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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紫禁城。
未央宮。
瘋子沒有猶豫,一直走到宮門口。
嚴苗的侍女小白看見了他,微微一笑:「大人請進!嚴皇后早就猜到大人要來,已經等您很久了。」
瘋子雖然目不斜視,但卻已將周圍的環境盡收眼底,嚴苗似乎故意將宮內的大內侍衛遠遠遣散,方圓半里之內,都幾乎聽不到有人走動的痕跡。
哦?
嚴苗這是要和自己談判麼?
未央宮內空空蕩蕩,連小白將瘋子引進宮門後都悄然退下,瘋子一直聽著她的腳步遠遠隱去,方才舉步向內堂走去。
小白明顯是得了皇后的指示,在瘋子到來之後,退到極遠處給兩人留出足夠的空間。
這幅架勢,讓瘋子隱隱覺得有一絲不安。
嚴苗似乎是有恃無恐,她既然猜到自己會來,當然也能猜到自己的來意,在這種情形下,反倒故作大方
嚴苗,她想做什麼?
「瘋子。」嚴苗施施然從內室走了出來。
瘋子一見嚴苗的裝束,忍不住愣了一愣,即便是心無旁騖的他,也忍不住側開頭去,不敢直視。
嚴苗的穿著出奇的暴露。
換成現代的角度,就是短裙加露出小腹的半截衣服,外面還有一件極短的夾克,今天嚴苗居然放下皇后的髻,簡簡單單的挽了一個馬尾。
足下什麼也沒有穿,就這樣赤著足走在地板上。
這副打扮,換在當今的夏天,也不算什麼特別出格的打扮,可瘋子何曾見過如此陣仗?這普一見面,氣勢就弱了三分。
嚴苗合體之極的衣服貼身穿出她妖嬈的身段,一大片一大片的肌膚暴露在外,而她自己似乎渾不著意,大方自然的坐在茶几旁邊的沙之上,還翹起了二郎腿。
「坐。」
瘋子深吸了一口氣,道:「嚴皇后貴為國母,是否應當注重身份,這副打扮,未免過於驚世駭俗」
嚴苗微微一笑:「在哀家的寢宮之,哀家願意怎麼穿就怎麼穿,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大師也算是房外之人,此等皮囊色相,又何必掛懷。」
這倒好,嚴苗倒打起了禪機,用話逼住了瘋子,若瘋子再堅持下去,反倒是他自己著相了。
瘋子轉過頭,看也不看嚴苗一眼,依言坐在嚴苗的對面:「嚴皇后既然猜到在下要來拜會,故意遣散大內侍衛,想必是有話要對在下說,在下傾耳恭聽!」
瘋子總算小小的扳回一城,他絕口不提自己的來意,卻要讓嚴苗先亮底牌。
「大師果然厲害!」嚴苗伸出芊芊玉手,將茶几上熱乎乎的一戶香茶倒了兩杯:「這是雨前龍井,大師不妨嘗一嘗。」
瘋子自詡從小到大試毒無數,自然不懼嚴苗會在茶做手腳,當下大方抬頭接過茶盞。
可這一抬頭,當真不得了!
嚴苗翹起的二郎腿,在倒茶之際已經放了下來,瘋子這一抬頭,正看到嚴苗極短的裙下一點殷白,這一下頓時讓他亂了方寸,幾乎一不小心打翻茶盞,急忙低下頭去!
「不喝麼?」嚴苗似乎存心故意刺激瘋子,姿態優雅的將茶盞的清茶一口氣飲盡,露出修長雪白的脖頸。
瘋子眼觀鼻,鼻觀心,終於也一口飲盡。
「好茶!多謝皇后娘娘賜茶!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多留,下次有機會再來拜望娘娘!」瘋子一口飲盡,急忙站起身,雖然他不知道嚴苗要做什麼,可自打進了未央宮,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對方的掌控之,這種感覺實在不妙!
在這種情形下,不論談什麼,自己都處在下風,還不如大大方方改天再來。
嚴苗微微一怔,繼而咯咯笑道:「大師什麼都沒說,這便就要走了麼?」
瘋子嚥了口唾沫:「是!」
「你手上的東西,不要我幫你除去麼?」
這
這本就是瘋子此行的目的之一,這東西在手上粘著,有劇烈的燒灼之感,這點疼痛對瘋子來說當然完全可以忍耐,可這疼痛隨時隨地不在提醒著他,他對嚴苗的無奈之感。
瘋子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也不會有絲毫懼色,可是每每看見嚴苗,總是打心眼裡生出一陣無力。
就算明知道她有什麼計劃打算,自己也完全捉不住她的痛腳,反而反而似乎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
對一個只憑一劍就能縱橫天下的男人來說,這感覺
「大師放心,我為你除去那東西,沒有條件。」嚴苗似乎知道瘋子的想法:「以後無論你怎麼想我,怎麼針對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對你並無惡意。」
瘋子終於轉過身,目光炯炯的看著嚴苗:「那皇上呢?你能對著我說,你對皇上,也沒有惡意麼?」
提起賦帝,終於讓嚴苗的表情有了一絲變化,但這絲變化,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現在,只想安安心心的做這個皇后,享受我的生活。事情已經展成這個樣子,你認為,我還能怎麼樣呢?」
這是瘋子一次聽到嚴苗明確的向他表達認命的意思,不知怎麼搞的,在他還沒有分辨這番話出自嚴苗的真心還是假意的情況下,就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嚴苗和月清魂的事情,他也知道。
對於愛情這種東西,瘋子一向不甚了了,但是月清魂是什麼樣的人,他非常的清楚,那一天看著賦帝對嚴苗他內心總有一種對月清魂的愧疚。
倘若嚴苗忘記了月清魂,選擇認命的話,也許自己的心裡也會多少好受一點。
「皇后娘娘!假如這番話出自你的真心,在下很欣慰。但是,在下有一句話還是必須要告訴皇后娘娘,假如皇后娘娘試圖對賦帝不利有臣在,娘娘絕無機會!」
嚴苗皺了皺眉,小巧的眉頭透出一股調皮的勁頭,她嬌嗔道:「你這個人咧,真是的,我可是一介女子,你就不能溫柔些說話麼」
這故意的撒嬌配合她誘人身段的扭動,當即讓瘋子再度敗下陣來,他不得不低下頭去:「臣該說的都說完了,臣告退!」
嚴苗輕輕道:「你給我站住!」語氣隨重,卻並無怪罪之意:「我們既然達成了共識,是不是要讓我替你除去手上的東西呢。」
瘋子猶豫了片刻,終於轉過身:「如此,有勞娘娘賜藥,臣回去自行驅除便是。」
「你以為,這東西有這麼好除去麼?」嚴苗一曬:「普天之下,只有我有這個辦法驅除它,驅除它的手段十分繁瑣,而且藥效很快便會過去,你自己絕難做到。大家都是江湖兒女,何需拘於小節,坐下!」
嚴苗的話很有說服力,瘋子不得不重新坐回到沙之上。
嚴苗端出一個小銀盆,以及一系列的各種瓶瓶罐罐,將茶壺從小火爐上拿下,將銀盆放上,倒了些水,開始將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倒進銀盆之。
「這就是一種化學反應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嚴苗就這麼隨意的蹲在瘋子身側,瘋子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嚴苗修長的脖頸下展露出來的無限春光,而且在倒藥的時候,嚴苗的身體幅度一大,就會擦著他的身體而過。
這是在為自己製藥!
瘋子閉上眼,反覆在心對自己說了無數次,拚命的凝神定氣。說也奇怪,瘋子的修為早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但被面前的這攤小伙一烤,頓覺渾身熾熱,口乾舌燥。
他的額頭竟然有細密的汗珠滲了出來,他不得不自己倒上香茶,又飲了幾杯。
這茶下了肚,不但沒有解渴的功效,反倒讓瘋子覺得越來越渴,越來越熱。
瘋子的一反應,就是茶裡有毒?!
不!沒有!瘋子試毒很多種,毒藥的味道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管是什麼毒藥,成份都差不多,都不用沾唇,只要聞上一聞,瘋子就能知道。
可是,自己的身體,反應為什麼這麼奇怪???
「來。」嚴苗忙了滿頭的大汗,毫不避忌的捉住瘋子的右手,便往銀盆放去。
「我,我自己來。」瘋子急欲掙脫。
「別動!這東西只有我才能掌握好火候!小心,別弄的愈嚴重了!」
瘋子只得松下氣力,任憑嚴苗緊貼著自己,將自己的右手拉到銀盆之。
嚴苗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瘋子之間處於如此親密的狀態,全神貫注的在清洗瘋子的右手,她柔軟高聳極富彈性的胸膛,就這麼緊緊的靠在瘋子的右手之上。
瘋子看得到,手上的紅色的確是在漸漸褪去,這說明,嚴苗並沒有欺騙自己。
可是,身體的感覺就這麼極其強烈的刺激著瘋子最可怕的地方
這個可怕的地方
正是男人對於女人而言,最具威脅的地方!
天吶!
瘋子的冷汗忍不住越來越多!他驚駭的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控制住身體的某一個部分,這個部分好像越來越大,越來越驚人,大的,幾乎就要過他的大腦,要代替他的大腦進行思維!
這?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是這個藥性的副作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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