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原眉頭一挑:「境界會掉?」然後他就仔細的打量起這個邋遢的道人,而道人也笑瞇瞇的看著楚原,身上一股特殊的玩戲氣質飄散而出。
楚原看了看這個道人,發現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裡充滿了驚訝,知道他在想什麼,楚原笑笑道:「我知道你在驚訝什麼。」手一抖,一股雪白的亮銀絲線瞬間從手腕上射出,搭在了道人手腕上。
道人嚇了一跳,瞬間收起了笑容。他也一個修煉的大家,對於法寶之類的研究頗深。從楚原法寶上,他可以感覺的到一絲威脅,這對於一個修煉境界達到頂級境界的他來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這讓他驚訝的同時,也不由的對楚原的看家法寶起了濃厚的興趣。
一股最自然不過的靈力順著捆仙絲試探性的跟楚原的護體靈力接觸了一下,然後道人就那麼愣愣的看著楚原。
「怎麼了?」楚原對於這個不拘風格的道人有著莫名的好感,當然他也知道這道人在驚訝什麼,那是自己的超
高境界,神的境界!
「你……你……」道人說話有些結巴:「你的境……境界……」
楚原微微一笑,隨手把自己的看家法寶二十件神器抖了出來,一時之間診所裡熱鬧非凡。
「這個老頭兒我認識!」夜壺兄笑嘻嘻的圍著道人轉了幾圈,順便在他的脖子裡澆了一道。
老道人這下不幹了,鬍子一捋:「小傢伙你是不是找事兒?當心我把你扔回廁所裡。」道人的話一說完,夜壺兄就立刻灰溜溜的閉了嘴,知道自己底細的人自己惹不起,這位夜壺兄還是知道這道理的。
「這位爺爺的鬍子好漂亮,長多少年了?」通天小妹妹不知死活的走上來,輕輕的拔了老道人一根鬍子。立刻把老道人疼的一哆嗦。
「小姑娘,我們好像沒仇吧?」老道人苦著臉道。
眾人都不說話,看著這兩個活寶開心。
「老爺子,我們沒仇,你的鬍子太好玩了,第一個拔你鬍子的人是誰?告訴我好不好?」通天小妹妹一邊輕輕一根根拔著老道人的鬍子,一邊笑靨如花,讓人想生氣都生不起來。
「小姑娘,你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我認栽了,我不該見你。」老道人雙手抱拳的告著饒。
「不行!你說錯話了,什麼叫你不該認識我?難道認識我很可怕嗎?那個誰,去拿瓶法國干葡來!」通天小妹妹不依不饒。
誰知,這老道人一聽到有酒喝,立刻笑容滿面:「是,是,是!我錯了,我認罰!小殭屍,快拿酒來!自從幫你躲過那殭屍末日劫之後,我們還沒有痛痛快快的喝過呢!」老道人笑的鼻子都紅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名符其實的酒罈子。
「好!今天我就跟你喝一杯,當日要不是你們都精疲力盡忙著靜養,我肯定跟你喝上三天三夜!」應寬懷大手一揮,旁邊的老虎立刻蹬蹬蹬的跑到二樓去了,在樓梯上對聽到喝酒而流口水的烈焰駒道:「老馬,快把老應藏了多年的那瓶極品拿來,今天老應要大破戒了!」
生肖馬一聽,立刻尥開
蹄子跑上了樓,直接把老虎那句:「當心點,別把酒灑了。」當作了耳旁風。
這邊道人一邊猴急似的搓著手,一邊圍著桌子轉悠著,而通天小妹妹似乎也知道自己錯了,惹到了不該惹的酒罈高手,低了頭,坐在楚原旁邊,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楚原輕輕的撫著通天小妹妹的秀髮,一邊跟應寬懷聊著天,在他的心目當中,已經把這個知識無比豐富的殭屍看成了知已,他不但熟知各種知識,而且在跟自己聊的時候還會刻意把一些自己的心得體會告訴楚原,這令得楚原一時之間感受匪淺,連連點頭。
江山社稷圖和通靈寶玉飄落在楚原的左右兩邊,一邊聽著應寬懷的話,一邊時不時的插兩句嘴,而應寬懷也頗為欣賞這兩件會說話的法寶。時不時的討論一下生肖大陣,對於這個陣法,雖然他們已經練習的很順利了,可是仍然有一些精深的地方需要請教。
而江山社稷圖則是眉開眼笑,應寬懷不愧是一個講究說話藝術
的人,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關鍵地方,這位陣法的大行家被應寬懷說的心花怒放,圍著應寬懷團團亂飛。只有那些神器才清楚這是他高興到極致的表現。
至於通靈寶玉,應寬懷則揀一些法寶類的問題問他,應寬懷平時深藏不露,這個時候卻是無所不談,包括一些法寶的煉製以及打法寶封印的技巧都跟通靈寶玉討論了個底朝天,一時之間通靈寶玉甚至激動的紅光亂閃……
離昧鍾則蹲在一張凳子上跟狐狸林青羽談的很開,兩位同是使火的大行家,一位是神器,一位是九尾天狐,兩位從火的發源開始談起,一直談啊談,談到了三大天火,甚至連幾種不常見的火種都拿出來玩了一會。
只不過,令人稍微感到有點遺憾的是,離昧鍾坐的凳子被燒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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