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玩家的話讓大家都是怒氣沖沖的,各種漫罵都直奔那個神秘的玩家而去。而不少人吵著要幹掉那個玩家,對於一個缺少法律的管制和道德約束的遊戲,玩家們都是毫無素質可言,張口漫罵,動不動就出手攻擊其他玩家已經是一個並不稀奇的事情。而那個玩家卻只是鄙夷的一笑,對於各個玩家的罵聲不置一詞。
「只會耍嘴皮子的人們,有能力就上來殺掉我啊,可惜,你們都做不到吧?不要再說我狂妄,這一點我自己很清楚,不需要你們再來提醒我了。有本事的,上來,沒本事就全部閉口吧,別在那裡嘰嘰歪歪的!」
「你他們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如果不是現在我沒辦法攻擊你,你早變成死屍了,在這裡裝什麼x,**……-!¥-#…%…—¥%…—……%…*…」
「你有能耐過來殺了我啊,別在那裡說大話,看看我們到底誰是廢柴。」我就是神不服氣的說,「別讓我以後遇見你,否則一定殺的你喊爺爺為止。」
「哼!以為你自己是戰士就很厲害嗎?」那個神秘玩家慢慢的的走過來,看著我就是神說,「就憑你想和我pk嗎?我只需要用一半的實力就夠了,我知道你不信。或許在你的心裡還一直把戰士當成pk的王道,但是,我想要告訴你,那種時代早就成為了過去……」
話音未落,神秘的玩家就突然出手,只見他一伸手,很多的刀刃像旋風一樣突然出現。帶著一種不可抵擋之勢,擊向了我就是神。我就是神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那些刀刃給卷在了間,連續受到了數十下攻擊。從他臉上的驚懼之色可以看出,他被這一系列的攻擊擊之後受到的傷害一定很大。我看著那一片片閃亮的刀刃,暗自驚奇那到底是魔法,還是他的兵器。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那麼快的殺死了那麼多的吸血蝙蝠,以他這種攻擊度,對付那種血並不多,防禦也不高的吸血蝙蝠實在是很容易。
「這個算不算一個證明呢?」那個神秘的玩家哼哼冷笑了一聲,停止了攻擊,然後囂張的說,「如果我想要p死你,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只不過你還沒資格讓我浪費這一個亡靈的復仇。」
說完,那個玩家又轉向我們大家:
「一群廢物,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進入這一場比賽的。你們這種小角色,根本不配做為我的隊友。」
我就是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以一個戰士的高防禦力居然會被對方打掉那麼多血。而自己沒有亡靈的復仇,只能夠被動的挨打,卻沒有辦法去反擊。
「羽,」桐走近我,「你有沒有亡靈之心?」
我什麼都沒說,我知道桐身上肯定有一個亡靈之怒,於是就把我的亡靈之心直接給了他。然後桐就轉身看著那個玩家,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將一個狀態法術扔向了對方。緊接著,又是一個黑色的骷髏頭擊向那個玩家的身體。
「偷襲我?哼,有意思,不過就你這種程度,還差的很遠。」說著,直接用了一個技能,一道亮光閃過,一把大劍插向了桐。桐很靈活的閃身躲開,接著又是一個黑色的骷髏頭擊向對方。
亡者劇痛?
我看著桐的技能,難道他是一個死靈法師嗎?那對方又是什麼職業,為什麼可以如此的強悍?我很想和他戰鬥一番,尤其是我剛剛更換上好的裝備,更是想找一個對手切磋一下。可惜的是我到現在還沒有亡靈的仇,唯一的一個亡靈之心也交給了桐讓他合成了一個亡靈的復仇。
「羽,」大大色狼走到我的身邊,「你來證明他的觀點是錯誤的,讓他閉上那囂張的嘴巴,在場外安靜的懺悔吧。」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就收到了系統提示:從大大色狼那裡收到了:物品亡靈的復仇!
果然是這樣,怪不得之前他可以打我。那個時候我就猜測他有一個亡靈的復仇,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把這個東西交給我。我不解的看著他,想要搞清楚這傢伙想要做什麼。看到我疑惑的目光,大大色狼笑了一下,然後說:
「剛剛謝謝你的提醒,我打不過他,所以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希望你來證明大家並不是廢柴,並不是垃圾。」
沒想到大大色狼現在居然如此坦誠,我還他一個微笑,然後走向了那個神秘的玩家。他和桐現在打的不可開交,雖然他的攻擊度很快,但是因為桐的身手夠靈活,再加上層出不窮的狀態法術,使得他沒辦法輕易的獲勝。
我直接施放了一個禁魔術到那個神秘的玩家身上。禁魔成功了,可是空翻飛的刀刃並沒有消失,由此可見這是他的武器,一種極其特殊的武器。我沒有因為這個浪費時間,對於這種結果其實我已經想到了,緊跟著一個神之束縛向他施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上的裝備加幸運的原因,神之束縛居然又一次的成功,這下那個玩家就呆立在當場,不能再移動了。
「沒想到還有一個人也得到了亡靈的復仇,有意思。不過,你們兩個打我一個嗎?垃圾就是垃圾,有本事和我單挑,這樣子你們就是贏了也是卑劣的勝利,一點都不光彩!」那個玩家看自己不能移動,就冷笑了一聲說。
「原來你也會怕,還以為你不管我們有多少人都不怕的。」桐冷冷的說。
「桐,讓我來,這種小角色不用你出手,你看我怎麼虐他的。」我對桐說。在桐依言後退之後,我對那並沒有乘勢追擊的玩家說,「我等你十秒鐘,讓你把血加滿,然後我們再開始pk。我要讓你看看,究竟誰是垃圾。」
「哼,一個小法師也想和我單挑。」那個神秘的玩家身上閃過一道紅芒,說明他在補血。
我等了一會,然後問:
「好了嗎?」
「既然你想要被我殺死,我不介意麻煩一點。而且,你大概值的我用掉一個亡靈的復仇。」說完,他就突然對我出手。
依然像偷襲我就是神一樣,那許許多多的刀刃猛然顯現,以極快的度衝向了我了身體。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看著那急飛來的刀刃,知道已經不可能全部的避開只好撐著羽盾硬頂了下下。眨眼之間那許許多多的刀刃就包圍了我,讓我避無可避,然後像風一樣席捲著我的身體。這種度,根本無法避開,為什麼系統居然會有這麼變態的人物存在?這樣遊戲還會公平嗎?只顧著責怪遊戲不公平的我卻渾然忘了我比人家多出來的優勢,忘記了那也是一種不公平。或許人都是這樣吧,看到別人的錯誤很容易,卻看不到、甚至默許自己去犯這種錯誤。
根本避無可避,乾脆我就不避了,反正羽盾已經開了,就不信這一下能秒殺我。在刀刃擊我的時候,我的冰刃術也命了對方。
所有的刀刃都擊了我的身體,如果這是在現實,那薄薄的、鋒利的弧形刀刃一定可以置人於死地。只不過這只是個遊戲而已,所有的刀刃在擊我之後,顯示出一些數據就消失了。
mIss,mIss,-3o,-25,mIss,-1o,mIss……
看到我身上接連冒出的這些東西,那一瞬間不只是那個神秘玩家,就連我自己和其他的所有玩家全部都愣在了當場。
居然根本都無法對我造成嚴重的傷害,這個結果可真是讓人跌破眼鏡。雖然一出手就是群體攻擊,相對來說攻擊力肯定會要減少一部分。但是沒想到居然會差這麼多,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難道他就是一個有著廣泛的攻擊範圍、快的攻擊度,但攻擊力平平常常,甚至很低的職業嗎?那為什麼會讓我就是神那麼驚訝?
而對方也滿臉的難以置信,大概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居然會如此不濟。一時之間我們誰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再一步進行攻擊。就這樣子互相看著對方,愣愣的站在那裡。
回想一路上我就是神打怪的情景,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我就是神的攻擊很高,估計是加了很多力量,卻沒怎麼加體力的戰士。所以防禦並不是很高,血也不多,才被那個玩家的攻擊給震驚到了。而我現在全身卓越套裝,在服務器裡大概也再找不出這麼牛的裝備了。那防禦多出來的可不是一點半點,再加上種族天賦和羽盾,導致對方幾乎不破我的防禦。
「哼,你真的很是讓我失望呢……」我大致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張口對那個囂張無比的玩家說,「還以為你多厲害,沒想到也只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就這種連我防禦都破不了的水平,還好意思說我們是垃圾嗎?」
「不可能,你一個法師怎麼會有那麼高的防禦?」那個神秘的玩家第一次表現出了那種不冷靜的情緒,兩眼死死的盯著我,「你怎麼可能做到這一步,你是不是用了外掛了?對的,你一定是用了外掛。」
「切……」旁邊的隊友都衝他做了一鄙視的手勢。
「打不過人家就說人家是掛,你這種垃圾人我最看不起了,你還玩什麼遊戲啊,回家-#%#—u*I……%…—」我就是神一張口一大串髒話又流利的說了出來,那種語感,那種度,簡直就是天生說快板的人才。
「就是啊,垃圾……」霧裡的百合也這樣說。然後其他的隊友本來被那傢伙說成垃圾就有氣,這下子都有仇必報,一句句惡毒的話語簡直就要把那個玩家給淹沒了。我看著那個年齡和我差不多大的玩家,很不明白為什麼他對周圍的人如此反感,難道,只是因為驕傲嗎?
「誰說我打不過他的?你們都睜大眼睛給我看好了!」隨著那個神秘玩家的一聲大吼,在我們之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