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想說的話就可以眨眼,而且要快的眨眼,因為你現在除了能眨眼之外其它任何地方都不能動,如果你偶爾眨一下我又不能確定你是自然反應還是真的想說。」
朱司其對他道。
「當然你也可以不說,我正好可以試試我的手法有沒有生疏,不要急,馬上就會讓你嘗嘗自己的手是什麼味道!」朱司其又道。
邢斌可真是又驚又懼,此時手已是非常灼熱,如果再不說真的有可能會被烤熟,那時候可是什麼晚了,眼前的這個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所以在朱司其正要住他的手上倒佐料時,邢斌的眼睛眨得像拋媚眼一樣,頻率之快,次數之多,足以衝刺吉尼斯世界記錄。
朱司其好像不經意間看到了他在眨眼,歎道:
「你怎麼就不能遲幾分鐘後,晚說跟早說有什麼區別?那時我的燒烤也做好了,你的答案也出來了,不是兩全齊美?」
「鬼才不區別,我的手不就廢了嗎?」邢斌在心裡道,但眼睛可是眨得越的快了。
朱司其點開他的啞穴,他現在也不急,開始隨意的問著他。而邢斌現在是棄問必答,而且朱司其沒問到的他也回答得仔仔細細,原因很簡單,朱司其有時就插入個天的幾個小問道,比如:「你在皇后廣場是站在哪裡?左手還是方後拿的望遠鏡?到海洋公園時付了多少車費?」
如果一個回答不對,那酒精燈可是還沒有熄,馬上把他的手平移到那上面。
問到後來,邢斌是小時候尿了幾次床都匯狠得一請兩楚。至於唐夢美的這件事更是從段曉雨的一次見面的時候說起,詳細得接過向次吻,做過幾次愛都要說明,同時還要加個體會和感受,最後還是朱司其聽得面紅耳赤這才讓他跳過這些跟唐夢美無關的話題。
當朱司其問到他為什麼不直接回唐夢美那裡而是住到這裡時,邢斌的回答讓他大吃一驚,原來邢斌根本就沒有還要回去的意思,他早已聯繫好一個蛇頭,只要拿到錢馬上就到這裡來跟他見面,隨時可以偷渡到國外,至於段曉雨,據邢斌的說法,那只是他現在臨時的女朋友而已。
朱司其聽到他如此說真的很為那個段曉雨感悲哀,好好的一個女孩乎就這樣毀在了他的手。
朱司其聽到唐夢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只是手腳被捆著失去行動的自由,這才鬆了口氣。如果唐夢美要真是出了什麼意外,那自己真不知道會拿這個叫邢斌的人怎麼處理,說不定真的會把他給烤熟了。
既然知道了唐夢美的詳細地址,朱司其反例沒有了剛才的恨意。手一伸一拉先把他返過來的那條腿。至於另外的那條腿因為已經骨碎了,朱司其也用真氣給他把骨頭復原固定,此時邢斌再次昏了過去。
朱司其把他移動床上就沒再管他,提著包就出了門,但在出來後還是到公用電話打了個急救電話,告訴對方這裡具體的池址後才離開。
「曉雨,能不能把我的手解開,我想上廁所。」唐夢美看到段曉雨坐在那裡呆,說道。
段曉雨在那裡低聲咕哪什麼,根本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此時她很是掛念邢斌,現在已經快午了還不見他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卻不知道就算邢斌順利的拿到了錢也不會再回來……
「曉雨……」
「你叫什麼,再忍會不行嗎?」段曉雨很不耐煩地且。
「可是我實在忍不住了……」唐夢美道,這輩子她還從來沒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過別人。
「你怎麼就這麼煩!」段曉雨沒辦法,只好把唐夢美背到廁所,給她脫了褲子。
唐夢美這兩天已經習慣了這樣解決自己的「方便」,剛來時她還很難為情,到了後也是實在忍不住了才開口。
其實人就是這樣,只要習慣了就好……
段曉雨把唐夢美往床上一扔就不再理她,一個人站在窗戶口拉開窗簾的一條細縫看著外面的情況,但越是看不到邢斌出現就越是心急。一開始還只是隔一段時間就去看看,到後來乾脆就站在那裡不動。
此時房門已經無聲無息的打開她也沒有現。朱司其進來後看到窗戶前面靜靜的站著個女孩,而唐夢美卻在裡面一間房裡,他知道這應該是那個叫段曉雨的女孩子。
也沒有去理他,悄悄的進到唐夢美所在的房間。
唐夢美正在床上胡思亂想,突然現進來
個陌生的男人,正好大呼。突然看到對方馬一根食指放在嘴邊,本來已經張開了的嘴巴也因為突然停頓而合不攏來。
朱司其走到她身邊,手到膠帶斷。唐夢美馬上就恢復了自由。人只有失去過才懂得珍惜曾經擁有的。唐夢美也不例外。雖然手腳失去自由只有幾天,但在她覺得卻好像和幾個世紀那麼大,現在恢復自由後,揉揉手和腳,感覺特別舒服。
「我是……?」唐夢美恢復過來後才低聲問道。
「救你的人!」朱司其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如果還用王大可這個名字,那容易就穿幫。
「你是我哥派來的?」唐夢美問道。
「不是!」朱司其道。
「哦。」聽說不是自己大哥派來的人,那唐夢美反而對他產生的濃厚興趣。
「走吧!」朱司其道,看到唐夢美好像沒受什麼傷害,而且他也知道段曉雨其實只是個很可憐的人而已,所以並沒有想要對付她的意思。而且對女人出手他也不好意思。當然,怒時那又是另外一回事。
「好。」唐夢美也不想驚動這個昔日的舊友,她覺得還是無聲無息的走掉好,自己也不好再去面對她。雖然是她對自己下了手。
但當唐夢美正要隨朱司其一起出去時,段曉雨卻好像聽到了裡面房間裡的動靜,正好推門進來。四目相對,感歎良多!
段曉雨好像這才反應過來,馬上怒叫著向唐夢美衝去,但剛走了兩步朱司其已經擋在了她的面前。
怒叫、辱罵、扭推,但朱司其卻紋絲不動。最後段曉雨也知道大勢已去,變成了低聲的抽泣。
唐夢美雖然心對她有一定的怒氣,但這時也不好作。反而越過朱司其走了過去。
「曉雨,你還是快走吧!」唐夢美歎道。
「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等斌!」段曉雨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量,突然一把推開唐夢美,使她差點摔倒在地「他已經不會再來了!」朱司其冷冷道。
「為什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段曉雨聽朱司其如此說,瘋的向她撲去。
朱司其一把擋住她,「邢斌拿了錢馬上就要一個人偷渡到外國,我在他等著跟蛇頭時現他的,你醒醒吧,他只是利用你!」
朱司其的話彷彿像干斤的重錘猛烈的擊段曉雨的心,「不會的,不會的,他說過要跟我一起去國外,我們要在一起過幸福的生活。」段曉雨喃喃道。
「我們走吧!」朱司其對唐夢美道。
唐夢美雖然還想留下來勸說她,但經過這幾天她的身體也很虛弱,就算走路也不是很穩,朱司其只好扶著她一起出去,留下段曉雨一個人在那裡獨自哭泣。
「我幫你攔輛車吧?」到外面朱司其伸手給唐夢美攔了輛計程車。
「你不上來?」唐夢美塵上去後道。
「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朱司其道,說著遞給司機一張五百元的鈔票「送這位個姐到目的地。」
「喲,我連走路都走不動,你叫我怎麼走?」唐夢美撅著嘴道。
「好吧!」朱司其無奈只好也上了車。
「去xxx」唐夢美道。
朱司其知道那是她住的地方,雖然很奇怪她怎麼不先去找她哥,但自己也不好問。誰叫自己不但相貌就連聲音也變了呢。
到地方後朱司其現唐夢美可能真的受不了,而計程車只能在別墅區外面就停車,朱司其只好攙扶著她進去。
至於她以前的寶馬車,在那天晚上就被邢斌賣給那些專門的人物,當晚就被肢解,至於現在在哪裡誰也不會知道。
「你先坐會,我去換件衣服。」唐夢美道,雖然腳下無力,但她還是掙扎著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來她還想著先通知哥哥,讓他們可以回來。但女孩子愛美之心,讓她一進房間就直奔浴室,她可是幾天幾洗澡了,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現在有機會可以洗澡,那麼就算天大的事也沒有讓她洗澡的事大!
等浴缸裡的水放好後,唐夢美再也頸不得矜持,脫光了衣服就爬了進去。
「舒服啊!真是舒服!」唐夢美從來沒有感覺到泡澡會這麼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