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小孩叫小浪,有一天!半夜十分,他想噓噓,便爬下床去衛生間,在經過他媽媽的房間時聽到了吵鬧聲,然後順便望了一眼,你猜他看到了什麼?」夜秋與浪子邊劃著雪邊有說有笑的聊著,這次輪到夜秋問。
浪子疑惑,道:「看到他媽脫光了衣服在那自摸?」
「nono你的思想可否別那麼淫蕩?好歹那叫小浪的孩子在我心目就是你耶!」夜秋鄙夷的瞥了浪子一眼,笑道。
「我日」浪子憤憤的噴了句。
夜秋微笑,道:「他媽正對著他爸的靈位說:「孩子他爸啊,你怎麼就那麼去了?你給我等著,明兒個我就跳黃浦江去陪你。」
「靠,你太邪惡!是不是第二天你心目的那個『我』就去投江自盡了!?」浪子憤憤的叫道。
「賓果~恭喜你,學會搶答了,而且還正確!可惜.~沒獎勵。」夜秋賊笑。
「下面該我說了」浪子嘿嘿直笑,開始想東西整整夜秋
「擦死,告訴你個悲劇事件,我們在雪月山坐標5,58處被弒殺公會的婊子們給圍著了。」正當夜秋與浪子在非常ppy的閒聊時,冰封了簡訊過來。
「確實悲劇,明確的告訴你,我已經快趕到雪月山了,如果你們能堅持一會,或許能獲救,如果不能!我會為你們買好三副上好的棺材地。」夜秋十分邪惡的回了個簡訊過去。
「麻痺!你丫的越來越邪氣了,我絕對懷疑是那邪靈搞的鬼,老娘給你十分鐘時間趕到!如果我悲劇的造成了處*女掛,夜秋!你下輩子就別想好過」
「擦死,這麼狠!?」
「就是這麼狠,你自個看著辦!」
浪子正當誇誇欲談,夜秋很不爽的說道:「告訴你個悲劇!」
「靠,我的都沒說呢,什麼時候又輪到你了?遵守點遊戲規則ok?」浪子還以為夜秋想搶噴話權,不爽的吼道。
「ok,遊戲到此為止!我要說的悲劇是真正的悲劇,我傭兵團的那些夥伴正在雪月山坐標5,58處被好多好多人圍殺,如果我們能在十分鐘內趕到的話可能悲劇會變成喜劇,否則,悲劇會更加悲劇!」夜秋話還沒說完,浪子就一溜煙跑了出去,「靠,你去哪?想溜!?」夜秋嚷嚷。
「對,我想快點溜去救你那些夥伴,你這沒良心的團長!」浪子頭也不回,依舊一個勁的猛溜。
呼呼哈嘿,話說冰封三人已被弒殺公會的婊子們圍了起來,「冰封!墮落!枯了落了!就你們三?夜秋那混帳死哪去了?」弒絕天下貌似不太著急,很囂張的對幾人喝道。
冰封笑了笑,道:「你好像就是那個那個誰?我說,你們找夜秋有什麼事嗎?如果是大事,我現在可以為你們聯絡下,如果是小事,就直接跟我們幾個說就成,如果是屁事,那你們就給老娘有多遠滾多遠!」
「靠,你個賤貨嘴巴還挺硬!不知道等被弄死後還會不會這麼硬?」弒絕天下怒喝。
「注意點你的嘴巴,如果要說誰死!我保證,第一個死的絕對是你。」雖然冰封交代了不准他們亂說話,但墮落忍不住了,冷冷地盯著弒絕天下說道。
「弒絕天下!就憑你這句話,不管今天的結局如何,我冰封誓!不把你們弒殺公會弄垮,我就自行刪號。」冰封惡狠狠的瞪著弒絕天下,怒喝道,敢這麼罵冰封的,在『神話』還沒人嘗試過,賤貨一詞可是對女性最大的不尊重。
「既然沒抓著夜秋,勞資就先拿你們幾個算點利息。」弒絕天下貌似不吃冰封那一套,二話不說就要開殺,果然嗜殺,跟他那名字倒挺配,不過個人實力咋樣就不知道了,或許也就是只自以為是自個是龍的小泥鰍。
看到弒殺公會的那伙牲口就要動手,枯了落了急忙大喝:「誰他媽敢動一下勞資就開啟陣法讓大家一起見閻王!」
一句話震住了在場的弒殺公會的所有人,枯了落了之名也算是家喻戶曉了,尤其是那可以一次性毀滅上萬人的陣法更是讓眾人覺得不可思議,恐怖!「原來都是些怕死鬼,怎麼了?不敢動了?」墮落鄙夷的視線在弒殺公會眾人頭上瞥過,非常不屑的哼了聲。
「老大,我們一百多號人換他們三條命可划不來。」血爪龍湊到弒絕天下身旁,生怕這傢伙會憨頭憨腦做死裡辦,那樣他血爪龍就死的冤枉了,他要殺的是夜秋,等別搞得夜秋沒殺著還賠上了自己幾個兄弟,這年頭什麼都不多,就是悲劇上演的多。
「靠,你們唬誰啊,你那什麼狗屁陣法隨時能放?我還真不信了。」弒心辣手果然還是老辣一點,立即猜出枯了落了可能在唬人,可卻沒那把握肯定。
「哼,要怪就怪你們命不好,我早已在這布了陣法準備引批怪物來殺,難道你們以為我們會像你們一樣白癡似的站著不動等人來殺?」枯了落了鄙視的望著弒殺公會眾人,很狂妄的喝道,大有一番不怕死的就過來的精神,而且連手勢都做好了,吹得就跟真地似的。
「***滾蛋。」弒絕天下一把便推開了弒心辣手,喝道:「你想死也別拖累了會裡的這麼多弟兄,我們幾條命拼了也就算了,連累了兄弟們你叫我怎麼過意的去!?」
看到眾兄弟都十分敬佩,感激的望著自己,弒絕天下那叫個舒爽「真他媽虛偽的可以,裝得跟什麼似的。」墮落低聲啐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