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司其?噢你是李原的部下吧?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正好碰到了你們要抓的馬克,現在人已被我控制了,我想請你們快點派人過來提人!」朱司其道。
「什麼!馬克在你手上了!好,你現在在哪?我馬上派人來?」劉雲飛急忙道。今天為了這個事全體隊員都沒下班,到現在都堅持在崗位上,沒想到這麼快就有馬克的消息,看樣子人也跑不了了。
「我現在在諸暨市,xx賓館xxxx房間。」
「好,你在那裡等著,我馬上通知最近的人員過來!」
不到半個小時,就有輛的士到了賓館門口,走下來的正好李華一行,朱司其已恢復了原樣,看到朱司其道:
「好呀,你小子果然有一手,上次在香港愣沒看出來,特種部隊出來的果然不一般!現在人在哪?」
「在xxxx房間,我就不上去了,我在和他打交道時易了容,現在不想被他現在,這是他隨身帶的東西,我先走了。」
「你別走呀,我還想聽聽你說說過程呢?」李華道。
「這個你就去問馬克吧,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對了,李隊長,我希望在這次案件不要出現我的名字和身影,可以嗎?」朱司其因為在剛才使用了點穴,他不想被太多的人知道,只好提醒李華。
「這個應該可以,我會通知上面把知情人控制在很少的範圍內,倒是你這次又幫了我們這麼大一個忙,如果不提到你不太好吧?」李華道。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只要以後在這個案別提到我就行了,我先走了!他被我捆好放在床上。」說完就上了他們來的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剛到公司,陳向民就對朱司其道:
「小朱,昨天有人找你!」
「找我!」朱司共有點奇怪,自己在杭州沒什麼朋友呀,難道是西湖外語角的,不對呀,自己也只是告訴他們上班的地方在教工路上,並沒有說具體地址。
「是男的還是女的?」朱司其問。
「兩個男的,其一個臉上還有個疤,樣子很凶悍,小朱你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吧?」陳向民道。
「我哪會在外面得罪什麼人啊,我下了班都很少出去了。」雖然口這麼說,但心裡卻很懷疑是吳天派來的人,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到時別怪自己下狠手了。在部隊時李原就教過他,做事一定要不留後患,雖然跟吳天的二次交手不是在戰場,但自己當時的處事確實有點軟弱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真的不錯!
他坐到電腦前,裝作在玩電腦,但體內卻高運轉《易筋一元功》把感知放到最大,果然在馬路對面有二個人正盯著他們這邊看,其一個臉上有條刀疤,很長劃過臉頰,一般人看到他的樣子就會不寒而僳。
可能是現朱司其到了公司,那個刀疤正拿著手機和什麼在打電話,一邊盯著這邊,朱司其用感知去「聽」他的談話。
「虎哥,對,那小子回來了!」
「嗯,我知道,我今天會一直盯著他的!」
「放心好了,不會輕舉妄動的啦,我知道這小子好像很能打,我才二個人不會去碰他的。」
「有情況我再通知你!」
朱司其「聽」到這裡知道這些人確實是衝自己來的,十之**肯定是吳天派來的,「吳天,最好不要是你搞的事,否則你有得麻煩了。」朱司其心裡想道。
下班後朱司其騎著自行車慢慢往回家走,那二人果然在後面跟著,看到朱司其騎了車馬上打了個的在後面跟著。朱司其也不去管他們,故意繞著走,先到一家小飯店去吃了晚飯,等會晚上還要辦事,不吃飽可不行,但那兩人不能跟著進來,只好下車在外面盯著。
等朱司其慢吞吞得吃完晚飯又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現在看到朱司其都有點冒火了,這麼冷的天自己在外面已經盯了他一天了,到下班時還不趕緊回家,到這裡吃個飯也花了這麼長時間,割得自己受這麼大的罪,到時非在他身上找回來不可。
朱司其出了店門,裝作不經意看了刀疤一眼,二人馬上轉過頭好像看別的地方的樣子,「太不專業了。」朱司其心裡想。
又騎著自行車往前走,後面二個看到朱司其開始走了,只好又打個車跟著,他們今天的任務其實很簡單,只要知道朱司其的住址就可以了,但朱司其偏不如他們的意,在街上到處遊蕩,根本沒一點回家的意思。
有一個十字路口碰到紅燈時大家都可能停下來,但朱司其把車騎到前面往左一拐,這樣刀疤兩人只能看到朱司其在自己眼遠去,連忙下車趕到十字路口,哪裡還有朱司其的人影。
其實朱司其就是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朱司其把車騎到左邊馬路後,馬上找了個停車點把車鎖好,易容,又把身上的加克反穿,現在就算站在刀疤面前他也不認識了。
看到刀疤兩人順著馬路一路左右察看,當看到朱司其時只是瞟了一眼就掃過去了,直到走到下個路口也沒看到人,刀疤只好拿出手機再次拔通電話:
「虎哥,人跟丟了!」
「什麼?你們幹什麼吃的,一個毛頭小子也跟丟!」
「這小子很狡猾,在一個路口突然轉方向,他騎的是自行車我們是打的,一時沒跟上就不見了。」
「別說這麼多廢話了!兩個廢物,快點回來當面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他們打了個車,朱司其知道他們要回老巢了,馬上在後面也打了個車,遠遠跟著,最後到了一家叫皇天夜總會的地方下了車。
刀疤兩人直接上了三樓,朱司其看到在樓梯口有人把守,只好在二樓的酒吧叫了杯酒,坐到角落裡用感知鎖定這二人。
刀疤走進三樓進到一個房間,裡面只坐了一個人,年紀應該有四十歲的樣子,相當精悍,剃個光頭,穿著一身黑衣,但脖子上卻掛著一條足有二斤重的金項鏈,看上去就有點不論不類了。
「虎哥!」刀疤小聲地叫道。
「你們倆個有本事啊,跟個人跟了一天到最後竟然跟丟了,你們白跟我這麼多年了,一點小事也辦不好!讓我怎麼向人家交待!」
兩人不敢回話,只是低著頭。
「算了,把事情經過說一下!」
刀疤把今天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這位虎哥,虎哥沉思了一會道:
「這小子如果在轉彎時是臨時起意的話那倒無所謂也怪不得你們,但假如他是知道有人跟蹤他,故意這樣的話那就不能少瞧了。」
「虎哥,這小子肯定是臨時起意,我看他騎著車連回頭也回一下,做事也是很自然。」刀疤怕虎哥怪他,馬上把朱司其推向了一種可能。
「你們先走吧,叫下面小刀他們也散了,今晚不動他了!」
等兩人離開,虎哥拿起電話:
「喂,彭秘書嗎?我是虎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