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朱司其給師伯、師叔請安。」朱司其在屋外應聲道。
「快進來吧,司其。」了如慈愛的聲音響起。
朱司其推門而入,了平看到朱司其,早已從坑上一越而下。仔細看著朱司其,想現看他有什麼變化沒有,朱司其不論從外貌還是氣質都有很大的改觀,但最引起了平注意的還是他的功力。了平突然現自己竟然無法看透朱司其現在的功力了,甚至自己都感覺不到他的真氣,難道他失去功力了?這絕對不可能。另外就是他的功力已經大成,比自己還要高,自己已經看不透他了。
其實現在朱司其的功力還沒有達到讓了平看不透的地步,了平看不透他的功力如何,只是由於《易筋一元功》太神奇的原因罷了。當《易筋一元功》的功力達到七層時,因為感知範圍大大加大,無形對真氣的控制肯定也得更加運用自如。這也使得真氣具有了「隱身」功能。
「司其師侄,你的功力好像增加了不少?」了平道。
「前幾天剛剛突破了一個瓶頸,功力確實增加了一些。師叔是不是因為感覺不到了我的真氣存在?」朱司其忽然想起可能是因為自己的真氣「隱身」功能,而使師叔看不透才如此說的。
「我確實感覺不到你的真氣,大師兄,你能感覺到司其的真氣嗎?」了平問了如道。
了如緩緩搖了搖頭。其實朱司其的功辦確實增加了,但也沒有成倍增加,這次升級只是把他的經脈擴大了不少,為以後的升極而可以存儲更多的真氣。好比以前他的經脈像條小溪,但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條小河了。
「這只是我的真氣具有『隱身』功能而已,並沒有高到讓師叔也感覺不到的他步。」朱司其道。
「原來如此!」了平這才釋然。「跟我到外面過幾抬,看你的功力到底到了何種程序。」了平一說完又是要拉著朱司其去屋外比試。
「師弟!司其剛來,大過年的你等會又要弄得滿頭大汗,還是坐下來好好聊聊天吧。這二年司其在外面應該也遇到了不少事吧?」了如終於開了口。
「是!大師伯。」朱司其道。了平也沒辦法,只好又坐了下來。
「司其,你這次來不僅僅是為了給我們兩個請安吧,是不是還有什麼事?」了如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過師伯,也就恭恭敬敬地道:
「弟子確實有事,但給師伯師叔請安也是真盡實意的。」朱司其說道,想了想又道:
「弟子離開師父時,曾經答應師父一定要揚光大少林武學,但現在二年多了,一直沒有什麼成就,這次來主要就是想向師伯師叔討個主意。」
了如聽朱司其說完,道:「你能有這分心思很對得起你師父,也不枉我少林弟子的稱號。但說不到揚光大少林武學,這方面你圓法師兄應該倒有很多辦法,這些年來他也是一直致力於少林寺的光大,至於我和你師叔因為只掌管內少林,我們的任務主要是使少林武學給傳承下去就可以了,把先輩留傳下來的武學心法整理、繼承讓之後繼有人。」了如道。
怪不得師父當時對自己要揚少林武學也只是大聲稱讚,但眉目間卻有點不以為然,原來內外少林各有分工。
朱司其這才頓然大悟。但自己既然有了這個心思,事情還得做下去,半途而廢可不是自己的性格。
「那等會我就去和圓法師兄聊聊。」朱司其道。
看到正事說完,了平這才道:「師侄,你這二年在山下有沒有碰到其它門派的人,有沒有和他們較量較量?」
「三師叔,師倒這二年從來沒有碰到過其它真正的武林人,自己所學的功夫一直沒有用武之地呢。」朱司其道。
「啊,看來武林人才凋落,能花上幾年十幾年甚至一輩子來習武的人可真不多了。」了平歎道。
「這也不一定,這可能跟我的生活圈子有關,我接觸的人也不多,可能以後會有機會碰到吧。」朱司其安慰師叔道。
「對,一定是這樣,如果有特別厲害的,記得叫師叔和他去打一場。師叔可是有幾十年沒下山了。除了上次去了崑崙,但那也是在山。」了平道。
「崑崙?他們那裡的武學跟我們少林比怎麼樣?」朱司其馬上道。他可以說除了少林武學還沒有真正接觸過其它門派的功夫,雖然在內少年的藏經閣也有一些其它門派的武學秘籍。
「他們也是人才調落,除了幾個老傢伙其它的晚一輩的都不怎麼樣,我們少林看起來還是最好的,畢竟下二輩的弟子也有上百,但崑崙只有寥寥數人,而且資質都不怎麼樣,有學武天份的人難尋啊,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會來學武,我二師兄給遇上你這個好徒弟也是緣份。」了平道。
了平今天並不有和朱司其過招,但兩人在武學上也探討了一天,連午飯也是在了如禪房吃的。直到天黑,了如才讓朱司其去找圓法。了平這才悻悻離開。
到了圓法的房間,圓法已經知道了朱司其的來意,正在那裡等著他。
「圓法師兄,大師伯讓我來請教你揚少林武學看有何好的辦法。」朱司其一進來就道。
「這個……宏揚少林我倒是有很多想法,但光大武學的話現在社會上武藝並不是很吃香,恐怕有點難度。」圓法略一思慮道。
「宏撥少林跟光大少林武學有什麼區別嗎?不就是一回事嘛。」朱司其道。
「師弟,這你可搞錯了,少林的內容很廣泛,可不只是一個武學而已,少林的禪、經、醫、佛、慈當然也包括武,但武學現在只佔了很少的一部分。少林寺的化和景色現在倒是開得很好。其它方面就需要我們去做很多事了。」圓法道。
朱司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一門心思只想著武學,對於佛經和醫術自己也有涉及到,但卻沒有仔細去考慮過要揚光大,還是做主持的考慮得深遠。
「但只要能宏揚少林,那麼少林武學肯定也會跟著被世人所認知,而且少林武學本來就有很多人知道。師兄應該知道電影《少林寺》吧,咱們少林可沾了這部電影不少光。」朱司其道。
「這我當然知道了,《少林寺》本來就是在我們這裡拍攝的,而且主角也可以說是我們的少林弟子,但只是這樣還不夠,我們還要從各種渠道用多種方式來宣傳少林,但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很費錢的,而政府每年拔給我們的款子有限,現在全靠等裡的香油錢來支持呢。」圓法道。
「不知道師兄有沒有計劃?」說到錢,朱司其現在倒還是拿個一二千萬出來。
「當然有了,只是已經做好二三年了,一直不能實施。」圓法說著就拿出幾份紙交給朱司其看。
朱司其很仔細地看著他的計劃書,現他的計劃還是很具有可執行性的,主要是以少林現有的知名度為優勢,起一股少林化的運動。邀請各種佛學、經學、醫字、影視、化等等各方面的專家學都來少林參加各種研討會,甚至有條件還想就在少林建立各種研究會。在他的計劃裡想自己投資開辦一個少林影視公司。
這些動作都是要花錢的,而且在短期內可能還不會有經濟回報,怪不得很難實施,但如果一旦能實施的話影響肯定會很深遠。
在計劃的最後圓法還提出要在登封市建一座少林希望小學,朱司其看到這個計劃,眼睛不由一眼,學校裡每天可是都要做課間廣播體操的,如果能在希望小學裡把廣播體操改為少林入門拳法,那他們長大後不管怎麼樣對少林武學肯定會有深刻印象吧,要是能遇上那麼幾今天份好的,再由少林的名師指點,少林武學想不光大都難。
朱司其越想越興奮,越想越覺得可行,把自己的想法跟圓法一說,沒想到圓法當時就給了倒了瓢冷水。
「一座小學最多只有幾百學生,而且每天只有十幾分鐘的課間時間,要想光大少林武學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恐怕沒有個一十年別想看到成果。」圓法道。
是啊,這確實是個問題,但如果能多開幾所呢,看到計劃書上辦一所希望小學在十五萬至二十萬這間,如果自己能開幾十所甚至上百所幾百所呢。那效果可能等他們畢業後上了初就會見效吧,這樣最多六年,有時甚至還不要六年。
圓法聽到朱司其這個想法後倒是覺得可行,但那樣的話資金可不是少數了。現在自己是幾十萬都很難拿得出手,建幾十所小學那不得幾百上干萬了。但這些錢對朱司其而言卻還是拿得出後的。
既然有了辦法,回去後就有了目標了,自己先親自去試著建一所試試,如果確實可行馬上加大投資,甚至可以建立一個基金會或公司來專門辦理這個事情。
朱司其有了想法,有點急不可耐的想回杭州,對圓法道:
「師兄,你的這個計劃如果全部實施需要多少資金?」
「至少得八百萬,其影視公司的投資最大,但也是一個回報高的項目,如果能成功以後就可以自力更生了。」圓法早就核算過,朱司其一問,馬上脫口而出。
「那好,我給你一千萬,這就算我這個俗家弟子為少林作的一點點貢獻吧。」朱司其說完馬上簽了一張一干萬的支票交給圓法。
圓法可沒想到朱司其竟然這麼有錢,拿著支票久久沒有說話。最後才道:
「想不到師弟竟然有如此身家,你放心好了,以後少林如果沒在我手裡揚光大,我就沒臉面對少林的列位先輩了。」
「我當然相信你了,大師伯如果不相信你他也不會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了。對了,我現在想馬上回去,等會跟師伯師叔道別後我就直接離開了。我們就此別過,以後有時間我再來看望師兄,如果師兄碰到資金上面還有什麼困難可以打我的電話。」
朱司其給圓法留了自己的手機,到內少林跟了如了平告辭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少林,甚至來不及在賓館再住一晚,馬上開著車連夜往杭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