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興板著臉訓完部下後,馬上又對朱司其笑道:
「走,田可同志,咱們去靶場玩玩。」
朱司其當然是立馬起身了,邊上陪同的楊得志也跟了上來。看台上的其它校級軍官看到團長要親自打槍,當然也會跟來了。
林正興是從基層一層層提上來的,對於各種武器都很熟悉也很精通,他拿著步槍,用立姿射。「叭、叭、叭、叭、叭」槍裡的五子彈全部用點射打出。
「49環。」記分員馬上報出了成績。
「團長,你真是寶刀不老!你這樣的成績讓我們哪還敢出手。」政委魏建新道。
「那你就別出手唄,但三位營長可不能不出手。」
林正興笑道。
但魏建新還是打了五子彈,雖然只有四十環,但對於官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魏建新對自己的成績好像還很滿意,拉了兩下槍栓就槍放下了。
看到直屬長官都打完了槍,而副團長和副政委好像沒有打槍的意思,下面的三位營長才模起步槍,很熟練地裝彈,上膛。最後結果還不錯,一個48、49、5o環。
看到他們的結果,林正興哪才鐵青的臉色才有點正常。「這樣才像個帶兵的人嘛。」看到朱司其好像一直在邊上看著,這才想起主要是給他過過槍癮,「田可,你也來玩玩。我剛才說過你地子彈我不限制,直到你不想玩了才罷休。」
朱司其拿過步槍,很熟練地裝著子彈,他的動作很慢,好像把步槍當成了朋友一樣,裝好子彈上膛後甚至還輕輕撫摸了一下槍聲,好像在說「夥計,準備開工而其它他卻只看到朱司其的動作雖然熟練,但好像有點生疏了,動作很慢。沒有剛才那三位那行雲流水般的感覺。
「叭」朱司其先試了一槍。十環!感覺很滿意。接著又是「叭、叭、叭、叭」四槍,這次他是瞄準九環線打了,結果全部打在九環線上。
「46環」報分員馬上報出了朱司其的成績。但他卻沒有注意到,在九環線上的四個彈孔分佈均勻,上、下、左、右各一個。和間的十環彈孔分別連到了二根直線。
「不錯嘛,田可,看樣子你也應該在部隊待過。」
林正興道。
「確實待過一段時間。」朱司其道。
其實朱司其這才開始小試身手,但讓這麼多人等著自己在這裡打槍他卻有點不好意思,對林正興道:
「林團長。要不你們先去休息,我一個人在這裡打就可以了,免得耽誤了大家的時間。」
林正興想了一下。看到各人都心不在嫣,知道他們掛念著下午自己手下的比賽成績,點頭道:
「那好吧,我叫報分員留下,其它人都回去休息吧。
下午還有幾項比賽呢。」
「報分員也沒必要留下,畢竟我現在又不是部隊的人,換靶我也會,就我一個人在這裡吧。」朱司其道。
林正興沉思了一會,看到一邊地楊得志也望向自己,本來他怕朱司其玩槍時出意外。看樣子揚參謀會跟在這裡地,也就道:「那好吧,但要小心的。」
林正興帶著其它人走了,但揚得志卻留了下來,本來朱司其的意思他也可以不需要留在這裡,但楊得志今天得到的命令是全程陪著朱司其,當然也就不肯離開了。
朱司其知道自己再多講也是沒用的,只好對他道:
「要不一起來打幾槍?」
楊得志微笑著搖了搖頭。
朱司其也就不客氣了,移動靶因為要人操作所以也就沒有了,現在靶場上只留下十個固定靶,朱司其站在間位置,從一個靶開始,從左至右一靶一槍的射擊著,到後來就是有選擇的開槍了,但每個靶最多一次只射擊一次。
楊得志一開始看到朱司其如此的打靶方式,很不以為然。雖然他不是軍人,但也不能把打靶當作兒戲吧,楊得志心裡想。
但當朱司其可能放了幾百槍,最後才心滿意足的放下槍,然後跑到靶子前去把靶紙撕下來準備銷毀時,楊得志跟在後面才看清鞋子上面地情況,張大著嘴在那裡望著,但軍人的素質使他很快回復過來,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朱司其。
原來那十個靶子從左至右依次被彈孔拼列出來一句字「華人民共和國萬歲!」正好幾個靶子上面有一個字,最後一個靶上面是個標點符號。而且最讓楊得志吃驚地是彈孔之間的間隔好像幾乎都差不多,這需要對槍法有多熟練啊!
朱司其把靶紙全部撕下來銷毀後才和楊得志一起回到團部辦公室。
「怎麼樣,田可,玩過癮了吧?」林正興看到朱司其來了,笑道。
「謝謝林團長,今天真是地足了癮。」朱司其道。
下午一場比賽是負重六十公斤二十公里越野,想當初朱司其被李原要求扛著一根上面斤的圓木在山上山下跑來跑去,對於六十公斤負重而且還有背帶紮好,他覺得也不是很難。當然自己的體質和他們有些不同。
其實這頂比賽沒什麼看頭,大家只能待在團部,只有等他們回來後才知道結果。當然一路上也不時有人報告他們的情況。
朱司其跟楊得志講了一下,反正暫時沒什麼看頭,就決定提前回去。反恐演習當時在特種部隊那是天天有,也不新鮮,今天倒是過足了槍癮。
二天朱司其跟著楊得志到了某師部,今天只舉行四。這正和朱司其的意,他想明天自己就可以離開。
今天因為是決賽,南京軍區的領導也來了,他們和師級領導就坐在一排,朱司其跟其它人員坐在後面觀看,正好林正興團長也在後面,朱司其就坐在了他的旁邊。
「田可,昨天在我那裡玩的過癮不,要是沒過足癮,今天還去。」林正興在昨天朱司其走後打電話到師部問朱司其的情況,結果師部告訴他這位叫田可的是軍區領導打了招呼,特意下來觀看比賽的,林正興也一下子搞不清朱司其的底細,但語氣明顯比昨天要客氣得多。
「謝謝了,林團了,昨天可是過足癮了,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朱司其道。
「那就好,以後如果想過槍癮就來找我,保證你隨時都可以過癮。」林團長低聲道。
「那先謝謝林團長了,以後有機會我肯定會來麻煩你的。」朱司其也低聲道。
林團長還待說話,但這時場上的四百米障礙決賽已經開始了,也就沒有再打擾朱司其。
今天的成績普遍要比昨天要好,有的甚至已經達到了特種部隊的度。朱司其仔細聽介紹知道那幾個人都是師部所屬特種大隊的精英。最後前三名都是由特種大隊奪得,這也是實至名歸,人家委天的訓練量可是很恐怖地。
林正興對於自己團所選送的三名戰士全部落馬也是毫無意外。好像這是意料之的。但一了搏擊開始後,朱司其現林正興的神色明顯緊張。看來這一場有他所關心的選手。
果然昨天那個用八卦掌的人出彩了,他一邊擊敗幾個對手,最後以二名的成績登上了領獎台。林正興看的也是呵呵大笑,好像比他自己得了二名還要高興。
射擊比賽要下午才進行,午楊得志帶他到師部自己的招待所裡開了個房休息,張援朝也抽時間來和他聊了聊。
「師弟,你看今天上午的比賽還精彩嗚?」張援朝一進門就道。
「這個師確實是兵強馬壯,特別是在搏擊上面,很有幾個有天賦地。林團長他們那個用八卦掌地雖然沒有壓得一。但這也說明了師兄你改動的軍用擒拿手還是很有效果的。只要下得苦功,專於此道還是能揮威力的。」朱司其道。
「是啊,但你可能也現了,雖然有所改進,但和經前的擒拿比效果增加得不是很明顯,但如果能堅持煉個三五年還是會有很大成就的,只是能堅持這麼長時間的並不多。像特種大隊的那些人基本上一進入特種大隊就每天練習這個,所以他們使用起來威力才大一些。」張援朝道。
朱司其沒有接話,他知道師兄說的很有道理。這次觀看他們地比武大賽,雖然對師兄改進的擒拿手有了一定的瞭解,但對於自己所想要揚少林武學卻是幫助不大。
所以他向師兄提出下午地射擊比賽不再去觀看,而且是直接去少林寺。
「下午就要走?太急了吧,你知道嗎,陪你觀看比賽的那個楊少校昨天回來後把你的xx團的射擊成績跟師部反應了,特種大隊的很多人都不服呢。想在下午和你比試比試,你這就要走,人家可不樂意呢。」張援朝笑道。
「昨天我只是手癢,沒想到還給自己找了麻煩,我看還是算了吧,誰輸誰贏有什麼關係呢。而且我又不是軍隊系統地人。」朱司其道。
「正因為你不是軍隊系統的人他們才更加不服氣,相對於他們天天摸槍的來說,你這樣的成績他們更認為不服氣,昨天楊得志說你在靶上留了九個字,而且每個彈孔之間的間距都差不多,特種大隊的人試過靶,結果沒有一個人可以做麼。這才向他們地師長提出了這個要求,想要在槍法上和你比賽一場。而他們的師長正是我的老部下,他今天早上來找我向我提出這個要求,我雖然沒有直接答應,但我想如果你能壓壓他們的氣焰也好,省得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對他們來說也可能是件好事。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張援朝道。
「師兄的意思是讓我跟他們比一場?」朱司其道。
「沒錯,站在部隊的立場我希望你這樣,這對他們以後執行任務很有好處。但站在師兄的立場上就隨便你。
當然你反正也易了容,出了南京以後誰也不會認識你。」張援朝道。
「既然師兄都這麼說,那我就幫助幫助他們?」朱司其笑道。
「你小子,說你胖你就喘了!快點準備,人家也不是軟肺子,隨便你捏的,要是到時你輸了看你怎麼好意思。」張援朝也笑道。
「這你就放心好了,就算閉著眼睛我也不會輸的。」朱司其道。
「小心大意失荊州,我先走了,等會吃飯時再讓人來叫你,你也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要比試時我會派人來叫你的。」張援朝說完就離開了。
而朱司其此時所想的卻是怎麼樣讓對方輸的不是那麼的慘,他說閉著眼睛也能贏並不是吹年,憑他的感知只怕閉著眼睛有時比睜開眼睛還要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