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裡面,是一排排的書架,上面擺滿了書,在書架間放著一些長桌子,不想出去的就在裡面看書。朱司其來到三樓才找到計算機類圖書,連忙走了過去。
看到計算機類的書籍很豐富,佔了四個書架,起碼上千本,但朱司其也不管這麼多了,先從基礎書看起。先看硬件方面的,他知道計算機包括硬件和軟件,但軟件是以硬件為基礎的,沒有硬件,軟件再好也沒用。
時間過的很快,他看完的書也是一本接一本,直到他聽到有人喊他才現整個三層沒有一個人了。
喊他的是謝露,她和張夢琴兩人好久沒見,女孩子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題,看到快十點半了,才叫張夢琴等她一下,她從頂樓一直往下走,看到有人還沒走就去提醒一下,在關門了。到了三樓看到朱司其還在那裡。
朱司其這才知道天色很晚了,馬上把書放回書架,又選了幾本書想帶走,就和謝露一起來到一樓,張夢琴看到他還在「你怎麼還沒走?現在你們學校應該關門進不去了,你今晚睡哪?」
朱司其倒無所謂,隨便在哪睡一晚都行,自己身份證也有了,不怕旅館不收了。
「隨便到哪個賓館睡一晚算了。」
「你呀……,你在外面睡我怎麼能放心,算了你到我家去睡一晚吧。」張夢琴想到他年紀還不大,而且又是自己帶出來的,畢竟自己是他老師,怕他一個人在外面出事。
「不太方便吧,我還是自己想辦法算了」朱司其不想麻煩別人。
「我家裡房子大的很,只有我和我爺爺,沒什麼不方便的。你要真在外面出了什麼事,我明天怎麼向彭班導交待,就這麼說定了。」
「謝露今晚我就不到你宿舍去了,下次找機會再去吧。」
還是朱司其載著張夢琴,聽著她的指點,來到一個小區,看到門口站崗的不是保安,而是武警,朱司其心裡想這張老師家裡是什麼人,門口有武警站崗,看到朱司其老往向那個武警,張夢琴在後面解釋道「我爺爺是部隊裡的,現在退休了,這裡住的基本上是部隊裡的人,算是個半軍事化單位吧。」
來到她家裡,確實很大,四室二廳的結構,進了門在客廳裡坐著一個老人正在看電視,看到張夢琴道「琴兒,你不是說不回來睡嗎?」
「我有個學生,今晚沒地方睡怕他一個人在外面出事,就把他帶回來了。」
老人這才看到朱司其,朱司其忙叫道「爺爺好。」
老人忙叫他坐,張夢琴去了自己的房間,先走先講「爺爺,你們兩個先聊會,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老人叫張愛華,退休前是個上將,是央軍委退下來的,本來可以在北京過晚年,但他是南昌人,而且自己的親人都在外地,一個人也不想在那裡就回到了南昌,而自己的孫女本來在南京也考取了南昌大學,他這裡熱鬧點。
老人長的威嚴,久居上位有一股上位的氣勢,一開始朱司其還不怎麼習慣,但張愛華可能是很少和別人聊天了,問起他些家常小事,他才慢慢正常。
倆人聊的很起勁,張愛華是在南昌也沒什麼朋友,有的只有部下,和他們聊天他們會很約束,而朱司其呢,聽著張愛華講年青走南闖北的戰鬥經歷還有各地的奇聞異事,他也聽的開心。其實有時候老人們不需要很多的照顧,也不需要太大的物質享受,只有平時有人能聽他們嘮叨幾句,哪怕不講在邊上聽著就行了。
朱司其和張愛華聊了一會就看到老人有點疲憊,而且不時用手按摩胃部,就用感知查了一下他的病情,現問題還不少,胃部破壞的很厲害,他也不知道醫學名詞,其實這是胃癌,老人自己也知道活不多長了,而且心臟也不怎麼好,跳動的很慢,血管裡堵塞的也很厲害,就對張愛華說:
「爺爺,你身體不太好,不要多說話了。我粗通醫術,要不我給您看看。」
「哦,看不出來你還懂醫,我這是老毛病了,年輕在部隊,吃一頓隔一頓的,有時打日本鬼的伏擊,連續幾天沒飯時也是常事,到老了才知道身體不行了,我這個病醫院裡也治不好,只能等死鑼」張愛華倒是看的開,經歷過這麼多生生死死,對於死亡他可以坦然面對。
但也不想冷了朱司其的這片熱心,還是把手伸到了他面前。
「爺爺,您的胃部很嚴重,而且您的心臟和血管也不太好!」
「是呀,這是胃癌和心臟病還有高血壓,想不到你這個小伙子還有幾分本事的嘛!」
「爺爺,別開玩笑了,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想對您治治。」朱司其道。
「也行,就把我這身老骨頭給你做試驗吧」張愛華還是不太相信他。
「我需要幾根針給您針灸,但現在我身上沒有,明天我就去拿過來」
「這個我這裡倒是有,我的保健醫生放了一套在我這裡,我就給你拿過來。」張愛華藥吃了不少,多少名醫也都給他看過,但現在對於癌症還是沒有太大的辦法。
朱司其叫老人躺在沙上,把上衣解開,因為家裡開了空調倒也不怕感冒,老人一一照做,他只是把這個當做一個遊戲而已。
朱司其把針插在他胃部周圍的穴道上,雙手慢慢轉動針尾,其實他的真氣已經進入他的體內,真氣進入張愛華的胃部,朱司其感到上面有很多活性特別強的細菌在破壞胃壁,他慢慢把真氣分成很多股,一股負責一塊區域,把細菌用真氣包裹起來,加強真氣的擠壓力度,使細菌死亡,隨便送入大腸,讓它們可以排出體外。
張愛華這時也感到胃部很舒服,好像有人在身體裡面給他按摩一樣,但知道這時不好講話也只能忍住。
胃部的細菌很多,朱司其輸進去的真氣也越來越多,一進去就分工合作,把胃部各個區域的細菌清掃一遍又一遍,直到感覺不到細菌了才收回真氣。
這時花的時間很多,將近四十分鐘,朱司其也是滿頭大汗,從來沒這麼累,控制幾百上千股真氣的運行不累才怪。他有點脫力的感覺,收回針,老愛華穿好上衣站了起來。
「司其,你的針灸還真有一套,我現在感覺胃部好多了,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只是那裡有點難受。」
朱司其靠在沙上道「您的胃部破壞很嚴重,要調理過來要好長一段時間,我等會再給您開張方子,制點保健藥丸服用。」
這時張夢琴也洗完澡出來了,看到兩人聊的很開心,就坐到張愛華身邊「爺爺,你們聊的怎麼樣。」
張愛華道「你這個學生不錯,我們聊的很投機,而且他還懂醫術,剛才給我針灸了一下,我現在感覺很好。」
「真的嗎?爺爺,你的臉色看上去也好了很多呢。」張夢琴驚喜道。
「朱司其,想不到你還會治病,我爺爺的病能治好嗎?」
朱司其道:「可以,但時間可能比較長。」
張夢琴聽到他說的肯定,忙問道「真的?那要多長。」
「可能要三個月的時間,爺爺的心臟和血管還有點問題,今天我有點累,要明天才有時間繼續治療了。」
「只要三個月,你沒騙我吧,我還以為要幾年呢?」張夢琴這次真的驚訝了,今天這個學生給他的驚訝不少了,從學車到看書忘了時間又到這裡給病了十幾年的爺爺看病。
「張老師,請你給我拿枝筆和紙張來,我還得給爺爺開張方子才行。」
寫完方子,朱司其又記起藥店的藥材可能藥性不是很好,又對張愛華說「爺爺,到時買按方子買藥時不要把藥裝在一起,每項味藥都分開包裝,我怕到時候有點藥材藥性不好影響效果。」
張愛華連忙答應了。
這時已經很晚了,張愛華也有點睏,張夢琴就送爺爺去房裡睡覺,又把朱司其安排到了客房才回自己房內睡覺。
朱司其一回到房內,馬上打坐入定,剛才真氣損耗很大,再不運功他也有點支持不下去了。體內真氣運行一百零八周天後,朱司其感覺真氣好像又渾厚了不少,現在精力充沛,也不想再睡覺了,拿出從圖書館借來的幾本書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