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殘風,少寧,強子他們離開了教務處,夜秋只有孤身一人了,但在場的十多個保安人員卻沒一個敢暴句聲,光憑那一腳就能把鐵門踢飛的本事,就沒人敢生起對抗之意,也就只有平時作威作福慣了的毛科長敢白癡地觸老虎的鬍鬚。
「***,敢動老子,給我把這小子綁起來。」腦袋那暈乎勁終於散去,瞄了下眼前的狀況,現只有夜秋一人在自己這『虎穴』,頓時!別提多高興了,慢吞吞地扶著牆站了起來,一臉猙獰地叫吼道。
半響過後,毛科長卻現這麼多手下卻沒一個敢動手,頓時火大,對著這些一個個膽小怕事的傢伙怒喝:「你們這些狗犢子,還不快動手!?」
罵了後還是沒人敢動,毛科長便一巴掌煽在了離自己較近的一位保安人員的臉上,喝道:「給老子動手,沒耳朵?想死就吭個聲。」
「我不幹了,你***不是東西。」被煽紅了臉的青年保安忽然摘下自己的警帽,狠狠地丟在了地上。
「你他媽再說一遍。」毛科長怒怒的瞪著這個平時乖的跟條狗似的小子,有點不敢相信感覺,再吼了聲。
「我不幹了。」那青年終究沒敢再罵一句,淡淡的說了聲,便低頭往外走去。
「想走!?有沒問過我?」就在那青年保安經過夜秋身旁時,夜秋那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
青年保安有些懼意地望著身旁的夜秋,顫動著聲音說道:「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麼都沒做過。」
夜秋忽然呵呵一笑,盯著那青年保安,道:「你認為,我該信你還是不該信你?就算你沒動過我那倆位兄弟,你也算得上是他們的幫兇,就想這麼輕易的離開,你不覺得太天真了嗎!?」
驚恐地望著那邪氣妖異的笑臉,青年保安嚇破了膽,連忙跪在地上,哀求道:「真的不關我的事啊,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只是想默默的混口飯吃,以前就算做過什麼不好的事,也都是那毛科長逼的啊,我家裡還有個八十歲的老父親要養,老婆又離了婚,留下了個還沒斷奶的孩子,我要是丟了這份工作,我們全家都得去喝西北風啊。」
「看來,你是情有所緣了!?」夜秋微微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有些陰森。
「是真的啊,您放過我吧。」青年保安連連給夜秋磕了幾個響頭,別人不認識眼前的少年,他卻認識,學校內幾乎所有有權有勢的學生資料他都看了個遍,眼前這人,便是頭號不能得罪的,納蘭家族的少爺!納蘭秋。
「放過你可以,留下一隻手。」夜秋冷冷的話語沒有一絲生氣。這要是按照夜秋以前的脾氣,在場的所有人,都得死!現在夜秋只是要他一條手臂,可以說是格外開恩了,可青年保安卻不知好歹,哭嚷嚷求道:「您就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夜秋冷哼一聲,道:「我的話不說二遍,要麼留下手臂,要麼!死!」
這句話可把在場的所有人給震住了,他們再怎麼也想不到,面前這長得清秀俊俏的少爺哥,竟然這般狠毒,動輒便要人死。
「你以為你是誰啊?想要我們死?我先弄死你。」毛科長心底有些膽寒,但這麼多兄弟在場,他作為頭頭的要是不吭聲,以後面子就沒地方擱了,怒吼了聲為自己壯了下膽,撿起一旁的警棍便朝夜秋撲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是毛科長在暈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沒等毛科長碰著夜秋的身體,原本還站立在那的夜秋忽然間便消失不見,緊跟著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夜秋便出現在了毛科長的身前。
望著那驚恐的神色,夜秋面不改色,依舊那般冰冷,只是手頭上的動作卻沒有再停留。「噗~!」一聲悶響,夜秋那閃電般的拳頭轟在了毛科長的手臂之上,「喀嚓」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任誰也能聽得出,那是骨頭被粉碎的聲音。
劇烈的痛苦讓毛科長直接暈厥了過去,整個人像灘死泥似的倒了下去。望著那昏厥過去了的毛科長,夜秋沒有絲毫表情地抬腳,然後狠狠地踩在了毛科長另外一條手臂上,「喀嚓」這次更乾脆,隨著一聲悶響,那手臂被踩處頓時鮮紅一片,眾人甚至能透過那衣物,隱隱看得見一絲血肉與淡白的骨頭沫子。「嘔!」幾個心理承受能力較差的保安已經在在一旁干吐了起來。
「除了這人,其他人自斷雙臂,我饒他一命。」夜秋冷酷一喝,再一腳踏在了毛科長的腳裸處。被疼痛驚醒的毛科長只來得及一聲悲痛的叫吼,然後又昏了過去。
「饒命開恩啊!」早已嚇破了膽的眾保安齊齊跪在地上,不斷磕著頭,哭喪著臉求饒。
就在夜秋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門口走進了一夥人,「額,納蘭同學你!?」為是藍清與胖子,還有李可兒導師,看到這番情景,藍清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
「因為我們是夥伴,所以我還是覺得應該來幫忙,不過好像是我莽撞了。」望著那一臉肅殺之氣的夜秋,胖子哥呆鄂的說道。
「出去。」夜秋冷冷說道。
「納蘭同學,有事交給導師處理好嗎!?不要亂來。」李可兒導師微笑上前。
「滾。」夜秋卻再是一聲冷喝。
被夜秋這般話語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李可兒導師呆呆站在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校長來了」人群忽然有道聲音叫道。然後,教務處門前那群跟隨李可兒導師他們來的人群便分散開了,果斷!來者正是與夜秋有過接觸的校長。
看到這番情景,校長有些面色為難的望著夜秋,說道:「納蘭秋同學,這是怎麼回事!?有事大家灘開牌來說好嗎?」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夜秋冷聲喝道。
「校長,事情是這樣的」那個青年保安急急忙忙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略地說了個清楚。
聽了這番話,所有人都憤然了,他們想不到,教務處的人竟然這般惡劣,完全就是藐視法律,「教訓他們,教訓他們!!」頓時,人群的學生們不斷地叫吼。
「同學們,這件事學校會處理,大家先出去好嗎!?先出去。」校長示意了李可兒導師一眼,三兩下便把大家趕了出去,只留下了校長一人留在教務處。
「納蘭秋同學,這件事都是我管理無方,導致了這些個雜碎的存在,為此!我感到深深的自責,還有對你那倆位兄弟,我感到非常抱歉,等會我會親自去醫院慰問他們的,並支付所有醫療費用,我與你伯父納蘭耽是好朋友,能不能賣我這老糊塗一個面子,放過他們!?」老校長一臉自責,懊惱地說道。(在表面上,夜秋是納蘭耽弟弟的兒子,按輩分叫法來說,應叫納蘭耽為伯父,實質上還是叫叔叔。)
「事情弄得全校皆知,我知道你會不好做,我入學是你幫的忙,今天就算是還你個人情,我只退一步!讓他們每人自斷三指,後天全部跪到我兄弟所在的醫院去道歉。」夜秋冷然說道,沒有半點可商量的意思。
看到如此霸道的夜秋,校長也左右為難,仔細想了番,還是點頭應允了夜秋的條件,不然!他可不擔保夜秋現在能做出什麼事情來。
「記住你的話,如果到時候事情沒按照我書的來辦,就算納蘭耽來求情,我也不可能買帳。」夜秋冷冷說道,臨走前,夜秋不忘在毛科長那僅剩的一條好腿上踩了一腳,隨著一聲悲吼,毛科長正式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四無人士。
「敢動我兄弟,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冷冷地留下一句話,夜秋便從後門獨自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