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因為唐夢美要跟段脫雨去而只好一個人獨自離開。
他現在只是想著怎麼樣快點把希望小學的事落實。正想著事,突然手機響起,朱司其感覺手機上有來電既不是憑鈴聲也不是憑振動,完全也是憑感知。他的手機一直以來就是調為靜音,如果來電就算跟他靠得很近的人也不會注意。
朱司其拿出來一看,竟然是久違了的鄧唯宇,他好像自己來了香港後就一直沒有聯繫,不知道是什麼事。
「宇哥,你好!」朱司其輕聲笑道。
「司其,是不是我要是不打電話給你,你就永遠也不會主動打個電話給我?」鄧唯宇在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很喜悅,好像有什麼高興的事似的。
「沒有,我這段時間一直不在杭州,而是待在香港,所以……」朱司其道。
「怪不得呢,我說你的車子一直我在用,你不會怪我吧。」鄧唯宇道。
「那怎麼會怪你呢,只要你需要你開就是。宇哥,找我沒什麼事吧?」朱司其道。
「要說沒有也沒有,要說有也就那麼一點指甲大的事。既然你現在還在香港,那就沒必要說了。」鄧唯宇笑道。
「讓我獵猜,是不是喜事?」朱司其道。
「差不多啦,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我前幾天陞官了,當了個小組長,也可以獨立辦案,這可是我最高興的事,至於升不陞官那倒還是其實。」鄧唯宇道。
「那真的要恭喜你了,我可能過幾天就會回來,到時你可一定得好好請我吃一頓。」朱司其笑笑道。
「沒問題,我豁出去了,只是有個問題,你既然幾天以後就要回來,但那車子可不能馬上還給你,我正在經辦一件素子,比較複雜,需要用車的地方,等這件案子瞭解後我再把車還你,好嗎?」鄧唯宇道。
「沒問題,我回來也不怎麼需要用的。」朱司其微笑道,男人之間通話把正事一說完,基本就是沒有其它的纓嗓,馬上掛了機。
朱司其本來還在猶豫想把建希望小學的總部放在哪裡,心裡本來想的是在自己的家鄉,但那裡自己卻不熟悉,而且也沒有什麼朋友在那裡。哪才鄧唯宇一個電話打過來,倒是幫朱司其決定了一件事,國最大的慈善事業機構總部最終戶杭州!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要馬上實施。朱司其恨不得今天就能動身,但現在有個字智波傑在這裡,自己得跟他一起回去。晚上還得跟杭州設計院的鄭作時鄭大哥商量一下,如果真的要建一千所希望小學的話,那他可能就得全職來幫自己才行,否則除非自己把一千所學校只用幾種風格就固定,要不然沒有他還真是不方便。
按朱司其現在的計劃,這一干所希望小學最好能以一千種風格展示在人們的視線裡。最好還能跟當地的地形地貌和風俗習慣結合起來設計,但是那樣的話鄭作時的設計任務可能就會很重,而且他一個人也不可能忙得過來。
朱司其決定先去龍興公司,跟宇智波傑商量一下,讓他早點作好準備,不要龍興公司這裡一忙完還拖拖拉拉的就不好。在路邊抬了一輛車,朱司其就上車走了,但他卻沒有注意在街對面的一間咖啡廳裡齊個人對注視著他。
從一開始的驚愣到憤怒,當朱司其在那裡等車時他甚至有一種想衝出來跟他決一死戰的衝動,但顯然他現在理智了許多,雙手緊握成拳頭,指甲都椅進肉裡了,但人卻沒有感到到痛疼。
直到看到朱司其離開,他的拳頭才開始扣開,但望著朱司其離去的那輛車子卻充滿了怨恨。
「吳天,怎麼啦?」邊上一個朋友樣的人關心的問道。
此時吳天鐵青著臉,他看了他朋友一眼,那人被他的惡毒目光嚇了一跳:
「吳天,你……」
吳天深呼吸了幾次,才慢慢平息心的怨氣,硬裝笑容對朋友道:
「我剛才突然感到不舒服,我現在想提前回去,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你早點回去休息吧,下午有我在就行了。」他朋友馬上道,現在就算吳天不跟他提出分開,他也得想個辦法馬上離開這個他自為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可能大家對吳天已經忘了吧,他就是浙江大學的學生,間因為林借的事而與朱司其有誤會,後來朱司其怒:雖然沒有取他的性命,但也讓他暫時失去了性能力。
裡馬上就給他轉學到了香港大學。
後來他才知道自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了「性趣」,這使他很自卑,人也越的變得深沉。但這樣在香港大學裡反而引起很大女生對他的興趣,本來吳天長的就不錯,高高大大,而且家裡的條件也好,經過這件事後他人也成熟了很多。
本來按他的性子,如果在美女堆裡他是如魚得水,但現在只能幹看能不能「吃」,使他對朱司其的恨意也是越來越大,雖然他並不知道朱司其對他下的禁忌不過三年就會自動回復如初,但人的心理已經因為這件事而使他變得有些扭曲。
在學校他也是以學業為重而打那些前來示愛的女生,但他越是這樣那些女孩子就越是想粘住他,他的魅力指數也是直線上升,但這樣吳天也是更加的痛苦。他恨這些,他恨朱司其,到最後,他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
但這只是他的內心想法,跟別人相處吳天還是顯得很開朗,說起話來也是妙語如珠。所以畢業後他得到學校很同的評價。
本來以他的身份回去是最好的,那裡有他父親和母親的關係,不管他是經商還是從政,都能幹出一番事業來。
但吳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喜歡待在香港,只能這裡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吧,他如果回去,他怕無法面對自己以前的同窗好友。
今天在這裡突然現朱司其,這是吳天絕對沒有想到的。他現在對於朱司其的一切都一無所知,以前也只是知道他在一家公司打工,至於現在是做什麼,吳天並不知曉。
但在吳天的眼裡還是把朱司其只是當成一個普通的打工仔,他認為朱司其到這裡來只窮兩種可能,一是旅遊,但像他這樣的人有錢來這裡旅遊嗎?香港的消費可不是一般的人受得了的。另外一種可能就是打工,以一個偷渡或是簽證過期的內地人身份在這裡打工。這樣的事情很普遍,就吳天知道的就有好些人是以這樣的身份在這裡做事。
像他們這樣的不能公開的身份,做的是最苦最累的活,但拿的卻是最少的薪水,當然,這裡最少的薪水跟內地比起來那還是算是很高的了。
既然吳天認定他只是在這裡打工,那自己就很可能再次碰到他。但他還是以碰運氣的成份,跟朋友分開後也打了車順著朱司其剛才離去的方向駛去,也不管是什麼地方,只要往那方向就行。
但朱司其是直接到了銀大廈,雖然吳天也從銀大廈經過,但他可不認為朱司其會在這裡做事。要知道這可是環的黃金地段,就算一般的香港人也是以在環上班為榮。何況是他!
所以朱司其跟吳天在香港的一次碰面只能擦肩而過!
朱司其到龍興公司時,宇智波傑還在睡覺,朱司其這次既然是專門來找他的,當然不會還任逍遙,走過去一拍他的肩膀道:
「午了,下去吃飯!」
「吃飯?好!」宇智波傑牙能是條件反射,一聽到午休息時間到了,馬上自動醒來,但揉搓眼睛,現其它同事還在認真的做著事,看到朱司其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知道是上了他的當。
「你在這裡上班就是睡覺啊,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難道是做賊?」朱司其笑道。
「我也想,但香港可是法制社會,被警察抓到可是要留素底的。你來做什麼?」宇智波傑伸伸懶腰,打著哈氣道。
「來找你一起吃飯,好像你明天就可以離職了吧,就是跟你說說你從這裡走後,怎麼樣跟我回內地的事。」
朱司其道。
「你真的像個催命鬼一樣的,這裡的事還沒完就來催後面的事。你先讓我休息一段時間好不好,休息一個月,馬上就去。」宇智波傑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看,幸好我來了一趟,否則到時找你的人都找不到!我準備後天回去,明天我看你就不要來上班了,好好在家裡準備吧?」朱司其「關心」地說道。
「老大,我是人不是機器,就算是機器也得加點機油,換個零件什麼的!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準時來見你,你先回內地。」宇智波傑道。
「好吧,現在到午餐時間了,一起下去吧,今天午還是你請哦。就到那個老地方四季酒店吧。」朱司其只好答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