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高麗和華夏的五三零事件的生,小白和杜威的歸國行程不得不被迫提前,嚴格的說,這是小白和月清魂最後一次機會的歡好。
成與不成,這一次自然是很重要。
當月清魂見到小白,並將她剝成白羊的時候,才現,她早已將自己準備妥當,身體的每一處都是那麼的敏感充滿了情動。
月清魂將此事作為一項重要的工程,一夜間足足在她身上征戰了數次,這一夜與前夜的大婚洞房花燭夜相比,疲累更甚,因為昨天一整夜月清魂只洩身一次,這一夜卻是次次要洩身,等到最後一次的當兒,他幾乎連抬動小拇指的氣力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月清魂似乎感覺到小白在他的唇上停留了許久
一覺醒來,小白已經蹤影不見
月清魂看著空空如也的身邊,聞著依舊有些芬芳的被子,歎了口氣。
天皇足足給了月清魂一個月的婚期,但山本五十六和月清魂都認為,這實則是天皇尋找的一個空檔,一個月內假如真的不去參與朝政,就會生很多事情。
所以,只是三天,月清魂便披掛整齊,上朝站班,如今他是大將軍的身份,又是當朝駙馬,自然是身份顯貴,再度回到朝班,受到的尊敬禮遇自不必細表。
看到月清魂的出現,佐籐久佐籐遠似乎都有些不自然,月清魂心下暗笑,媽的,老子要是任憑你們這段時間在背後培植勢力,我***就是個傻子!
你看我這樣,像個傻子?
天皇昭和明仁對於月清魂的提前回朝,倒是並未表達過多的意見,臉色異常的有些沉重,明顯有心事。
果不其然,月清魂上朝很及時!
今天議政的題目,正是關乎華夏與高麗之間的劍拔弩張,說起來,杜威的消息還不如扶桑的兵部消息快,原來六月九號,華夏已經正式向高麗宣戰!
史稱六九聖戰!
過二十萬的華夏大軍,已經到達了前線,其包括扶桑和華夏目前都擁有的新式火炮,這種火炮的威力,沒有人比扶桑人心裡更清楚。
這幾乎是一面倒的戰局,高麗被滅,不過是個遲早的事情。現在的問題是,扶桑在這場戰爭應該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高麗皇帝已經親自向華夏的賦帝表了歉意聲明,但賦帝這一次似乎完全不為所動,甚至已經將高麗皇帝在賦朝居住的所有血親於午門外盡數斬!大有不將高麗蕩平誓不罷休的決心!高麗皇帝已經向我們大扶桑帝國來了求援信。」昭和明仁停頓了半晌:「諸位卿家,認為此事該當如何處理?」
嚴苗好狠!
月清魂聽聞此訊,情不自禁泛起了一絲涼意,也不知嚴苗使了什麼手段,愣是讓賦帝下了佔領高麗的決心,斬盡高麗皇帝的血親,此事已經斷然沒了轉圜的餘地。
高麗除了投靠扶桑,再也沒有二條路走,而且東北三省的扶桑駐兵,假如要對華夏此次興兵作出反應,不管從地理位置和武器的犀利,都有足夠的時間準備。
不能不說,嚴苗撿在這個時間動六九聖戰,著實是一個極好的時機。
扶桑剛剛才和華夏締結了互不侵犯條約,華夏的公主剛剛嫁給了扶桑的大將軍,兩國剛剛結成親家。這高麗和華夏開戰,扶桑從理論上講,即便是要幫,也是幫華夏,斷沒有幫助高麗的道理。
但事實的結果,每個人都心裡有數,華夏一旦佔據了高麗,扶桑將失去更多有利的戰略位置,對將來的展又是相當的不利。
打仗
就在婚宴之上,天皇昭和明仁才剛剛討論過目前扶桑兵員不足的問題,現在再打仗
要下崽子,光有母豬是不行的。
現在再打仗,只怕連配種的公豬都要不夠了
這種兩難的境地,的確是讓人鬱悶非常,滿朝武在天皇問計之後,俱都面面相覷,半晌無人開聲。
塚原上足一向是強硬派,這一次,甚至連他都皺著眉沒有出聲,可想而知,現在扶桑的兵員問題已經嚴重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但是,就這麼讓他們袖手旁觀,作為扶桑人的自尊心,一時間又接受不了。
月清魂深吸一口氣,主動開了口:「臣以為,要打!」
他這一開口,立刻引來了許多關注,昭和明仁皺了皺眉:「哦?小犬何出此言?」
月清魂行了一禮:「高麗本來就是華夏的門戶,戰略位置極其重要,本來以前高麗人在華夏與我們扶桑的夾縫之,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的站到任何一邊,即便幫助華夏也不會全心全力。但,倘若華夏佔領了高麗,情況即刻不同了,倘若高麗之處駐紮著華夏的重兵,便從6地和海路對我們的大東亞省便形成了包夾之勢,對扶桑將來的展極其不利!」
月清魂說的是道理,的確是道理,就像辯論雙方,誰站正方,誰站反方一樣,不管是哪一方都有自己的道理。
問題是,當他站到一方的時候,自然就會有其他人站到他對面去。
果然!
佐籐久冷哼了一聲:「小犬大人明知道現在扶桑的兵力不足,現在去趟這趟渾水,不是讓扶桑雪上加霜麼?」
「難道我們就坐視華夏打下高麗,對我們形成包夾?」月清魂不甘示弱,冷哼了回去。
佐籐久一窒,佐籐遠連忙也站了出來:「其實佐籐久和小犬大人所說的都有道理,我們應該找一個折衷的法子,既不能坐視不理,也最好不要參和進去。」
月清魂忍不住哈哈大笑:「依佐籐遠大人之見,這個折衷的法子該當如何?」
佐籐遠一時間哪裡又有什麼好辦法,被月清魂一嗆,頓時也說不出話來。
天皇昭和明仁皺了皺眉:「是啊,這個辦法,的確是有點難想,但是我們必須盡快做出一個適當的反應,因為,高麗和華夏,已經開戰了!」
「臣以為,此事,不妨索性參與華夏的一邊,要求同分一杯羹!」久不言的塚原上足,突然站了出來。
唔
月清魂瞥了他一眼,作為扶桑的立場,其實這個是最好的主意,既不用與華夏對敵,又能佔便宜,只是沒想到這個建議竟然是他提出來的。
昭和明仁微微點了點頭:「不錯!這個主意甚好!」
「若是華夏咬死這是復仇之戰,堅決不允我們參加,我們又該當如何?」月清魂淡淡道。
塚原上足難得的苦笑了一聲:「如要真是如此,我們依舊要在聲勢上聲援華夏,支持華夏。在我們的兵員沒有得到充足的補充之前,扶桑如今的國策,只有如此!」
這番話說得十分實誠,一時間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半晌,昭和明仁歎了口氣:「便依上足所奏,去!將高麗使者人頭砍下,向華夏函,請求共同討伐高麗!以表誠意!」
事情展到這一步,已經是最好的效果,月清魂退回朝班,再不言語,大家心有數,扶桑目前沒有這個心去挑起和華夏的爭端,除了坐視之外,別無他法。
從始至終,山本五十六都未一言,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下的朝來,月清魂抽了個空,將扶桑的最後意見傳達給了素,這樣,華夏有了扶桑的底牌,大可毫不猶豫的拒絕扶桑的提議,放手對高麗實行攻擊。
素聽到這個消息,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應,除了淡淡的祝月清魂大婚愉快,甚至沒有更多的交流。
月清魂明顯感覺到了素的反常,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把嚴苗和自己的交流盡數托出。
嚴苗所圖太大,任何一絲一毫的變化都可能影響到事情最後的結果,自己多說一個人就給她多增加一份危險,索性等到她大事得成,再告訴素不遲。
剛回到山本府,就有人來傳,說山本五十六有請。
月清魂心裡一緊,剛才去通風報信被現了?看來以後自己還是要多加小心才好。
書房裡,山本五十六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讓月清魂有些忐忑不安。
「今天朝堂之上,你為何要故意站到贊成出兵的面上去?」山本五十六轉動著手上的玉扳指:「你分明就知道這件事的最後結果應該是塚原上足的意見,卻要故意表現自己的無能?」
唔
原來是這件事,月清魂心裡倒是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這樣,抱了抱拳:「父親大人,小犬若是直接提出這個最後的意見,會怎樣?」
山本五十六愣了愣:「唔你的意思是不管你提出什麼意見,都會有人站出來反對?」
月清魂直起身:「不錯,如今試探之下,大可覺,塚原上足,此人要除!」
山本五十六眼睛一亮:「你的意思?」
「佐籐久佐籐遠兩兄弟今日一見,才德均不足以威脅到我們,今天最後言的,才是他們想要扶植的真正對象!佐籐久和佐籐遠,不過是丟出來迷惑我們的幌子!」
山本五十六手的動作一頓,半晌才暢然道:「小犬!你辦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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