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的任務不但要解決那個朱司其,而且還要帶一份資料回去,這份資料極度機密,是這邊的人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從現在起你們回到賓館後就不要再離開,到行動時我再通知你們,一旦任務完成馬上離開國。」那孕婦道。
「嗨!」三人一掛腦袋道。
「還有,一號你回賓館後不要再到二號、三號房間裡去,盡量少聯繫,等會回去時也分開回賓館。」孕婦又交待道。
「嗨!」好像他們三個只會說這一個字似的,異口同聲道。
說完那女的就離開了,朱可其現在知道她應該就是那個叫松下二郎的,原來以為是個男的,沒想到是個女的,而且還是個大肚婆!等她離開,朱司其再也不管這一、二、三號,用感知鎖定那松下二郎,看她到底去哪裡了落腳。
那女的出來後徑直離開了料理店,一點也沒有耽擱,在外面招了輛的士就上了車。朱司其知道她的警覺性肯定非比尋常,等她坐的車走了幾條街後才開著車跟了上那松下二郎很快就是延安路的步行街下了車,裝做一個普通遊客的樣子逛了半天街後又到一家美容店做了個頭,這一做就是一個多小時。
因為步行街有很多小吃店,朱司其也下了車在小吃店點了幾樣小吃,直到她的頭做好了,朱司其才馬上結帳,坐在車裡等著她的去向。
那女的出來後,外表已有很大不同,頭盤起了,臉也化了濃妝。另外她的大肚子裡面的東西也取出來了,她其實應該只有五六個月的身孕,外面再裝個大衣,根本就看不出來了。她出來後看了看四周,沒現什麼不正常的,就開始往外面的街走。
出來後又打了輛車走了,此時朱司其正在另外一條街上,他等那輛的士走遠後又跟了上去,這時那女的沒有再在市裡轉圈子,直接讓車到了青田的企業門口,下車後就走了進去。
朱司其知道她肯定是要和青田接頭了,打了個合適地方停好車後,人就到了後排。
那女的果然進了青田的住所,開門後青田也沒有和她說話,很快把門關後就帶她到了地下室的密室,進去後兩人才開始交談。
「青田君,東西準備好了沒有?」那女的道。
「已經準備好了。」說著青田拿出一張光碟。「所有的字資料都被我銷毀了,就連存到電腦裡的資料也全部徹底刪掉了,為了安全起見,我甚至不敢用絡把它傳送出去,現在你來了我終於可以放心了。」
「這是什麼資料?竟然要這麼小心!」那女的知道如果是一般的資料,通過加密,在絡上可就可直接傳送回國內,但這次竟然連字和電腦裡的資料全部清除掉了。
「這是國研製的最新型號導彈資料,裡面有詳細設計圖和材料構造。這是從它的副總設計師手裡搞來了。」青田很得意地笑道。
「那這次你可立大功了。」那女的很巾心地把光碟收後,對青田笑道。
「一切拜託你了!」青田低頭道。
「不用客氣,你的功勞我會如實上報的,對了,那個朱司其的資料你準備好了沒有?」那女的道。
「他的資料不多,你看了後就燒了吧,最好不要帶出這個房間。」青田又遞給她一張紙。
「他的資料竟然這麼簡單?」那女的接過那張紙道。
「朱司其,男,漢族,一九七八年出生。現任浙江大學西溪校區機房管理員。手下有家叫食之味的飯店,在西湖邊有棟複式樓,獨居。另外有越野車一輛,平時正常上下班,晚上很少出去。」
「你們決定什麼時候動手?」青田看著那女的在仔細在看著資料,雖然不多,但她卻必須全部記下,一個字都不能漏。
「我看就在他家裡動手好了,幹掉他後再把他移動別的地方來個毀屍滅跡,等警察現他失蹤的時候我們應該都已經回到日本了。」那女的道。
「你不會親自出手吧?」青田看著她的大肚子,擔心地道。
「我自從成了忍後哪還出過手?你自己也是忍,難道連這點都不知道?」那女的道。
「我倒把這點給忘了,美智子,還沒恭喜你成了忍,否則恐怕你都不可能懷孩子吧。」青田道。
「那確實,我現在只想快點完成這次任務,上面答應我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就可以不用再執行任務,直到生完小孩為止。」美智子一臉幸福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道。
忍者!朱司其在外面「聽」得心一振。記
得在內少林的藏經閣看到過日本確實有忍者,但那是幾百年前幕府時代的產物,現在科技都這麼達了,忍術已經逐漸失傳了,但不知道他們是伊賀派還是古賀派,朱司其記得日本最有名的就是這兩個派別。
忍術是由忍者的家族世代相傳的。在各流派,也有類似我國青、洪幫內那種森嚴的等級。最高地位的忍者稱「上忍」,統帥一個派別或充當一方的霸主。在他的屬下有很多的「忍」,每個忍管理一個由三四十名「下忍」組成的小團體。忍負責將上忍的命令傳達下去,將下忍的情況向上忍匯報,起到橋樑的作用。下忍是忍者最底層的人員,專門執行任務。
忍者技藝人,擅長使用劍、鉤等各種兵器與飛鏢等暗器:他們能飛簷走壁,在沙地上飛跑不出一點聲響;在水屏息可長達五分鐘,如用特殊器具可在水底待上一天一夜;他們善於在水面和水底搏鬥,甚至能潛到船底,偷聽船上人的對話……
忍者這種人的本領是從小經過艱苦的特殊訓練獲得的。忍者家庭的小孩不論男女,都必須繼承祖先的職業傳統,一般從五歲開始就接受訓練。訓練的種類有五種,即平衡、靈敏、力量、持久及特殊技巧。
平衡訓練從走竹竿開始,當能夠在滾圓的竹竿上行走而不滑下,就將竹竿逐漸升高,最終要升到三四十尺高,達到奔跑跳躍如履平地的境界,這樣就能在樹上、屋頂及牆頭上下攀援,行走如飛。
靈敏的訓練也是如此,跳過插著刀片的繩子,在佈滿利刃、槍尖的挾道拐彎抹角急穿行。
持久及力量的訓練最為艱苦,如雙手掛在樹上,支持全身,下面放滿暗器,不容你鬆手跳下,以恐懼來激體內的潛能作長久的支持。長跑更是忍者的基本功,要求連續跑上五十公里路而不停下來休息,日行百里是家常便飯。
至於特殊技巧訓練就更令人吃驚。除了上述說過的,還有徒手搏鬥,投毒解毒等。化裝術更是忍者的特長,他們能製造人皮假臉,改換性別。有人做過一個試驗,讓一個忍者在人群穿行,由幾個人在一旁辨認,結果各人所見都不相同,高矮胖瘦,不一而足,忍者真可為「千面人」。還有隱匿術,本開頭說到忍者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消失就是一種,那個忍者在林事先挖好一個地洞,洞裡鋪上草灰,洞外蓋上枯草,當他竄入小樹林後,一躍遁入地洞,無聲無息。追捕者失去目標,還以為真有「隱身術」呢。
現在聽到來對付自己的竟然是忍者,而不是專業的特工,朱司其馬上又提高了警惕,平時一般的忍者都是單獨執行任務,這次一下子就來三個,而且還由一名忍帶隊,看樣子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
既然這樣那自己也就不客氣了,這次要他們有來無回,反正死的是日本人,相信公安機關也不可能查到自己的身上,除非日本方面主動提供配合,但那樣的話他們的目的也暴露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而且就算自己真的出後,日本方面也不能肯定是自己的干的,最多只能懷疑罷了,如果自己再把那美智子身上的光盤拿走,相信日本方面更加不會懷疑自己的,因為自己是一介平民,根本沒有去拿他光盤的必要性,除非是國家的某些部位,那樣的話……,,朱司其想到這裡,心裡有了計較,現在只等美智子出來了。
不一會美智子就出來了,這次她是由青田送出來的,畢竟現在很晚了,如果在路邊打車很有可能會給的士司機留下印象。
但青田也沒有送出好遠,到了鬧市區後就把美智子放下車了,聽到車裡的談話,朱司其知道是美智子住的地主竟然連青田也不知道,由此可見她小心的程度。
但她再小心也無法躲過朱司其的追蹤,最後美智子終於回到了她住的地方,也是一家酒店,但很小,人流也很雜,當時朱司其還不知道她為什麼會住到如此低檔的酒店,後來一想才明白她是為了出入方便,而且小酒店也沒裝監控之類的東西,就是保安到了晚上也早早坐到值班裡烤著火不會出來了。
她一回到房間,就看光碟拿出來,看來是準備藏好,廁所裡、天花板上、床底下、衛生間的水箱裡,但最後還是沒有決定,她站在房想了想,竟然又穿上大衣準備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