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以為我出不了你這門!?」夜秋玩味似的盯著福三貴,說道。
「我說夜秋,咱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說你也是我手下出去的人吧,就不能幫幫老朽!?我那孫女確實天資異凜,不會辱沒了你的。」福三貴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難道要老朽給你跪下嗎,如果是,你就吭個聲,老朽二話不說,就跪下了。」
看到福三貴真打算下跪,夜秋急忙上前扶住這老漢,連忙說道:「答應了還不成嗎,您老別衝動。」
「答應啦!?」福三貴疑問一聲。
「嗯。」夜秋點頭應道。
「那不用你扶了。」福三貴拍了拍髒了少許的褲腳,一改先前可憐神色,微微笑著。
「你丫的耍我!?」夜秋猛地一驚,瞪大了眼睛盯著福三貴。
福三貴連忙擺手,說道:「沒沒,絕對的沒!老朽的話句句是真,絕無虛假。」
「我靠,媽媽的,百變神人啊,你贏了。」夜秋哼地一聲,立即往福三貴的茅屋走去。
「多謝誇獎了,薑還是老的辣嘛。」福三貴一時處於高興當,也沒管夜秋往哪去。直到夜秋把他那茅屋的門給打了開,一時間,陣陣濃厚的酒香飄了出來,福三貴方才有些擔憂地問道:「喂,你小子幹嘛呢!?」
夜秋微微撇頭,看了福三貴半響,忽然嘿嘿笑道:「沒幹嘛,既然你這般陰我,我也不能就這樣白白吃虧不是,感覺你那酒不錯,我去進撿個幾十上百瓶以後慢慢喝。」說完,夜秋便急忙跑進茅屋,沒了影。
「天殺的啊,別偷老子的酒,那可是老子花了十來年的功夫才釀出的極品雨露。」福三貴失聲大喊,狠不得坐飛機趕到夜秋之前,把這個偷酒賊給一腳踢到**廣場去。只不過現實與幻想終究是兩回事,福三貴也明白這理,知道乾站著幻想是萬萬不能的,所以呢!便急忙衝了進去,以圖在夜秋這惡狼手下拯救一些可愛的酒壺兒出來。
十分鐘過後地點依舊在那梧桐樹下的小木桌。
「老鬼啊,別板起個臉,先前你請我喝了那麼好的酒,現在兒換我請你啦,別客氣,千萬別客氣,可勁兒喝吧,別客氣啊」夜秋笑呵呵地從自己的包袱拿出了兩瓶美酒,遞了一瓶給福三多,道:「嗯,就一瓶,喝完了就自己去灌自來水吧,我不可能再多給你了。」
福三貴苦悶地望著眼前的一壺酒,心彷彿在滴血,悲憤吼道:「老子十年來的藏酒啊,被這天殺的一洗而空啊,整整三百多壺啊!天殺的啊」
「喝啊,別客氣。」夜秋直接拿起酒壺暢飲,順帶招呼了福三貴一聲。
「你這是在喝我的血啊。」福三貴幽怨地說道。
「咳咳」夜秋被嗆了個半死,埋怨地瞪了福三貴一眼,說道:「老鬼,我日你姥姥,不就是幾瓶酒嘛,有必要說得那麼嚴重!?大不了我還你就是了。」
聽了夜秋最後一句話,福三貴的面色果然如陰天化晴,只不過沒等他說話,夜秋又說:「不過那是不可能地。」這句話當真猶如晴天霹靂,差點沒把福三貴這把老骨頭給雷死。
「不過說真的,你對你那傳說的孫女確實不錯,看不出嘛,老鬼,你這麼精明的人,竟然也有偉大的時候。」夜秋笑呵呵的說。
「汗」福三貴好像看破世塵,不鳥夜秋了,一個人坐那一杯一杯地抿酒喝。心歎:「天殺的,我當初收留那小惡魔根本就是作孽啊」
「爺爺,我回來嘍。」隨著一聲清脆的叫喊聲,緊跟著便是『砰』地聲,額!柵欄的門直接被踹開,一個蹦蹦跳跳地身影竄了進來,「爺爺,給我上兩瓶飲料。」
「飲料被這位大哥哥全拿走了。」福三貴手指夜秋,對那忽然殺進來的不之客說道。
「是你~!?」「是你.~!?」當夜秋與那不之客雙目相對之時,倆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你們倆認識!?」福三貴也有些奇怪的問道。
「鬼跟他認識。」那丫頭哼了聲,說道。
「有過一面之緣。」夜秋笑道。
「壞蛋,你到我家裡來幹什麼!?」那風風火火的女孩質問夜秋。
夜秋笑道:「可不是我要到你家來,是你家這老鬼硬拉著我來的。」
「爺爺,你拉這個壞蛋來家裡做什麼?趕出去得了。」女孩看樣子對夜秋十分介懷,再一觀,這女孩便是夜秋在森林戲耍的那位叫『芯兒』的玩家。
「這是爺爺的朋友,是來坐客的,丫頭別大呼小叫的,沒點規矩。」福三貴急忙起身,嚴肅地對芯兒說道。
「哼。」芯兒嬌哼一聲,搬了個木凳便坐了下,只是那憤憤地眼神卻盯著夜秋不放。
「坐下說話就好了嘛,呵呵!我來為你們互相介紹下。」福三貴笑呵呵的說。先指向芯兒,對夜秋說道:「這位就是我的孫女了,名叫慕容芯兒,他哥哥是銀月公會的老大,蠻厲害的。」
「銀月公會!?多情劍客慕容葉嗎!?」夜秋笑問。
「嗯,你瞭解的還真多。」福三貴點頭應道。
「呵呵,銀月公會在公會排行榜上是十三位,慕容葉本人也是名人堂的人物,怎能不瞭解,這慕容葉蠻厲害,就是花心了點,喜歡四處沾花捏草,不然銀月公會至少能衝進前十公會。」夜秋笑道。
芯兒忽然笑道:「壞蛋你還蠻有見識的,要不要來我們銀月公會啊,本小姐可以幫你引見引見,省得你出了外面去讓人欺負死。」
「芯兒,你說什麼呢。」福三貴輕斥道。
「呵呵這世上能欺負到我的人還真沒有幾個呢,銀月公會恐怕罩不住我。」夜秋笑道。
「哼,你就吹吧。」芯兒哼了聲。
「芯兒,你可知道他是誰!?」福三貴疑問。
「鬼曉得他是誰,反正不是好東西。」芯兒撇了眼夜秋,哼聲道。
「你以前不是常嚷嚷著要越箭神嗎!?不是說想找機會學習下人家的長處,來彌補自己的短處?」福三貴說道。
「怎麼啦!?」芯兒疑問。
「他就是箭神夜秋。」福三貴指著夜秋,說道。
「什麼!?」慕容芯兒瞪大了眼睛看著夜秋,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驚呼道:「就他?他就是夜秋!?」
「對。」福三貴恩了聲。
慕容芯兒跑到夜秋身旁,左瞧瞧,右看看,最後說道:「我是橫看豎看,下看下看,怎麼看都不覺得他有哪一點像夜秋,倒有點像你,整一個酒鬼樣。」
「噗~」夜秋這次直接把口的酒水噴在了木桌之上,浪費了幾碟好菜。
「看看這德行,還夜秋呢!?爺爺,他該不是你哪個乾孫子吧?夠衰的。」慕容芯兒連連搖頭,匝舌說道。
「丫頭,他真是夜秋。」福三貴正色說道。
「他是夜秋,母豬會上樹咧。」慕容芯兒切了聲,說道。
「如果他就是夜秋,你得拜他為師,然後跟著你師傅給我滾的遠遠的,別再回來了,成不!?」福三貴盯著慕容芯兒,說道。
「嘿嘿,如果不是呢。」慕容芯兒疑問。
「如果不是,你說咋地就咋地。」福三貴拍拍胸脯答道。
「無條件供應每天十壺美酒給我,別總唧唧歪歪的。」慕容芯兒提出條件道。
「成交。」福三貴笑道。想了瞬間,又走到慕容芯兒身旁,正色問道:「丫頭你不會反悔吧!?」
慕容芯兒哼了聲,說道:「爺爺,雖然我只是女流之輩,但可比那些壞蛋男人強多,我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
「哈哈,ko.~!」福三貴高興地蹦了起來,笑嚷嚷叫道。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夜秋站了起來,歎息一聲。隨即拿出了屠戮之刃,對慕容芯兒說道:「我確實是夜秋。」
「啊.~!」慕容芯兒驚叫一聲,不可置信地跑到夜秋旁邊,死死地盯著那血刃,久久不能回神。
「你們可以給我滾蛋啦,哇哈哈」福三貴忽然大聲狂笑。
「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你,但我更看不慣別人耍我,夜秋是吧!?我知道爺爺地下室裡還有千兒來瓶美酒,我們去把門撬開,把酒搬運走人,如何!?」慕容芯兒冷冷地盯著福三貴,對夜秋建議道。
夜秋嘿嘿笑道:「這老鬼還藏酒!?不收刮乾淨怎行?走,徒弟,去地下室。」
「少佔我便宜,在我沒瞭解你到底有多厲害之前,還是給我安分點好。」慕容芯兒哼了聲。看到福三貴開始跑路,而且是朝地下室的方向跑去,慕容芯兒急忙說道:「夜秋,快跑,爺爺想去鎖門。」
「呼.~」猶如一陣風似的,慕容芯兒的話還沒說完,夜秋便沒了影子。當慕容芯兒也準備追趕上去,一道人影沖了回來。「地下室在哪!?」又是一陣風似的撲面而來,夜秋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慕容芯兒的身旁。
這次慕容芯兒楞了,心驚:「這度太不可思議了吧。」
隨即師徒二人一次合作,夜秋抓住福三貴不讓他走,而慕容芯兒則大大咧咧地走進地下室,把裡面的千多壺酒給洗劫一空。然後倆人很ppy地對福三貴說了聲:「爺爺(老鬼),我滾蛋了,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