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神器一齊鄙夷的看了大鐘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大鐘,你怎麼可以像通靈寶玉那樣娘娘腔,學人間的玻璃呢?」
離昧鍾不由的面紅耳赤起來,躲到一邊不再說話了。
「唉!」歎氣的正是鞋拔子:「老大似乎身體不夠強壯,連個女人都扶不起來,看,兩人都癱在地上了。」
眾神器突然間靜的似乎連根針都聽的見,每一個神器面部的表情似乎都很奇怪,似乎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似的。
「怎麼了?難道不對嗎?」鞋拔子一臉的鬱悶。
眾神器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
笑完再看,楚原此刻竟然趴在納愛斯的身上不動了。
「老大是不是死了?怎麼動也不動?」夜壺兄這話一出,眾神器突然都慌了神,一個個變小了之後小心謹慎的往楚原身邊飛去。
楚原此刻正趴在納愛斯的身上,一動不動,一雙眼睛在她的身上不斷的動著,可是那滿頭的大汗卻絲毫沒了絲毫旖旎的風光。
「老大,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夜壺兄悄悄問楚原。
呆呆的楚原愣了一會,這邊啊的一聲被驚醒了過來:「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沒看到老大我正在……那什麼嗎?」
夜壺兄很是無辜:「我們見老大似乎出了什麼狀況,所以過來看看。老大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繼續!繼續!」
楚原怒道:「怎麼繼續?!」
眾神器的眼睛同時瞪大,一幅疑惑不解的樣子。
「我……其實……是一個處……處男……不知道……」楚原的聲音變的很低,只有離他最近的那幾個神器可以聽的清楚。
安靜,寂靜,死寂,然後是轟天動地的笑聲。
楚原的臉漲的通紅:「別笑了!老子不幹了!」然後迅速的站了起來,手一招,衣服瞬間回到了身上。
地上的納愛斯此刻的臉仍然通紅,似乎玄武的迷霧藥性還沒過去。
「老大,」夜壺兄怯怯地問道:「這個女人……」
楚原不耐煩地揮揮手:「幫她解了藥,我們到別處看看
去!」
夜壺兄可憐巴巴的對著納愛斯那美麗的胴體看了又看,終於還是一壺帶著腥臭味的水噴了出去。
「啊啊!」納愛斯正在火頭上,猝不及防之下中了夜壺兄這一大灘水,立刻神智清醒了過來。
「唉!可惜了這麼一個大美女。」夜壺兄看著納愛斯那美麗的容顏,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反身追已經遠走的楚原去了。
坐倒在地的納愛斯輕輕撫摸著那兀自發燙的嘴唇,抱緊了雙腿,那有些悵然若失的眼神似乎在埋怨著什麼……
眾神器,包括後面追過來的夜壺兄都顯的很沉默,似乎都受了正在沉默著生悶氣的楚原的影響,默不作聲的跟在他的後面。
「老大,那件幻杖……」通靈寶玉小聲囁嚅道。
「以後再說!」楚原悶著頭喝道,繼續往神殿廢墟深處走去。
轉了一圈,他竟是再也沒有發現哪怕一絲一毫的生命跡象,不由的大費躊躇。
「老大,這裡似乎沒有生命的存在,是不是我們的到來使他們轉移了
陣地?」江山社稷圖道。
「看來,他們是有意躲著我們。真是一群狡猾的敵人,知道自己打不過我們就躲起來,跟我們耗時間。」楚原細心的分析著,先前的不愉快早已過去。對於心境已經修煉到一定境界的他來說,這點小事才不會被他放在心上。
倒是那些神器,每次閒著無聊的時候就把這件事抖出來,然後就用那種陳年老調一次一次的重複著當時的情景……
「沙織小姐,我們難道就這樣躲著這些中國人?」星矢握著拳頭咬著牙道。
沙織垂下了她長長的睫毛:「我想,適當的軟弱並不是害怕,這只是更好的保存我們的實力而已。」
輕輕優雅的抬起頭,沙織望著面前的大水晶球,上面顯現著納愛斯失落的面龐。
「她也是個可憐的人,雖然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心如蛇蠍。」沙織歎了口氣,手持著那根杖力之杖慢慢的向她的寢宮走去,幽暗的燈光照射下,長長的披紗拖在後面,更襯托的她如下凡的女神。
納愛斯出了一會神,然後再次掩著胸站了起來,手中幻杖一晃,一道黑濃的煙霧閃過,她已化作一道黑光一閃而逝。
某市報道,某醫院突然出現三具屍體,據屍檢報告顯示,被害人均有脖子被咬的痕跡,死因均為失血過多。
青色的屍體靜靜的躺在太平間裡,似乎失去了一切的生命特徵。
驀地,其中的一條白色蓋屍布慢慢的顫抖了起來,然後一隻手輕輕的掀開那片白布,停屍床上的人慢慢坐了起來!
輕輕的躍下床,嘿嘿冷笑了兩聲,他的目光悄然落在了另外兩個停屍床上,那裡躺著的是另外兩具今天送進來的被咬死的人的屍體。
「喂!你們也該起來幹活了!都睡了一天了!」先醒的那人輕輕的喝道,聲聲回聲在停屍房裡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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