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兩個人的位置相隔很近,而且都還有無線電設備跟其它人員聯繫,朱司其必須一次性把兩人都制服。
朱司其突然像一隻大鳥一樣飛向他們,無聲無息,在空他兩手左右開弓,分別出兩股真氣,使得在他的人還沒落地的同時那隱蔽在那裡的兩人就昏迷了過去。
摸著那狙擊槍,朱司其愛不釋手,但最後卻還是「忍痛割愛」,在前面還有一個狙擊點,在那裡也有狙擊槍,如果現在拿了只能成為自己的累贅。
到達更遠處的那個狙擊點後,朱司其如法制炮。但這次他卻把這兩人的全身的衣服全部扒光,所有的設備全部帶走。朱司其的身材跟他們差不多,先把一套迷彩服穿到自己身上,所有的裝備全部穿戴好,包括一把小手槍,一把匕,迷彩油跟一套通訊設備,還有幾個手雷朱司其卻沒有帶,像這樣的近距離攻擊性武器他是不可能用到的。
把自己的臉上也塗上迷彩油,拿起另外一整套東西朱司其返回了宇智波傑調息的地方,朱司其的行動很迅,宇智波傑還沒有從入定醒來。
因為周圍已經沒有了知情,朱司其也放心的在旁邊休息,他現在只有等,等宇智波傑醒來才能決定下一步該如何行動,只是看著遠處的飛機不停的飛來飛去,在北山這邊軍方的人員也越來越多,現在時間很寶貴,每多一分鐘就可能多出幾名對手。
當宇智波傑睜開眼睛的同時,朱司其也現了,他馬上收功,下樹。宇智波傑在入定的時候就已經現了朱司其竟然穿著一套迷彩服回來了,而且臉上還塗著迷彩油,他也馬上從樹上下來。
「怎麼穿上這身了?」宇智波傑道。
「現在因為軍方已經介入,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本來他們應該在南邊的現在竟然開始往北邊轉移,而且目標很明確,看來我們可能暴露了行蹤。」朱司其道。
「這就是他們派來的人,你沒弄出人命吧。」宇智波傑驚訝道。
「到目前還沒有,但接下來我就不知道了,我們的對手越來越強大,人員也越來越多,武器更是相當專業,以後會不會我就不能保證了。」朱司其揚揚手的狙擊槍道。
「你還弄了輪?這是什麼槍,怎麼這麼長?」宇智波傑道,他的是ak比朱司其的這把要短得多。
「這是狙擊槍,對了,我還給你拿了套迷彩服,你看合不合適。」朱司其道,說著把另外的一套東西扔給他。
可能每個人都有軍人情結,宇智波傑很喜歡這套衣服,特別是在這樣的環境,很適合穿這樣的衣服。
在朱司其幫助下,宇智波傑很快就穿戴整齊,朱司其給他也塗上迷彩油,把通話器的操作跟他說一了遍,現在如果只是從遠處看的話,絕對沒有人會現他們是假冒的。
「我看我們不能繼續向北走了,前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個不好我們就有可能招。」朱司其道。
此時宇智波傑也現了天空飛過的直升機,知道朱司其說得沒錯。當天快亮的時候,朱司其跟宇智波傑又快到了南山,他們昨天晚上可是一路飛奔,現在一直從北山向他們追來的信堂人員反而又離他們有幾十公里遠「先休息一下吧,累得不行。」宇智波傑氣喘吁吁地道。
「好吧,但時間不能太長,你也看到了,現在場面是越來越大,今天如果再不想辦法出山的話,可能我們就真的要陷到這個泥潭裡了。」朱司其道。
對於這個宇智波傑也有感覺,現在進來的人是越來越多,再不想辦法出去只能真的會被別人包了餃子!
稍微休息了一下後,朱司其又開始在前面帶路,但他卻在這個地方開始轉向,本來按計劃應該還是向南走,但朱司其臨時決定從這個地方開始向東轉向,雖然不能最快的到達港口,但是安全係數肯定會大的多。
前面的路越來越難走,樹林也越來越密,最後在地上都快沒有了落腳之地,每次要前進都得用刀砍出一條路來,最後朱司其沒辦法,只好直接跳到樹上,直接從樹枝間跳躍前進,雖然要消耗的真氣要多些,但是前進的度可是大大加快,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基本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就算有的時候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別人也會以為這是某種動物壓斷了。
宇智波傑雖然真氣沒有朱司其這麼深厚,但要從樹枚上跳躍前進的話他還是能做到的,而且朱司其要他把那嚴重消耗他內力的ak跟幾個彈匣都丟棄,但在丟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