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福星
    其實憑朱司其的感知加上他的武技,別說現在只有四個人,就算四十個,四百個,他相信只要自己願意也可以帶著宇智波傑從容離開。

    朱司其剛才異樣的態度被宇智波傑覺了。此時突然現朱司其並不在自己的身邊,而是在不遠的地方端著杯紅酒優雅的站在那裡,如果從背面看的話,很像一個紳士,只是看到他的臉嘛,像個鄉里人!

    宇智波傑此時手氣正旺,雖然心裡微微感到奇怪,但還是沒有走過去。

    此時朱司其的感知正分成四股分別鎖定著跟著宇智波傑進來的四人,他們分成兩組,一組隨時保持在宇智波傑的周圍,另一組在出口處等著。從他們在房間裡的對話得知,此時他們還在等著後援過來,真正動手的也是另外的人,他們只負責不要跟掉人就成。

    朱司其一直在聽了很久也不知道宇智波傑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派出這麼專業的人出來對付他。朱司其也不好直接去問他,可能他自己本來也並不清楚。

    但朱司其還是從他們口袋裡的征件上現了一絲線索,這幫人競然是從台灣過來的。所有的人都拿著台灣的證件,也不知道他們是否就是從內地就跟著自己跟宇智波傑,否則以他們的證件,不被當地的國安重點「照顧」才怪!

    朱司其想到內地,馬上仔細回憶這幾天在抗州的所有細節,看他們這幾個人是否出現在自己的周圍。只是他的記憶力雖好,但又怎麼能突然就記起所有的細節來呢。

    而且看他們這幾個人的手法,如果不是自己有感知,恐怕也很難現他們。

    就像宇智波傑現在這樣,雖然他的身手不錯,人也很敏捷,但現在還不是沉浸在賭桌上?

    現在既然他們不會出手而要等到後援來,朱司其知道那宇智波傑至少現在沒有危險了,但自己跟他最遲明天就要回去,而看他們對宇智波傑熟悉的程序,好像對他也很瞭解。那他們的後援很可能馬上就會出現。他們是台灣人,那他們的後援也很可能是台灣人。朱司其雖然不瞭解台灣的現狀,但從電視上的警匪片還是知道台灣的黑幫多如牛毛。搞不好他們就是其之一。

    「手氣怎麼樣?」朱司其想通之下又擠到宇智波傑的身邊,看他身前的籌碼快堆成了一座小山,故意問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跟你出來就是不一樣。」宇智波傑著了他一眼,笑道。

    「見好就收!別惹火燒身。」朱司其在他耳邊輕聲道。

    「我才這麼一點就怕惹火燒身,那其它人就不要混了,放心好啦,這裡不像別的地方,只要你有本事,贏再多的錢也不會有事。」宇智波傑很內行地道。

    朱司其也不好多勸,只是在一邊默不作聲。此時宇智波傑玩的是二十一點,他可歎押莊贏還是閒贏,這是跟賭場對玩的一個賭局。

    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除了要會些統計學之類的外還要靠一點點運氣,但這樣的玩法對於朱司其來言,簡直就像把牌翻過來玩一樣,但雖然他站在宇智波傑的旁邊,對於賂局的輸贏也是一「目」瞭然,但他卻並不想告訴宇智波傑。一則為了避免惹火燒身,二則他也不想宇智波傑總是藉著自己贏錢,作為一個准賭徒,宇智波傑的心態雖然對輸贏不是很看重,但是在確定自己贏的機會大時,他肯定會毫不遲疑的下注,直到賭場接受不了為止。

    「你說這把我能贏嗎?」宇智波傑突然對朱司其道,此時他拿了制和Q,二十點已輕很大了,莊家要拿二十一點才能贏他。

    「如果我說對了,你會回房間休息嗎?」朱司其笑笑道。

    「那算了,還是我一個人玩吧,真是沒勁,下次我還是叫吳天來。」宇智波傑氣道。

    「隨便你,只要你不再強拉我就成。我老是站在這裡也無趣得很,我先回房間,你一個人在這裡慢慢玩吧。」朱司其道,他既然已經能確認那些人不會在這裡對宇智波傑動手,那自己大可歎放心的回房間睡覺,宇智波傑要離開酒店今天晚上是不太可能,一般情況下他得明天上午跟自己出去吃東西時才會離開。

    「好吧,我好不容易找到這次機會,當然要好好玩玩,你先回房間,有事我打電話給你。」宇智波傑看著自己的牌面道,朱司其什麼時候離開的他並沒有注意,只是在下把牌時轉身看向旁邊時,朱司其已經不在了。

    今天晚上宇智波傑確

    捨不得走,他的手風太旺,不管是他玩什麼,只要他到哪張桌子上,他就是最大的贏家。最後他竟然真的引起了賭場的注意,只是賭場的技術人員在調看他的賭博錄相時現他並沒有作弊,只是運氣太好而已。但也特別關照有關人員注意這個運氣特好的小子。

    如果宇智波傑只是跟其它人對賭的括,那賭場可能一點也不會干涉,因為那要他們沒關係,他們只是在贏家抽成就行。但現在宇智波傑總是喜歡跟賭氣派出的寶官對賭,那贏的可就是賭場的錢了。

    雖然賠場不能明目張膽的請宇智波傑手下留情或是勸他離開,但他們也有自己的辦法阻止他繼續贏錢。在徑過一系列的技術處理後,跟宇智波傑對玩的寶官也頻頻換人,賭場的說法只是換班時間,而宇智波傑卻感覺自己的手氣好像突然變差了好多,身前的籌碼正已看得見的度在逐漸減少。

    「不會朱司其真的是我的福星吧?」宇智波傑再次拿到一副臭牌,心突然想到。

    既然手氣開始背,宇智波傑也不會傻到跟錢過不去,看看自己也贏了差不多一千來萬,他把籌碼對兌換掉,自己正準備去趟衛生間。他此時也並沒有現隨他一起去的還有兩個人,等他進去後,一個守在外面,另外一人也跟著走了進去。

    在外面的這人正警惕的望著來住的行人,此時已到下半夜,哪有什麼人來上洗手間。他完全是因為條件反射罷了。

    只是外面雖然沒有動靜,但裡面好像卻傳來「呯呯叭叭」的聲音,他知道肯定不對,馬上也跟了進去,只是外面的空地上,剛才跟著宇智波傑一起進去的那人正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太大的動作,只是腳好像在那裡不停的抽搐。

    宇智波傑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剛才弄髒了似的。

    「你們跟我的時間也不短了吧,說,是誰叫你們來的。」宇智波傑拈著剛進來的人道。

    「先生,我想你誤會了吧,我只是來上衛生間而已。」那人裝傻道,他看到比自己身手還要好的同伴沒幾下就倒在了地上,自己上去肯定不是對手。

    「不說是吧?」宇智波傑可能因為剛剛輸了不少本來應該贏到手的錢的緣故,脾氣有點大,一點就把他直接踢進隔開的衛生間裡,正好坐在馬桶上。那人也是痛得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

    「還不說,從晚上我一進賭場你們就跟著我了,難道我是傻瓜?說不說!」宇智波傑喝道,原來他是在晚上進到賭場時才現竟然有人跟蹤自己,雖然自己也不清楚是什麼人,但為了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他還是當作什麼也沒有生,就連朱司其也被他騙過去了。

    「我們是台灣竹聯幫的人。」那人被宇智波傑把他的頭按進馬桶裡喝了三次水以後,終於說了出來。

    「竹聯幫?我跟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八桿子打不著,怎麼跟著我做什麼?」宇智波傑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做事的啦,你先鬆開我好不好。」那人道。

    「那你們跟著我有什麼目的?」宇智波傑問道。

    「應該是教訓你一頓,但不是我們動手,他們人還沒到,我們也在等他們。」那人道。

    「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喝馬桶水過日子。」宇智波傑踢了他一腳道。

    他知道在外面的出口處還有兩個人在盯著,而他們住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的對面,可笑自己被人家面對面盯著也不知道。

    宇智波傑越想越惱火,但現在有火也不好作,在這裡鬧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但相應的,只要自己待在酒店裡也一般不會出事,這裡在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保安措施也很嚴密。

    宇智波傑上了樓後,走到朱司其房間,現他還沒有睡覺,半躺在床上看著電視,看到宇智波傑進來了,朱司其奇怪地道:

    「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

    「不想玩了,沒心思。」宇智波傑隨口道,順手拉開房間裡的冰箱拿出了一廳飲料。

    「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朱司其問道,雖然他不敢說很瞭解宇智波傑,但至少他的性格還是知道一些。

    「我們被人跟蹤了,對方主要是對付我,我想你應該馬上離開,早點回去。」宇智波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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