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邪才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受傷
    那怡靜想起身就走,鄭作時一把拉住她,「怡靜,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出國了嗎?」

    「對不起,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那女孩冷冷道,但朱司其看到她的眼眶湧滿了淚水。

    沒這麼巧吧?簡直跟小說似的,下午剛說到,晚上就碰到了,朱司其心裡想。但自己坐在這裡明顯不適合了,站起身對鄭作時道:

    「鄭大哥,我到吧檯去坐會。」

    也不管鄭作時有沒有答應就走了。酒吧裡這個時候的氣氛還不是很熱鬧,朱司其在皇天夜總會的酒吧待過,知道要過了十二點才是酒吧的**。

    這個時候正是在酒吧撈外快的酒吧女郎來上班的時間,她們一個個穿著暴露的衣服,化著濃妝,在酒吧裡穿梭著尋找自己的獵物。朱司其一個人叫了杯酒塵在吧檯前的轉椅上,不時就有女郎過來讓他請喝酒,朱司其接連直接拒絕了幾個之後才沒有人再來找他。

    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音響也是越開越大,有個身材很火的女孩子站在台上跳起了鋼管舞,底下的人隨著她的腰扭來扭動而大聲尖叫。朱司其看了一眼鄭作時,看到他們二個已經塵在一起聊起來了,那叫怡靜的女孩子好像還在哭。

    本來朱司其可以用感知去知道他們二個在聊些什麼,但他但不想刻意去打聽別人的**,所以反而把感知全部收起來,只放在自己身邊近距離範圍內。

    其實不用想也能猜到她的結局,國外肯定是沒去成的,人家把她玩膩了當然會一腳踢開了,過慣了奢華生活的人如果一旦失去經濟來源,除了出賣自己的**,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真的靠表演節目每天辛苦賺到的那麼點錢,可能還不夠她吃頓飯的。

    現在淪落風塵,按朱司其的意思,好馬不吃回頭草,肯定不會再接受她了,但看鄭作時的樣子,很可能破鏡重圓,希望她這次會懂得珍惜吧。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朱司其喝的酒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真的會醉了,暗暗用真氣逼出體內的酒精,順著指尖慢慢住下滴,很快就揮在空氣了。

    看看時間,朱司其想走了,但看到鄭作時已經跟鍾恰靜在那裡親親我我了,自己再過去就真的是當大燈泡了,所以也沒和鄭作時打招呼,一個人悄悄把帳結掉就走了。

    出來後呼吸著冰冷的空氣,跟裡面混濁的氣味相比,外面雖然冷但人要清醒得多,在門口停了一下,就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這家酒吧的停車場在酒吧的後面,到後面去要經過旁邊的一條小巷子,雖然有個昏暗的路燈照著那條路,但如果不爭大眼睛仔細看著地面還真有點看不清。

    朱司其走進巷子的時候,從裡面走出一個人,裹著風衣,戴著一個帽子,圍著個大圍巾,這天氣確實夠冷的,朱司其心想,但在走近時現他竟然還帶著副墨鏡,心裡突然感覺有點不對,馬上把感知放出去,現他的衣服裡竟然有把手槍,帶著消聲器,而且槍口正對著自己。

    朱司其馬上向邊上一滑,那人的槍已經扣動了板機,前面二槍擦著朱司其的衣服飛過,但巷子太窄,這時朱司其已經靠到了牆邊,那人扣著板機,把手機當自動槍使,子彈「嗖、嗖」的往外射,雖然朱司其能清楚地知道每顆子彈的軌跡,但因為空間狹小,那人的槍法又很專業,在朱司其提氣往上升的時候,同時有三顆子彈射向自己,這時他得做選擇題了,時間只有一瞬間,最後一顆子彈射了他的手臂,但在進入自己體內時他已經用真氣頂住了那一點,子彈只能稍稍鑽進去一點,連彈頭都可以在外面看到。

    朱司其自從下山後還從來沒有吃過虧,更不要說受傷了,心大怒,一股真氣真沖體外射向那人的手腕,「叭」,手槍已落到地上了。

    朱司其衝過去一個手刀把他打昏,再把槍撿起來,把他像只小雞一樣提在手,塞到自己車的後排。

    自己也坐到車裡後,撕開衣服,把真氣把那子彈擠出來,點上周圍的穴道止住血,這才動車子開了出去。

    剛才在提那個人的時候就用感知查了他身上,沒有任何證件,而且感覺不像外國人,有點像越南或韓國人,也可能是日本人。

    再把感知放大範圍,在酒吧周圍已經沒有了可疑人物,看來這個人是一個人行動的

    ,他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致自己要死地?是偶然碰上的還是一個圈套?如果是圈套,那麼鄭作時?朱司其馬上一腳踩住剎車,把感知放到酒吧裡,鄭作時還在和那個叫鍾恰靜的抱在那裡,看來這件事沒有牽扯到他。

    在這裡跟自己有仇的可能只有飛虎幫了,當然還有那個吳天,但聽說他已經轉學,不在杭州了,這件事應該跟他無關。

    把車開到街上,要把這個人放到哪裡去審問還真是個難題,在經過一個建築工地時看到正在建一棟高樓,在下面把車的度放慢,用感知在裡面搜索,除了在下面幾層住了些做事的民工外,上面幾十樓都是空無一人,朱司其把車停到一個隱蔽地方,提著車裡的人,像一縷輕煙似的飄進了那棟在建大樓,直奔頂樓。

    進去後把那人往地下一扔,頭與地面碰撞了一下,他才幽幽醒來。睜看眼睛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目標,眼睛裡顯過一絲驚恐,但很快又歸於平靜,這一切朱司其都看在眼裡。

    「說說你的來歷吧?」朱司其冷冷道,今天晚上他差點著了道,這個人肯定是個職業殺手,要不然自己也不會搞得如此狼狽。

    但那人好像沒聽見似的,又閉上眼睛,理也不理朱司其。

    「媽的,不說話是吧?我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朱司其本來也不是個心根手辣之人,但今天晚上自己真的很背,因為怕偷聽鄭作時的舊情重燒,故意把感知收回,還用真氣壓著,沒想到一出門就碰到這個要命的,還好自己反應快,否則自己現在還不知道躺在哪裡。

    在那人身上點了幾個隱穴,這是師父都的分筋錯骨手,自己還是一次用,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對,但沒過一會,就看到那人臉上汗如雨下,渾身抖,從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現在很痛苦,

    「如果你要說的話就點點頭,你現在應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朱司其還是在邊上冷冷道。自己這次並沒有易容,但別人卻能準確找到自己,並在自己的必徑之路留下殺手,如果是平時自己應該早就把握了一切,但今天確實大意了。

    地上那人雖然痛得臉都變形了,但還是堅持著不說話,只是眼睛很惡毒地看著朱司其,直到疼昏了過去。

    「能堅持十分鐘,他的心理素質已經算很好了。」

    朱司其自言自語道。但自己好像卻拿他沒什麼辦法,如果把他帶到身邊還是個累贅,突然想到自己的感知現在範圍大大增加,暗罵自己是豬頭,這一點都沒想到。

    把地上那人的穴道解開,朱司其甚至把槍也扔在他身邊,雖然槍沒有了子彈,自己迅下了樓,到車上後把車子開走,但感知卻一直緊緊鎖住這個人。直到開了兩條街,這才在路邊停下。

    等了快半個鐘頭,那人躺在冰冷的地面,高樓裡四面通風,寒風肆虐,很快他就凍醒了。醒來後現自己要殺的目標已經走了,自己的手槍也扔在身邊,搖搖頭還是不敢相信那人竟然這麼輕易就放了自己,但身上到處傳來的疼痛告訴自己剛才的那一切又都是真實的,但既然命已經保住了,也就不管這麼多,把槍塞到自己口袋裡,摸著牆壁,順著樓梯往下走。

    整棟大樓都沒有通電,樓梯間裡烏七八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他身上也沒有手機之類的照明東西,朱司其在幾條街外都很擔心他會不會一不小心一腳踏空,直接掉下去摔死。但還好這個人很小心,慢慢也找到了規律,在樓層交替處知道都留有一定的空隙,十幾分鐘後終於還是出了那棟大樓。

    到了街上後,馬上攔了輛車子就上了車,朱司其在那邊「看」到他上了車,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自己的車絕對不出現在他的車的可視範圍之內,但那人也確實謹慎,明明後面一輛車也沒有,還是換了好幾輛車,在市裡轉了幾圈後才開始有目的的開去。

    朱司其在後面心怪自己,剛才怎麼不把他身上的錢全部拿走,要留也只給他留個十來塊錢給他打車就行了,這樣的話不知道自己多轉了多少冤枉路,幸好他現在也已經確定了沒有跟蹤都,開始住自己住的地方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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