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重要的一點,最後的關頭,他居然招喚出了兩個玩家寵物。可想而知,寵物只不過是一些抓捕的野生怪物罷了。就算是人形寵,也不可能是我們從未見到過的。而他招喚出的兩個玩家很顯然的很那些人形怪物是不同的,那分明就是玩家,因為他們有著玩家的思維和玩家的作風。最最重要的一點,那個黑翼的墮落天使玩家,當初還在競技天堂最後一場巔峰對決之上,和晨風之羽爭奪過一的榮耀。由此也不難想像,當初的競技天堂比賽,也是有著許多見不得人的秘密的。」
……
「最後,我不知道官方到底要採取一個什麼樣的借口來答覆我們這些被蒙騙的玩家們。但是我想說的是,這種所作所為真的讓我們這些熱愛這個遊戲的人寒了心。想想看,我們付出了大量的時間、金錢來玩這個遊戲,卻連最基本的公平都無法做到。那麼我們最後又得到了什麼?一個變態存在的玩家,一個毫無緣由站在全服玩家頂端的神秘賬號,而我們廣大玩家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一塊塊的墊腳石一樣的將他的存在映襯的更加偉大。我們受不了了,我們無法容忍在我們付出了大量的金錢之後卻成為被官方隨意玩弄的傻子。如果得不到公正的解決方案,我們以後再也不會繼續往遊戲裡面投入哪怕是一分錢……」
下面是一條條的回復,大部分都是擁護樓主的意見。雖然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人為造勢的成分存在,可是真的對我的遊戲經歷有所懷疑的也不在少數。貼子現在恐怕已經引起了高層的注意,因為它現在的火爆程度讓人難以想像。就這麼說吧,你永遠看不到最後一篇貼子,每當你將頁數翻到最後面再一刷新,你會現在它之後又已經有了好幾頁的回復……
回貼數,在以秒計的不停刷新著它的記錄!
我的手指顫抖著,我想要回復一篇主題貼來反駁這個貼子。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講,該怎麼去解釋這一切生的事情。是的,我也感覺我身上生的事情太過離奇了一點。難道要我跟他們講我所接觸到的npc都是有自己情感有著高度人工智能的?或者說,他們其實只不過是生活在這個遊戲而已,都是一個個活生生存在著的人?
我想不用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再說些什麼,光是官方的那些技術人員都得懷疑我腦子有病。
我頹然的垂下了雙手,算了吧,一切都順其自然吧。在這個時候不管出面說什麼,都會被認為是狡辯。還是先等等,看看官方的反應再說吧。
我又重新進了遊戲,張開翅膀漫無目的的飛向遠方。最後停留在精靈之城外面的那一座萬年雪山那裡,也就是當初我一次遇到冰鳳凰母子的那座雪山。雪山似乎根本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那幅安靜的樣子。我輕輕的停留在那高高的雪山之巔,俯視著那一片蒼茫的雪色。遠遠望去,世界都是一片乾淨的白,彷彿任何邪惡、污穢的東西都無法在這個世界裡隱藏自己的身影。白色的雪花飄過,心靈也像是被洗滌過似的一片安然。銀白色的頭在風追逐著雪花嘻戲,身後大紅的披風在呼呼作響。再沒有了塵囂之間的暄鬧,這裡簡直就是一方淨土。
假如真的能夠生活在這樣一個世界裡,我想也是一件比較美好的事情吧!
由衷的出了一聲感慨,我把夜之傷和魅舞都呼喚了出來。
「路西法!」
魅舞嬌呼一聲撲入了我的懷,而夜之傷則以極快的度在雪山上的天空來回飛了幾圈。然後又扯著嗓子大吼了兩聲,彷彿是在寵物空間裡悶壞了。幸虧這不是現實的雪山,不至於因為他這麼喊上一嗓子引起雪崩。不過我還是制止了他接下來繼續瘋,萬一再被某些玩家當成這是一個出現的Boss而跑過來圍攻就麻煩了。倒不是怕什麼,最主要的是,我好不容易尋得的清淨之地就再也難得清淨了。
「嘿喲,這是怎麼了?在這裡耍什麼酷呢?」夜之傷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現我們身處在這麼一個地方,就忍不住開口調笑道。雖然他現在被困入遊戲裡面已經很久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曾經在現實的生活裡生活過,作為一個現代人,他完全一眼就能看出來我現在是失落了。
我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說話,靜靜的抱著魅舞。
良久,我才開口對夜之傷說道:
「你說有一個人讓你追隨我,那麼你還記不記得那個人長的是什麼樣子了?這麼長時間了,有沒有新的消息?」
夜之傷搖了搖頭,似乎想起這件事情就讓他頭痛一樣:
「沒有,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事實上我現在也很迷茫,不知道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現在反正是也出不去了,想想其實心裡也就認了,得過且過吧,想那麼多幹嘛?有的時候,思想感情越豐富,受到的傷害或打擊就越大,假如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也就沒有誰能傷害你能讓你不開心了。」
這個夜之傷,正經下來說出的話還挺有哲理的。
而魅舞明顯感覺到我的心神不安,但是乖巧的她什麼也沒有話,只是往我懷裡面又靠的更緊了一些。
「如果我不在,你們兩個能從寵物空間裡出來嗎?」
「可以……」
我無語,這叫什麼寵物啊。主人都沒有上線,居然想跑出來玩還可以自由的跑出來玩。搞不好哪天等我召喚他們的時候卻突然現,一個傳送門打開之後,裡面半天都沒有動靜,因為兩個人偷偷跑出去玩了……
「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假如我這幾天有事沒有上來,你們不要太過擔心。傷,你記得好好保護你嫂子。我不在,只有你才能夠保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