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就是喜歡任何一條生命,難怪會被後世的人尊為生命女神。」楚原笑道,同時雙手緩緩泛起兩股熾熱的白光,按在了那塊巨大的冰塊上。
一股股的水嘩嘩的融下,楚原用的是闕無天火,熱度極高,用它來融化這團冰塊倒是大材小用了。
盤石小姑娘瞅著地上的水微微皺了皺眉,輕輕拉了拉盤古的胳膊:「這些水我們可不可以回收?是不是要弄乾淨一點?他的手都碰過了。」
盤古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我的女兒發話了,這些水都要經過再消毒處理之後才能用,否則就是給我的女兒洗腳也嫌太髒!」
「如果這水是夜壺兄的口水呢?」楚的笑瞇瞇的打趣道,手底下卻一點也不慢,闕無天火所到之處,巨大的冰塊紛紛像遇到了如花般的色狼一樣讓路。
「我的夜壺我放心,我早就把它打掃的連它肚裡的水都可以喝了,別忘了,它可是容納了天下所有的水的神器呢!當初我只用它做了一次夜壺,後來就從來沒用過。」盤古話裡似乎有些什麼隱含的意思,不過盤石沒聽出來,楚原也只是感覺盤古這句話不知道哪裡有些古怪,不過他也沒有細想。
女媧卻捂著嘴偷偷的笑:「是啦!以後你都用我的便盆,要不你就隨地大小便……也不知羞!」
盤古的臉騰的紅了,頗不好意思的紅著臉小聲道:「你還說!那便盆明明是我給你做的。」
「別說了,快看看這是個什麼東西!」楚原的手上感覺越來越強烈,那個東西馬上就要出現了!
「果然是它!」盤古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的欣喜。
夜壺兄!精神奕奕的散發著水藍色的汪汪光芒,帶著一身濕漉漉的水氣和滿壺的王八之氣屹立在了眾人面前!
此刻的它,仍然迷迷糊糊,仍然像一個剛剛滾下山坡的王八一樣找不著北,不知身在何處!
此刻的它,仍然保持著破冰時的姿勢,仍然像一個剛剛倒斗倒出來的粽子般僵硬的動彈不得,只有那雙綠豆小眼仍在骨碌骨碌的轉動著躲避周圍強烈的光線。
「老大,可不可以把燈先關了,我眼睛痛!」夜壺兄像一個孩子般嚷著,楚原和盤古趕緊手忙腳亂的去關燈。在他們心中,這個久別重逢的夜壺讓他們體會到了久別兒子的慈母之心。而女媧則早就淚水漣漣,一旁的盤石怎麼勸也不聽。
鞋拔子在一旁感歎道:「到底不是親生的啊!我來那會兒怎麼就沒有這種優待?」
平空飛來一腳,楚原笑罵道:「省省吧你!難道當初你不是被女媧姐姐捧在手心裡?你一個鞋拔子哪裡有過這麼高的待遇?」
鞋拔子看到盤古把夜壺捧在手心裡往臉上蹭,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看盤古老大真偏心,他什麼時候對我這麼親熱過?」
盤古:「去!做老大的要有做老大的樣子,你是哥哥,要照顧弟弟,不要吃弟弟的醋。」
楚原和女媧:「……」
女媧到底是女性,天底下所有的女性天生都是教育家:「盤古,你這樣教育孩子可就不對了,鞋拔子雖然長的難看了點兒,可是它也是個神器不是?你這樣可有點太寵夜壺了啊!」
盤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這樣啊!那鞋拔子,呆會我們一塊去踢足球!」
鞋拔子:「……我不會踢。」
「我那球鞋正好用的上你。」盤古臉上笑容不變。
「算了吧,你那鞋臭的能把蛆熏死。」楚原輕拍盤古肩膀:「把夜壺兄放下來吧,我看他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呆會我再給他補充一些靈氣,這樣他就算是徹底的活過來了。」楚原愛憐看了一眼夜壺,此刻的他正無精打采的蹲在桌子上,時不時的打個噴嚏出來,每個噴嚏都是一大股水。
「交給你了,還有,別忘了把地上的水都掃乾淨。」盤古和女媧互相擠擠眼,不約而同的朝飛船主艙走去。
這個時候楚原才發現自己上了一個當,看著那一地的慧星水,楚原苦笑道:「當小弟的就要做很多的事,這個道理無論到了哪裡都行的通。」
「老大,你這是活該。」鞋拔子飛到夜壺兄面前,笑瞇瞇的搭著他的肩膀沖楚原冷嘲熱諷。
「是嗎?那這裡打掃的活就交給你了,誰讓你是我小弟呢?」楚原臉上掛著陰陰的笑容,轉身朝飛船艙走去,一路之上得意的笑聲隱隱傳了回來。
夜壺兄輕輕拍了拍一臉沮喪的鞋拔子:「兄弟,能者多勞,你看我這一身虛弱的樣子,你就都幫我干了吧。」說完,也不理會鞋拔子在身後拚命的叫自己的聲音,夜壺兄直奔楚原的背影追了出去。
最後,這一地的水漬自然都歸鞋拔子來整理了。可憐的他硬是拖著一個大拖把干了倆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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