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的意思是開車回去。」朱母道。
「開車!?很辛苦啊。」朱司其剛說完馬上明白了父親的車癮又犯了,想在路上再過過開車的癮。
「沒事,我們二個輪流開,今天早點啟程,明天一早就到家了。」朱坤道。
「那好吧,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走。」朱司其道。
「吃完飯,準備一下就走吧。」朱母道。
「好吧,我去買點東西吧,雖說過完年了,但回去拜年不帶點東西回去總說不過去的。」朱司其道。
「其實我們也買了些東西,你就沒必要再買了。」
朱母道。
「我就買點煙、酒吧。」朱司其道。這是過年常用的東西。
「那好,早去早回,你現在就去吧。」朱坤急不可待地道。
朱司其急忙看車到一家大逸市裡買了十幾條煙和幾箱酒,放到後備箱就馬上回來了。剛一進門,就看到父母已經把要帶回去的東西都打好包了,放在門口,看樣子只等他回來就可以出了。
看到這個情形,朱司其也沒多說,擔起地上最大的兩個包就出了門,母親幫他把門鎖好後準備把鑰匙還給朱司其。
「你們留著吧,我自己還有一套鑰匙,到時候說不定今年你們還會到杭州來,如果我不是這裡你們也可以直接來住。」朱司其道。
母親這才把鑰匙小心地放進自己帶的包裡收好。
到了地下停車場後,把所有的東西往後備箱一塞,朱坤當然不讓地塵在了駕駛員的位置。朱司其也只好乖乖地交出車鑰匙。
現在朱坤開車已經很像個老司機了,車子在他手裡就像一條獵豹似的,忽快忽慢,忽左忽右,很快就出了市區,上了高。
在高上開車卻沒有什麼開車的樂趣,只要把油門踩住,方向盤基本都不用怎麼打,但看著兩邊的景色不住往自己身後倒退,這種感覺還是很爽的,朱司其只在一邊不停提醒車不要太快,朱坤其實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朱司其一提醒他就知道不能,把車控制在正常範圍之內。
快到午,朱司其看到父親也有點疲憊,提議在路上找個地方吃飯。稍微休息一下。在高路邊不時有大型的停車場,讓開車勞累了的司機休息和吃飯的。朱坤也隨便找了一家就把車子停好。
吃過飯後就由朱司其來開了。本來朱司其昨晚睡的很晚,但他在上車後就調息內力,現在精神旺盛得很了。
一直由他開到下了高,在路上不時也會碰到對面來車,而且路況也不像高那樣一馬平川了,沒想到朱坤這時又來了興趣。朱司其只好把車靠邊停好,由父親來駕車。
這樣兩人輪流開車,二天天還沒亮就到了家。
由於大姐和姐夫回去過年了,家裡只有二姐朱梅一個人在。
把門叫開後,朱梅看到父母回來了也很高興,她昨天可是忙壞了,很早就得在家裡等著別人來拜年,等高峰期過後又請大伯家的堂哥幫著看家,她自己也得去給別人家拜年。一天基本上沒停過。
現在父母回來了,她的任務當然完成了,可能好好休息一下。
把東西都拿到家裡。母親由於在車上也睡了一覺,不是很睏,就想著天亮後該怎麼準備禮物送人。朱坤倒是很累了,一個人先去睡去了。
朱司其當然跟個沒事人似的,他在朱坤開車時自己就調息內力,就算再開個三天三夜也不會覺得困。
天亮後,姐夫朱輝已經知道岳父岳母回來了,也開著車帶著大姐回娘家來了。朱司其因為在初四必須趕到杭州,和大巴車一起去接食之味的員工,所以他最晚午就得走。朱母也就沒要他跟著自己到親戚家拜年了。只是朱坤把姐夫的車子借走了,由他開車帶著母親一起去拜年。
朱司其知道父母午也可能不會回來吃飯,反正自己也不累,乾脆早點回杭州。想起還要給父親買車,資助他們今年的旅遊計劃,朱司其就和姐夫一起去縣裡的銀行,轉了一百萬到姐夫的卡上,把父親買車的事全權委託給他了。
本來還想到兒時的夥伴家去走走,但時間卻不允許,朱司其把姐夫送回去後,午飯也沒吃就又開著車準備回杭州了。
到株洲時,想到二師兄在長沙,打個電話給李守義,誰知二師兄確實很忙,現在正在下基層給群眾拜年,自己也只好繼續向杭州開去。
快到南昌時已經將近傍晚,朱司其突然想到自己到的教官——李原。至於張愛華家,朱司其就不想去了。一時他們肯定會留自己在那裡過夜,明天趕到杭州的計劃可能就實現不了了。
進入南昌後,在一家大商場裡買了幾條煙和一箱茅台酒,朱司其就開著車往李原地駐地開去。
這次他沒有提前打電話,想給李原一個驚喜。
車子開到部隊駐地,李原正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無聊地值班,聽到門衛電話有人找自己,馬上跑到門口,正好看到朱司其笑瞇瞇地站在一輛越野車邊。
李原走過去就是一個熊抱,「好小子,怎麼來看我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朱司其道。
「走,走進,這車是你的?」李原這才仔細看了看下。
「還可以吧。」朱司其道。
「你坐那邊去,我來試試。」李原一屁股就塵上了駕駛位置。
「不錯,比你以前那輛桑塔納強多了。」李原開著車,甚至在訓練聲上轉了幾圈才把車停到辦公室下面。
「今天你值班?」朱司其道。
「對,但八點就有人接班了。先到辦公室去坐塵吧。」李原道。
朱司其打開後備箱,拿出酒和煙。
李原一看,兩眼放光。「好個子,出手就是不凡,現在值班不能喝酒,等八點一過,咱們好好喝一場。」
「那可不行,我明天還得趕到杭州呢,今天只是順路來看看你,最多待三個小時。」朱司其看了著時間,「十點以後就得走,明天一大早就必須趕到杭州,還有事要辦。」
「那好吧,今晚就放過去,你自從畢業後就沒聯繫過我,現在在杭州?過得怎麼樣?」李原道。
「還行吧,混得下去,餓不死。」朱司其笑道。
「還行!看你小子的車就知道肯定很好,到時候我要是幹不下去了,就來投奔你,你開千萬要收留我。」李原道。
「真要是有那麼一天,我肯定會倒履相迎。」朱司其笑道。
很快到李原下班時間,來接班是劉明,和李原一個宿舍的軍官。
「走,去食堂,現在應該還有飯吃,雖然你不能喝酒,但陪我吃飯總可以吧。」李原拉著朱司其,抱起那箱茅台就往外走,朱司其只好拿起那幾條煙,看到劉明,自己以前也認識,就留了一條在辦公室,這才跟著李原離開。
在路上又碰到陳向東,他看到李原抱著的那箱茅台,馬上也來神了,嚷嚷著也跟了過來,雖然他已經吃過晚飯了。
這頓飯,李原和陳向東足足喝掉了四瓶茅台,要不是李原心痛,再來二瓶也不在話下,朱司其也被喝多了陳向東逼著喝了一大杯。直到走出食堂他才用真氣把酒精逼出體外,否則等會開車時還真怕出事。
一頓飯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雖然在飯桌上三人胡吹海保,但出一食堂卻只有朱司其一人是清醒的,朱司其只好把兩人分別送到宿舍,這才駕著車離開。
一路無話,朱司其把車停到自己的停車位時天剛亮,打個電話給李潔問去四川的大巴什麼時候走,得知是九點就在食之味出,朱司其趕緊回家洗了個澡,因為還得去肖領輝家給他母親治療風濕,朱司其又把針灸要用的針帶在身上。
這次去主要就是給他母親治療,朱司其在聽到肖領輝給他講述一袋米的故事後,對這個偉大的母親也深懷敬仰。一人能為自己兒子讀書上學而去討米的母親,這兒子的那份愛是多麼偉大。
肖領輝可能暫時還不能給她更多的回報,但既然自己知道了,肯定要有所行動。看到房間裡還只最後幾盒保健藥丸,朱司其全部拿出來,準備送給肖母。
等自己給他把風濕治好後,相信有了肖領輝那筆錢,她的日子也會好過多了。起碼一些日常的勞動可能做朱司其出門後,本來還想給肖領輝家買些東西帶過去的,但一想肖領輝其實自尊心很強的,自己這樣明目張膽的送東西過去,可能會讓他有種施捨的感覺。到了市門口,朱司其最後還是沒有進去,打了個車直奔食之味。
到那裡時,遠遠就看到了那輛大巴車時停在門口,李潔也早已到了,在路邊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