於竹聯幫的現在的情況他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一點,看現在碼頭搜索的這麼嚴密,應該有竹聯幫的重要頭目守在這裡。只要找到對方,朱司其就好行動,到時不管是直接制服他們的頭目也好,「竊聽」關於自己的情報也好,至少自己就掌握了主動,不要像現在這樣被動應戰。

    只是他既不知道竹聯幫跟信堂的高層人物相貌,又不知道具體的地點,要搜索起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他只能通過底層的這些「小人物」的活動而尋找著蛛絲馬跡!

    雖然沒有找出信堂的臨時總部來,但警方跟軍方在碼頭的臨時指揮部已經被他確認,現在他就是在等,等這三方什麼時候能碰頭。因為警方跟軍方的職位大小通過他們的著裝就能看出來,朱司其現在就「鎖」定了一個警察局的副局長,哪軍方某某團的一位副職團長,只要他們能跟竹聯幫的人碰面,那自己就能找到那最為關鍵的一個人世間。

    機會只給予那些有準備的人,這句話很經典!朱司其在等了三個小時以後,警方的那位副局長終於動了,朱司其趕緊鎖定他。

    當看到他並沒有去軍方的臨時指揮部時,朱司其馬上知道自己等了幾個小時的目標終於要出現了。

    果然,那警察局長在上了一輛車後直奔一家酒店,上了上面的總統套房,在他還在門外時,朱司其就「看」到了裡面的情況,現裡面只有兩個人,年紀都不大,一個站著一個坐著,會著的那個人顯得很憔悴,但朱司其直覺知道這個人應該就走在後面推動著所有的這些人的「那個「東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現他們的蹤影,你看是不是他們離開了。」那局長竟然跟稱他為「東哥」,朱司其「聽」到後覺得實在太過滑稽,那局長可是比何東要大得多,竟然也是一口一個「東哥」。

    「不可能,他們絕對不會離開,而且也沒有辦法離開。」何東輕輕搖搖頭道,對於這位警察局的副局長他一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好像就在跟自己的某位手下似的。而那位局長好像也沒覺得什麼不正常,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是,是,是。但是現在您也知道,我們的警員現在已經連續加班好幾天了,怨氣也比較大,您看是不是讓我下面的人開始輪休?」

    「現在連根毛都沒找到,你們還休息做什麼,再說,警察抓賊,天經地義,這次我們可是協助你們辦案,你也知道我弟弟阿平被他們修理得這麼慘,現在我們可是受害者!」何東怒道。

    「但是……」

    「沒有但是,這件事不了結之前你們誰都不能離開崗位,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何東打斷他的話道。

    可能那副局長有太多的把柄在何東手上還是有別的什麼原因,反正他對於何東的大聲斥責只能忍氣吞聲,不敢有半句怨言。最後看到何東也不再理他,只能律律而歸。

    雖然他走的,但朱司其的感知卻留了下來,他馬上在腦海裡算計著從自己所在的位置到他那裡的路程,在間有多少明崗暗哨,但朱司春在仔細掃瞄後現那酒店的保安措施並不是很強,只能對方以為自己是絕對不會去那個地方吧,除了少數的幾個打手模樣的人之外,沒見其它什麼人,比一般的地方防守還要鬆懈。

    朱司其低聲跟宇智波傑交待幾句,讓他在這裡等著自己,然後一個人就走出了賭場。

    從剛才在酒店的對話,朱司其雖然不能肯定這個是就是信堂的老大,但卻絕對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否則堂堂警察局長是不可能在他面前低聲下氣的。

    朱司其跟何東的一次見面是在他的臥室裡,當何東把吳俊賢遣走後,他獨自一人準備午後小睡一會,但沒想到推開房門竟然現有人背對著自己站在房間裡。

    雖然很意外,但何東卻不顯得驚慌失措,大佬還是不一樣。朱司其在心裡暗暗道。

    「你是什麼人?」何東理了理思緒問道。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朱司其緩緩轉過身來,此時他的相貌跟在高雄機場時一樣,何東一眼就認出來了。

    「你竟敢在這裡出現?」何東很驚愕,他沒想到自己千辛萬苦要尋找的人竟然現在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只是他出現的時機、地點都不合適,何東以前也是個敢打敢拚之人,但面對著朱司其他卻不敢先動手,朱司其露出來的冷靜讓他很擔心。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如果我想的話,我可以出現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地方。但你出現在這裡卻是個錯誤!」

    朱司其道。

    這是何東在暈過去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他只見身前的人影一閃,自己的眼睛一花,眼睛之人就不見了,而且自己的後頸一痛,人就慢慢倒在了地上。

    信堂的人現何東不見了的時候是在吃晚飯的時候,吳俊賢想著何東午也沒有吃飯,現在到了晚餐時間一定要拉著他吃點東西,沒想到進了何東的房間後竟然沒找到他的本,打他手機關機!到處找都沒有找到,好像何東憑空消失了一樣。

    吳俊賢不敢怠慢,馬上把這個情況跟所有的信堂高層通報了,現在信堂的高級人員基本上都在高雄,其在港口的就佔了一大半,接到吳俊賢的電話後一個個慌忙都聚集到了這間房間。

    何東一不在,群「蛇」無,在何東的房間裡弄得沸沸揚揚,一個個高聲指責其它人的不是,最後也沒有討論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只是都明確一點,把下面所有人的注意力開始轉向尋找信堂的大佬:何東。

    朱司其正是要等他們的混亂一刻,等下面的人接到通知時天色已經快全黑了,朱司其跟宇智波傑一起出了賭場,而且還大搖大擺的在碼頭的一間飯店吃了頓豐盛的晚餐。

    「你的膽子怎麼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宇智波傑疑惑的問道。

    「你沒注意現在竹聯幫的人已經在開始亂了起來嗎?

    就連警察跟軍方的人也都開始消極怠工,此時正是我們離開的時候,多吃了東西,等會就要上船了。」朱司其道。

    兩人在吃好後,又到附近的市買了些食物跟飲用水,這才消失在碼頭的黑色……

    宇智波傑跟朱司其站在某所貨船的集裝箱上,迎著朝陽,吹著海風。

    「我真的想大聲歌唱!」宇智波傑道。

    「如果你不想被人扔下大海的話,你就唱吧。」朱司其站在他邊上道。

    「還是算了吧,這幾天在台灣我好像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現在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可不能隨便就叫人奪去了。」宇智波傑笑道。

    兩天後,朱司其跟宇智波傑轉道來到香港,再通過「某種」渠道兩人再次來到福州,在那裡取得自己的真實證件後,一起回到了抗州。

    至於何東的話,他其實就被朱司其點了穴道塞在床底下,他手下的爭吵他其實聽得一清二楚,只是苦於不能動彈更加不能出聲音。他是在二天的時候穴道自動解開能突然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當他走出臥房的那一刻,還在外面客廳裡爭論不休的眾人大吃一驚,馬上房間裡安靜得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見。

    至於信堂的這次行動,因為何東的「突然失蹤」而變得虎頭蛇尾,而且從此以後信堂再也沒有派人來對付朱司其或是宇智波傑,好像從來沒有生這件事似的,只是何東在三個月後主動辭去了信堂老大的位置,移民海外,再也不涉及黑幫,而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原因,除了朱司其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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