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很快就有服務員過來詢問他們二個,看是否願意移駕別處,那裡正好也少了人。朱司其知道肯定是何建學那裡,當然願意了,但那阿拉伯人的意思卻是玩沒有問題,但最好叫他們過來,自已可不想走到其它房間去,那樣有失自己的身份。
那服務員聽到後只好又來到何建學他們的房間,他們一聽說其它地方缺人,而且今晚看來他們三個都贏了錢,馬上答應到這裡來。
因為何建學頁能經常在這裡玩的緣故,送他們過來的竟然是賭場的一位經理級人物,當房門被推開時,那經理先引導何建學三個坐下,看到那阿拉伯人,大概他也認識,對他道:
「西摩先生,這位是何先生,這位是張先生,這位是莫先生,這位………」
當看到朱司其時卻介紹不下去了,朱司其只好道:
「我姓錢!」
「還有這位錢先生,希望你們今晚玩的愉快!」
「好了,另囉嗦了,快點開始吧!」張強道。
朱司其已從他們所帶的身份證上「知道」了跟何建學在一起的就是張強和莫天道。張強看上去比何建學要矮一點,但很結實。而莫天道人很瘦,帶著副眼鏡,目光很陰沉,感覺是個滑奸人物。
牌局開始,朱司其看到何建學他們三個的面前地籌碼竟然都有二千萬以上。看來他們三個真的是配合默契。
一開始朱司其運氣並不好,幾乎每把都是小牌,他們三個的運氣好像卻都很好,有時朱司其也故意跟幾圈輸點錢。
但隨著朱司其手上的牌越來越好,朱司其開始出手了,不管偷機還是三人眉目傳情或做一些很隱蔽的小動作,都不能干擾朱司其,絲毫不影響他的贏錢度。很快何建學三人每個都輸了幾百萬了,而朱司其桌上的籌碼已有三千多萬了。
何建學看到這種情況,對朱司其一笑道:
「看來錢先生今晚的手氣很好。不知道錢先生是哪裡人?」
朱司其看到何建學這麼問。道:
「我是大6人。」
「看不出來,如果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是香港的企業家呢,我就說嘛,香港到這裡來玩的我基本認識,但對錢先生卻是眼生地很。」何建學道。
朱司其知道自己剛才地贏錢已引起了他們三個的警覺,在和何建學的聊天故意輸了幾把,雖然這次朱司其是輸給了那個叫西摩的阿拉伯人,但何建學他們三個看到朱司其手氣轉差,形態也是高興了起來。
「看來西摩先生的手氣也開始好起來了。」莫天道看到西摩連贏朱司其幾把。對他道。
朱司其看到自己他們的視線成功地從自己身上轉移動了西摩身上,心也是暗呼了一口氣。
但西摩卻不吃他這一套,對莫天道說道:
「哪來那麼多廢話。快點玩牌,二百萬!」
剛一張牌就二百萬,朱司其知道西摩是k一對,何建學是1o一對,張強和莫天道都是單牌。但牌也不小,張強的是Q,底牌是a。莫天道的明牌是J底牌是Q。而朱司其的明牌最少,是一個紅心8但幸好底牌也是張紅心5
朱司其看到各人地牌。如果大家都能全部跟的話,最後自己的牌應該是最小地,但如果間有一人蓋牌,可能甚至可能拿到同花順,而在四張牌後有二個蓋牌的話自己也能拿到同花,這樣到最後自己的牌說不定還是最大的。
看到西摩一張就叫了二百萬,雖然都有點意外,但何建學他們三個的牌都不錯,也都跟了,朱司其當然也是扔了二張一百萬地籌碼出去。
二輪,西摩到的是一張黑桃7何建學竟然到了一張紅心o這樣他就是三條o了,張強和莫天道到的都是a只有朱司其的是一張紅心7
這一輪是何建學說話,他叫了三百萬。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牌應該是最大的,而牌面上大家都沒有o最後自己拿o地機會還很大,就算沒有鐵支的機會,也可能會是葫蘆,所以他叫的並不是很高,想引誘朱司其和西摩。
張強因為有了一對a當然也跟了,而莫天道卻稍微猶豫了下,他看到何建學有了一對o剛才何建學也跟他傳了個眼神,知道他的底牌應該也是o這樣自己只有再來兩張Q或來一張1o和k有機機會得到大牌。看到桌面上的錢已有了一千多萬,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反正最後錢很有可能進何建學的口袋,輸給他也無所謂。
朱司其和西摩也是沒有猶豫馬上就跟了。
三輪。西摩到了一張k這樣他就有三條k了,何建學得到的是一張J張強也得到了一張Q,這樣他是a和Q各一對,葫蘆的希望很大。而莫天道卻只拿了一張梅花他知道自己沒戲了。朱司其也拿到了一張紅心9這樣牌面上朱司其的牌面最大了,他是同花順牌面。
朱司其知道這次必須打莫天道打下去,否則自己最後那張牌是張方塊8一點用處也沒有。朱司其馬上扔了五百塊籌碼出去,叫道:
「五百萬!」
西摩有了三條k當然毫不遲疑地跟了五百萬,到何建學這裡時他也猶豫了很久,最後賭徒心態激了做決心,他也跟了五百萬,反正到現在為止他還是在用剛才贏的錢在賭,自己的老本還沒動。
張強
因為有了兩對,雖然莫天道的牌面上已經有了一彈,但還有二張Q和一張a的機會,他剛才因為有了兩對,也忘了和莫天道搞小動作,沒注意莫天道把自己底牌是Q的已經告訴他了,只是他沒看到罷了。
到莫天道時,這次他沒有多想就蓋牌,朱司其看到莫天道終於蓋了牌,心才鬆了口氣,最後這張牌自己應該是張紅心4。
朱司其拿到早已知道的紅心4了,而西摩卻在最後一張牌只拿到一張紅心6何建學也只拿到一張7而張強卻拿到西摩最想要的老k這樣牌面上還是朱司其的最大,他的是同花,在最後一把朱司其也只叫了五百萬,他知道肯定有人會沉不住氣加碼的。
果然,看到朱司其只是叫了五百萬,雖然西摩知道朱司其同花的希望很大,但前面朱司其的手氣已經開始轉差了,他等朱司其的話一落音,馬上道:
「跟五百萬,再大一干萬!」
而何建學聽到西摩加碼,他卻很煩,按推想西摩三條的機會很大,但如果不是呢,而是兩對怎麼辦,至於朱司其那裡他認為偷機的可能性要比同花多,而且現在桌面上已有五六干萬了,如果贏了這一把自己可以多玩多少女人啊,上次那個歌手肯定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了,最後貪性決定了謹慎,雖然知道已經要出自己地老本了。但也簽了張支票連上桌上的籌碼都推了出去,道:
「跟一千五百萬。」
輪到張強了,他剛才已經從何建學那裡知道他是三條o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故作姿態緊鎖眉毛,考慮了一段時間後才故意歎了口氣把牌蓋上了。
「不跟!」
朱司其已經現了他們的個動作,看到張強如此表演,心裡想他不去拍電影真的太耳惜了。聽到張強說不跟,朱司其又推了一千萬的籌碼出去,道:
「我也跟!」
西摩聽到朱司其跟。心裡咯吱一下。知道可能要輸,但還是把底牌亮了出來,「我是三條老k如果你是同花就收錢吧!」
何建學看到西摩果然是三條k臉色馬上變得很難看,雖然贏別人的錢很高興,但輪到自己輸錢時可不那麼好受了。
西摩看到何建學只有三條o,哈哈一笑道:
「三條o地敢來跟我三條k真是不怕死!」
輪到朱司其時。他卻沒有想到去開牌,而是在心裡計算自己這把到底贏了多少錢,最後大概估計了一下。
除了自己的籌碼應該還有六千五百萬以上,加上自己的本錢已經過一億了,一億啊!自己一今晚上就成了億萬富翁了。
看到朱司其盯著桌上的籌碼呆,西摩還以為朱司其偷機不成功,想不通呢。想到這裡馬上哈哈大笑準備去掃桌上地籌碼。朱司其看到西摩要拿籌碼了,這才從幻想清醒過來,馬上道:
「慢!我地底牌是紅心5同花吃你三條吧!」
何建學看到西摩手伸在半空,呆在那裡,心情也莫名高興起來。道:
「空歡喜一場了吧,給別人做了嫁衣裳!」
朱司其把桌上的籌碼全部掃回來,堆起老高擺在自己面前,心情當然是高興了。在股市上賺錢跟在牌桌上贏錢的心態完全是兩碼事,在股市上你看不到現金,只是知道數字的增長,沒有很大的金錢概念,但在賭台上就不一樣了,在別人嫉妒、羨慕的目光下把籌碼拿到自己身邊,那種感覺是很爽的。
接下來因為何建學已經沒有了籌碼,按莫天道的意思就到此為止算了,反正他在剛才那把的損失最小,加上在前面贏地,他還小贏了幾百萬。張強也只輸了一二百萬,也有此意,但何建學好像輸紅了眼,堅決不同意,又買了一千萬的籌碼接著再繼續下去。
朱司其因為剛贏了把大的,控制節奏,輸小地贏大的,在別人不知不覺又把何建學、張強、莫天道手的籌碼贏了近二千萬過來。而在最後一把朱司其知道自己的牌不大,直接放棄,但何建學又跟西摩碰上了,最後他的一千萬很快又見底還少了,又簽了張五百萬地支票才跟西摩對完,最後竟然又輸了,這樣他前後輸了近四干萬了,雖然他也算是家底豐厚,但這樣大額的輸他也有點受不了,額頭上都開始冒冷汗。
莫天道和張強雖然跟著何建學再玩,但他們可小心多了,只是又輸了幾百萬,莫天道面前還有近五百萬的籌碼,基本上他是沒輸沒贏,而張強面前的籌碼已不多了,但他也輸得起,看到何建學這種情況,知道再玩下去可能會輸得更慘。所有兩人極力勁說何建學不要再玩下去了,何建學也借坡下驢,跟著他們出去了。
朱司其在前台把所有籌碼還有何建學簽的幾張支票都要求萄京給自己轉到以前自己在瑞士銀行開的私人帳戶上,這樣就算有人來查自己也查不出什麼來了,瑞士銀行地保密性可是世界出名的。
走在回香港的途,朱司其想起何建學那一次次的簽支票的情形還是覺得好笑,他竟然可以說是自己的移動取款機!自己想要多少就可以從他那裡取多少,這樣的日子爽啊,如果何建學下次膽敢再囂張,那自己要取的錢可不止今天這麼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