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利爾沒有說話,只是依然緊緊的盯著遊戲的那個影像。拉斐爾也沉默著,他們心裡都期待著有一天魔神大人可以復活,帶領著他們去征討天界那群虛偽的人們。其他的墮落天使正在忙來忙去,除了加百列、烏利爾、拉斐爾三名六翼的墮落天使以外,再也找不到一個空閒著的天使。一時之間,大殿裡居然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三個處於領袖地位的六翼墮落天使也在一起看著遊戲裡的影像呆。
……
正在緋塵大師想著一些事情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又看到了晨風之羽的手指又輕輕的動了一下。希望又一次在心裡慢慢燃起,隨著晨風之羽那動作幅度越來越大的手指,緋塵大師感覺自己的心似乎也跳動的越來越有力了。
好,能夠有這種表現就說明神罰之光是要不了他的命的。那劍芒的顏色依然明亮,還是那麼寧靜,不停的在晨風之羽的身上來回流動。好像在一點一點的回復著晨風之羽的生命力,使那個原本沒有動靜的天使現在連翅膀也輕輕扇動了起來。
緋塵大師凝神觀察著晨風之羽的變化,眼看著他的眼睛也在慢慢張開,隨即又閉合。就好像他現在渾身還都沒有力氣,連把眼睛睜開也都十分困難一樣。只不過翅膀的動作越來越明顯了,碩大的翅膀在鑄造室裡面輕輕的舞動,跟隨著晨風之羽的呼吸,十分有節奏,使之看上去安靜祥和,像是一幅絕美的畫面。
對面那個天使的手指又動了一動,終於,他緩緩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看了看四周,臉上彷彿有一些驚疑。
「你醒了嗎?」
……
很無聊!
螢火之光在一邊戴著頭盔早已經進入了夢鄉,我也不好意思因為自己進不了遊戲就去把他喊出來。跑到窗口那裡去抽了支煙,看著外面的世界,心裡隱約有些盼望自己能有一個陽台。沒過多久,將煙蒂扔到煙灰缸裡之後,百無聊賴的又躺在了床上。實在找不到事情可以做,就又帶上了頭盔進入了遊戲,或許現在角色已經恢復正常了吧?
眼睛閉上之後,在適應了短暫的黑暗之後,感覺自己盯開了眼睛。眼睛的事物變的……還是一片黑暗!
只不過那一道白光越來越明顯了,我努力的想要向白光走近。從白光之,我甚至看到了外面的世界,看到了緋塵大師的鑄造室。心裡突然靈光一閃而過,這所謂的白光,原來就是我自己的眼睛在不停的張開又不由自主的閉上了。
有了這個意識,腦子裡似乎馬上清醒了許多。我的眼睛也緩緩張開,現自己被籠在一片藍芒之。仔細觀看,現那藍芒居然是從身下的劍上傳來的。那是多麼美麗的一把劍,多麼美麗的一道光芒啊。冰藍的顏色之點綴著點點彩色,像是童話裡的夢境,又像置身於漂亮的星空,不由的讓人沉醉。
可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我不是被神罰之光擊了嗎?現在又是怎麼了呢?在我下線的這段期間,到底還生了什麼事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呢?身子下的這把造型華麗而又威風的劍,是不是緋塵大師幫我鑄造的、我拼了性命要保護的那一把神兵呢?
「你醒了嗎?」
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腦子有些迷茫,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還在地上倒著。身上的傷口早已經消失不見。只不過到處都還有些疼痛,骨頭、肌肉、筋脈……沒有一個地方是舒坦的,也不知道那神罰之光到底把我的身體破壞成什麼樣子了。這樣子都沒有死掉,該不會是降了我的屬性吧?
打開自己的屬性面板,現一切都還正常之後,我才鬆了一口氣。同時努力的站了起來,將翅膀收了起來,對剛剛向我問話的緋塵大師說道:
「嗯,醒了。我剛才昏迷了多久,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呢?」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緋塵大師搖了搖頭,然後又關切的看著我說,「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我拍了拍胸口,向她示意我一切都好,雖然我現在就連站立都有些困難,Hp也快降到了底限。但是我想只要幾瓶Hp藥水灌下去,身體的不舒服等症狀應該都會消失的吧。
緋塵大師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對我說道:
「沒事就好,近千年來,能從神罰之光下逃得生命的,你還是一個。」
我奇怪的向緋塵大師問:
「到底什麼是神罰之光,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它會和劍過不去啊?鑄造了一把劍居然又是天雷又是神罰的,這把劍的影響力有那麼大麼?」
緋塵大師緩緩的向我解釋說道:
「神罰之光是至高神用來監督這個位面所有生靈的,一旦有了極其邪惡、並且實力強大到世人罕能匹敵的時候,神罰之光就會降臨,將邪惡徹底的毀滅。或者當世間有了重大變化,位面有人違背了空間法則時,也有可能引神罰之光。總之,神罰之光的威力極其強大,但是等閒也並不得見。鑄造劍的時候能引天雷我就已經感覺不可思議了,沒想到居然還會出現神罰之光。」
聽到緋塵大師又說起那把劍,我不由的又擔心起我的那個劍是否被天雷還有神罰之光給毀壞掉了,連忙向緋塵大師詢問:
「對了,緋塵大師,那把劍怎麼樣了?」
緋塵大師慢步走向了那把依然在閃爍著光芒的劍,輕輕的用手將其拿起。仔細察看了半天,然後歎了一口氣,將劍交還到我的手上:
「這把劍上面沾有你的血,所以是屬於血煉之物的,除了你這個主人,其他的人沒有辦法查看到它的屬性。你拿去看看,到底它有著什麼特殊的功能。
對了,不管怎麼說,這把劍也算是我鑄造的。既然它現在還沒有名字,我就幫你給它起個名字吧。以後,這把劍就叫逆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