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那個打手嚇的跪了下來,眼看著那個殺人魔王踏過地上的屍體向自己走來,心裡的壓力使他再也承受不了,跪在地上把頭磕的像是搗蒜一樣。
我卻不為所動,因為在不久前這傢伙也對我說了同樣的話。假如我當時也是這樣子做的,他又會如何對我呢?恐怕只會招來他更惡毒的咒罵吧!
「如果剛才在你罵我的時候我也這樣哀求你,你也會放過我嗎?」
我很奇怪我居然還可以滿臉笑容,難道對我來說殺人真的是這麼愉快的一件事嗎?
「會的,會的!」
那傢伙眼看有希望,連連點頭說。
「我討厭不誠實的人,所以,你必須死!」我用手輕輕摸撫了一下他的頭,原來掌握別人生死的感覺這麼好。怪不得世人們都紛紛的爭相為了權勢,為了金錢而使出各種各樣的手段。這些東西,有讓人沉醉的理由。
「不過,既然你求了我,我就給你一個選擇自己死活的機會。現在你來選吧,我會用最快的度解決,快到你根本感覺不到痛苦。這是我能給你做到的最大極限,你不用再哀求我了,馬上考慮一下自己到底該如何的死亡。選擇一種你自認為最艷麗的方式,結束你這骯髒和罪惡的一生吧!」
「我不想死!」
那傢伙眼看逃生無望,一時之間惡向膽邊生,居然惡狠狠的想要撲上來。
很簡單的一個膝撞,這傢伙用更快的度向相反的方向摔了過去。整個巷子裡雜七雜八的橫沉著好幾具屍體,鮮血的味道瀰漫在空氣。有人驚呼,有人哭叫,有人大喊,張挺嚇的張大了眼睛,時不時歇斯底里的大喊幾聲救命,然後再大口大口的喘氣。剩餘的幾人也沒有了要反抗的**,一個個都軟倒在地,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因為這裡靠近的是一個娛樂場所的側邊,所以這裡是一個很僻靜的地方。就算有人也是走那夜總會的正門,不可能有人跑到這邊來。而且裡面那紛亂的音樂聲根本讓人聽不到外面的任何聲音,所以沒有誰會現,在他們歡歌起舞的地方隔著一堵牆居然有人正在流失著自己的血液,流逝著自己的生命……
而且我相信,就算有人聽到了他們的呼救,以現在這個人情淡泊冷漠的時代,也根本不可能有人來救他們。能有人幫助他們打個電話報個警,已經算是很有良心的了。生活沒有那麼多的英雄,有英雄也都救美去了,沒空理會這些人。
「輪到你了!」我的聲音雖然輕,但我相信對於這幾個人來說比雷聲還更讓人震驚。
「大哥,我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我不該聽從他的話來招惹你,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似乎是剛才幾個打手為的一位,明知道打是打不過的了,於是拚命的求饒。
「你太不像個男人了,假如你有種一點,說不定我就會放了你,可是你現在像條狗一樣跪在這裡哀求,我很想好好的折磨折磨你!」
我又把他之前對我做出的評價重新說了一遍,然後一隻手抓著他的身子高高舉在空,然後狠狠的摔倒了地上。聽到他嚎叫的聲音,感覺像是一曲動聽的音樂一般。又一朵用生命的代價開放的死亡之花,開的是那麼的艷麗。
我繼續走向下一個人,他依然沒有反抗的念頭,只是一個勁的哀求:
「求求你別殺我,我家還有妻兒,老的老小的小全靠我一個人養活。求求你,就算不可憐我,也可憐可憐那無辜的孩子吧。」
「你害死過多少個人?」
「我……沒有殺過人。」
「說實話!」
我俯身撿起了一把匕,居然還是開了刃的,藉著巷口那昏暗的路燈,倒也能看到一點寒芒。輕輕的在他臉前晃動,嚇的他直打顫,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不記得了,以前跟著老大做一些收賬之類的活,也參加過鬥毆,也……殺了好幾個人。」
「那你有想過他們也同樣有妻兒嗎?」
「他在撒謊,他根本沒有什麼妻兒,他到現在還是光棍一條,他前些日子還曾經姦殺過一名十九歲的女孩子。大爺,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我才是真的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來世一定當牛做馬報答你,並且今天晚上的事情我誰也不會告訴的。」
「殺你們這種弱小的傢伙,實在是太沒有意思了!」我突然輕聲的嘀咕了一句,這句話根本沒有經過我的大腦思考,緊接著我只感覺身上有白光在閃耀,緊接著感覺渾身無力,然後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覺……
看到那個殺人魔王開始了沉思。剩下的兩個人一看似乎有放過他們的意思,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打擾到殺人魔王使他一不高興就改變了他們的命運。
剩下的還有兩個人,加上張挺就是三個。張挺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在喊了,被嚇的暈了過去。任誰看著一個人連續殺死了好幾個人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並且所用的方法還是那麼的血腥暴力恐怕都會受不了的。更何況他和這些個打手不同,他只不過是一個養尊處優的有錢人家的少爺。平日裡帶著幾個狗奴才上街上去欺負欺負人,調戲一下良家婦女就是他的工作。頭一次看到這麼殘酷的現實,並且自己身為弱勢的那一方,他怎麼能堅持的住?
陳瀟目光呆滯,指著張挺說道:
「這個人,我想你們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因他而起的,他必須死!你們兩個,我只允許一個人從巷口出去。我在巷口等著你們,十分鐘之內,你們沒有人走出來,那麼就都不用走出來了。」
然後陳瀟就向巷口走去,緊接一個黑色的天使忽然出現,把陳瀟抱了起來……
「真是的,沒有想到他的**居然已經無法再困住路西法大人的殺戳之意,這樣下去,恐怕就連路西法大人的本身也要毀在他自己手上了。」烏利爾一邊抱著昏迷的陳瀟,一邊喃喃自語。
「烏利爾,怎麼會這樣子,路西法大人怎麼了?」加百列蹲在那高高的屋頂之上,沖烏利爾說道。
「被我用聖光束暫時制住了。以他現在的身體還不足以承載那股力量,剛才他就是被殺戳的心魔所困,差一點就讓我們多年的辛苦毀於一旦。幸虧我不放心,又趕回來了。要不然路西法大人的這次轉世恐怕又要失敗於此,我們還得繼續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呆上一千年!」
烏利爾抱著陳瀟,飛了起來:
「加百列,這邊的麻煩就交給你處理了,我把路西法大人送到家裡去,順便幫他治療一下身體。他的殺戳之意會讓他迷失本性,在他恢復記憶重新成為魔神之前,一定不能再讓他進入這種狂亂和嗜血的狀態了。」
說著,不等加百列說話,直接張開翅膀飛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