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躲不避的讓赤沙攻擊我,為了追求度,我還把身上的裝備全部放到了物品欄裡。從玩這個遊戲到現在,我還沒有掛過呢,看來今天也該感受一下死亡回城的滋味了。
Hp為零了,我直接倒地,看到眼前一陣模糊,然後白光一閃,眼前的景物就到了城裡。而系統提示音響了起來:
「你被赤沙玩家惡意殺死!」
「因為你的死亡,當前等級經驗值減少9o%。」
我看了一下自己的等級,還好,沒有降回27級去。只不過28級快要升29級那麼多經驗直接清空了,損失不小。我自嘲的心想:隨著等級的提高,死亡將會損失更多的經驗,看來如果我等級再高一些,我的價錢就更可觀了呢。
然後我給赤沙了條密語:
「我現在就坐車趕往你那裡,你現在把你的事情處理一下就退出遊戲,等著我的電話。」
赤沙很快來了消息:
「好的,我這邊一會就能搞定,然後我就直接去車站等著你。」
得到了他的答覆,我把遊戲的五萬金幣轉成了現實的錢,然後直接就下線了。隨便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把房門鎖好,準備去車站坐車。剛要下樓,忽然想了想,又回到房間把遊戲頭盔給帶了出來。還好這種頭盔是可以折疊的,不然還真不好拿。重新鎖上了房門,就下樓去了。反正是獨身一人,也沒有什麼牽掛,連個招呼都不用打的。直接跑到了車站,尋找開向赤沙他們那裡的車子。打聽了一下,最快的半個小時後就車了。趕忙買了票,找到那輛汽車,坐在上面等待車。心裡感覺很是焦急,不知道果兒現在是什麼樣子。我真的很害怕看到她憔悴不堪的在病床上,不想看到她被病痛折磨的情景。
「好兄弟,我謝謝你了。」赤沙看到對方交易過來的四萬五千個金幣,心裡默默的對晨風之羽說。
……
「小羽怎麼突然下線了?」螢火之光忽然現晨風之羽是離線的狀態,於是奇怪的對霜影和水之雅韻說。
「不知道哦,莫非是……」霜影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是他的意思螢火之光心裡也清楚,大概是說晨風之羽被水之雅韻拒絕了所以才傷心下線了吧。
「不會吧,我估計是毛毛有事,或者和韻韻見了面,然後兩個人說不定現實見面去了,或者狀態設成脫機去浪漫了吧?」落花菲雨的話也很有道理,所以螢火之光和霜影也就沒有再往壞處想。畢竟遊戲裡可以把狀態設成脫機,讓別人看著好像不在線一樣。有的時候為了防止被人打擾,設成脫機也是常有的事情。
……
水之雅韻早早的就上了遊戲,心裡想著晨風之羽在競技天堂結束時對自己說的話,暗自欣喜不已。轉念又想到了那個和晨風之羽似乎關係特別好的那個霧裡的百合,些許的醋意不由的就萌生了起來。心裡有點嬌嗔的想:
「這次再見到他,一定要問問他對方是誰。」
來到了陰暗洞穴,感覺這原本極其陰森的地方居然也十分的好看,別有一種異樣的情調。或許隨著人的心情好壞,對待身邊的事物也都會有著不同的看法吧。想起一次見面時的情景,水之雅韻感覺很是溫馨。忽然想起了當時晨風之羽一不小心撞到自己時,感覺自己的臉有些微微燙。他還沒來呢,或許是自己來的太早了。現在才幾點啊,就跑上來了,朋友都說女孩子約會時要適時的遲到一會,否則顯不出自己的重要性。可是自己卻完全忘記了這些,居然來的比他還早,羞哦。
我坐在椅子上感覺心裡好亂,從來沒有過親人的我早已經把我僅有的幾個朋友當成了最好的親人。所以我寧肯自己有事也不願意他們不幸福,現在我只能暗自祈禱老天能夠稍微的公平一點,讓果兒能夠盡快的好起來。
身邊坐著的是一個女孩子,看上去二十來歲的樣子,打扮的很是漂亮。如果是以前,或許我會忍不住的多看兩眼。但是現在我不但沒有向那邊看過,而且還感覺她和她的同學聊天的聲音特別的招人煩。但是不想聽也沒辦法,那些話語不停的鑽進耳朵裡。他們聊的似乎也是夢境這個遊戲,這個遊戲現在差不多已經把遊戲市場給完全佔據了,大家一見面幾乎說的就是「你今天多少級了」、「我又打出個好裝備」之類的。冷眼瞅了瞅他們一夥人,大概是三個女的一個男的,可能是同學一起出去玩吧。今天好像是週末,不過我也不敢確定,我早就已經不關心今天星期幾和日期了。
「劉源,你昨天都升到18級了啊,好厲害哦,我到現在才只不過12級,你有空就帶帶我升級好不好?」一個女生用甜的讓人膩的聲音對那個男生說。
「是啊是啊,也帶帶我,我一個人練的很辛苦啊。」另一個女孩子也對那個叫劉源的男生說道。
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倒是沒有說話,事實上她也很少說話。只是在朋友和她說話的時候她才說上那麼幾句,雖然感覺這一群人在車裡不停的講話很煩,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子的聲音還挺好聽的。
那個叫劉源的男生一幅的得意樣子,聲音極大的說話,好像生怕別人聽不見:
「那算什麼,我就算是1o級也沒有人敢欺負我,我的老大很厲害,我們幫的人就沒人敢惹。我老大都23級了,厲害吧?要知道從1o級開始,每升一級的經驗就要再多上二分之一,你算算到2o級的時候升級所需要的經驗就是多麼龐大的數字了。回頭我和他說說,把你們也加到我們幫裡。絮語,你說好不好?」
「我無所謂,反正我喜歡一個人玩,加不加幫派都是一樣的。」說話的正是我身邊的那個女孩。
「有個幫派大家在一起比較方便嘛,而且這樣子我可以隨時保護你啊,誰要是敢欺負你,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不用了,我一般都是自己玩,我不去惹事,也沒什麼人欺負我的。」
劉源碰了個軟釘子,也就不再說話了,轉而向另外兩個女生繼續的高談闊論。我心裡明白了幾分,看來這傢伙是喜歡我身邊這個叫絮語的女孩,只不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人家根本對他沒什麼感覺。只不過是些低級玩家而已,所談論的內容我也沒有什麼興趣,索性閉著眼睛休息,一邊想著果兒現在的狀況。
「這位兄弟,來我們換個位子怎麼樣?」
「喂,說你呢,別裝死,醒醒!」
一隻手拍向了我的肩膀,我這才知道是在和我說話。睜開眼睛一看,要和我換位子的就是剛剛那個看起來不可一世的劉源。我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穿的衣服很明顯的告訴我,這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仗著父母的蔭涼在外面胡作非為的人,雖然對眼前這個劉源沒什麼瞭解,可是從他剛剛談話一直流露著的那種優越感,我對他印象很差。而且和我說話顯得極其沒有禮貌,真是欠缺教養。
「為什麼要換位子?」我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我想坐這個靠窗的位置,你去坐到那邊去。」劉源和絮語說話時倒是一幅的和善表情,但對我卻不怎麼友善。這讓我本來就極其煩亂的心情更加的惡劣,如果現在不是在車上的話,我一定會揍他一頓。
「你算什麼東西?想坐這裡我就得和你換位置?我也喜歡這個靠窗的位置,不換!」
「你說什麼?」劉源大概感覺自己很沒面子,尤其是自己最喜歡的女孩的還在旁邊坐著。他直接把手伸向我的臉前,威脅之意流露無遺。
「我說你算什麼東西?送你十個字: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老子心情很不爽,如果你不想變成傷殘人士就老老實實的回你座位上呆著。」我語氣平靜的說著,但話裡的火藥味十足。看起來他比我個子高,似乎也更強壯一些,但是講打架我是一點都不怕他的。這麼多年的流浪生活我經常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和人打架,如果打架也分等級的話,我的等級並不低。
「有種你給我下車。」那個劉源原來還算好看的面孔變的極其扭曲,也使得我身邊的那個女孩極其厭惡。
「劉源你幹什麼,人家不想換你就不要勉強人家了。要不我和你換位置吧,你坐在這裡,我坐那邊去。」絮語這小姑娘心地倒還算不錯,不是劉源這種人可以比的。
「不用了,你坐在這裡吧。」劉源馬上換了一張笑臉對絮語說。我知道他是想和絮語坐在一起,如果今天心情不是這麼差,或者他說話客氣一點的話,換個位置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面對他**裸的挑釁,我十分的反感,我倒想看看他這個奶油小生還有什麼招。
「小子你給我記得,老子可不是怕你,看到我朋友為你說情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這一次。以後你最好別讓我看到你,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看著那個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手指,我一伸手用力握住了他的手腕,並且將他的手腕扭轉:
「我不用你饒恕,想打架,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