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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和公主們的婚禮已經進入不可挽回的階段!沒有人,再能對此提出任何反對的意見!
即便是國造青山也不能!
這是一次,月清魂讓國造青山吃了一個大癟!此前數次交手,國造青山都站在高山仰止的狀態,那一道厚厚的屏障,是月清魂個人,乃至整個山本家族都不得不退避三舍的。
可這一次
山本小犬突然的死而復活,更加證明他受著天照大神的眷顧,山本五十六在白城的大勝,也將整個山本家族在扶桑的地位瘋狂的提升起來!
此時山本家族在昭和明仁心的重要性,對整個扶桑的重要性都到了一個不可或缺的高度!
在這種聲勢下,不論現在山本家族的要求是什麼,都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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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報天皇陛下!大東亞省急報!」
任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次阻止山本小犬大婚的,並不是國造青山和他的勢力!
卻是屬於山本家族內部的人!
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醒了!
嚴格的說,山本一郎也並不是要阻止山本小犬的婚禮,只是合乎常情的提出了一個讓天皇無法拒絕的理由
「我要參加自己弟弟的婚禮!」
作為山本小犬的親哥哥,東三省現任最高執行長官,這個要求,實在是一點也不過分。
就連山本五十六,也不得不同意將婚禮延期,直至山本一郎回國,可是,怎麼算日期,也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遲則生變。
這也意味著,事情將出現更多的不安定因素。
起碼,國造青山是這樣認為的。
聽到這個消息,最高興的人,莫過於他。
「天不亡扶桑!天不亡扶桑啊!」國造青山激動的用力拄了拄枴杖,鬍子幾乎都要豎起來:「我們還有機會!還有機會!原芷櫻月!」
「屬下在!」
「我修書一封,你派人將此信送到山本一郎手!」
「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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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五十六猜得到,山本一郎此次作為必然和山本三野那個不負責任的謠言有關,要知道,山本一郎生平最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南京大敗,對郭靖此人,他的痛恨程度,用十五次『食其肉,寢其皮』,都不足以安撫他受創的心靈。
聽到這個山本小犬可能是郭靖的消息,必然會讓他產生疑慮,否則,他應該是不會回來的。
山本小犬和山本一郎
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舊日的罅隙應該不在了吧,他們畢竟是同族兄弟。
山本五十六歎了口氣,不管怎麼樣,自己也不能讓山本一郎壞了山本小犬的好事。
向月清魂提及婚禮拖延的消息,山本五十六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言辭閃爍了好多次。
月清魂的心情也不太好,因為與此同時,他同樣收到了來自素和唐闕的消息。
「沖田總司身劇毒而逃,生死未卜!。」
「山本一郎醒轉,並將山本三野放出牢外,兩人經過密談後,雖然山本一郎並未向黑澤松尾追究關押山本三野的行為,但此時突然提出要回國參加婚禮,其,必有玄機。闕。」
素都沒能將沖田總司一舉拿下,事情又多了些許變數,只希望他用的毒都厲害,起碼要了沖田總司的半條命去。
山本一郎?
山本一郎和山本小犬的過往,月清魂還真是一概不知,打變成山本小犬那一日起,這個大哥他就連一次正式非正式的會面也沒有過。
按照常理,弟弟大婚,哥哥趕回參加,應該是情理之的事情,可是三野這麼一攪和,會生出什麼樣的變數,實難猜測。
倘若山本一郎也要像山本五十六那樣,來一番智力問答
「陳曦!」
「屬下在!」
「立即收集山本小犬與山本一郎所有過去的事情,從五歲以後,哪怕是一起上山掏鳥窩,我也要知道。」
「是!」
幸虧山本五十六問及自己的問題,並未涉及山本小犬小時候的過往,不然
這一次,可不能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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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多想無用,婚禮勢必要再次拖延下去,也好,這一個月的時間,大可用來聯絡小犬在京都的舊好
比如,大岡信豐臣秀吉長谷川拓海!
與大岡信和豐臣秀吉,多半都是敘舊,不能對眼下的局勢給出太大的幫助,現在能給予自己幫助的,自然是登上左相之位的長谷川拓海!
「小犬!」
長谷川拓海緊張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若不是的確腿腳不便,一定會撲上去緊緊擁抱他!
「不著急,好好躺下。」月清魂微微一笑,幾年不見,小伙子倒是把鬍子蓄起來了,也許,是想增添些威勢,可在他眼裡,長谷川拓海始終不過是個小毛孩子。
「你!我!」一時之間,長谷川拓海竟然不知該從何說起。
「還是換我來吧。」月清魂不疾不徐的坐在長谷川拓海榻邊:「牡丹海棠玫瑰,都還好麼?」
長谷川拓海苦笑一聲:「不好!一直都不怎麼好!一直到聽說你還活著,這幾天就更加不好了。你有空,也要去看看她們。」
月清魂點了點頭:「看完了你,自然要去看望她們。別的事情,等你好了,咱兄弟再坐下慢慢細談,眼下有個事情,需要你幫我參詳參詳。」
長谷川拓海緊緊握住月清魂的手:「沒說的!無論你想做什麼!拓海一定全力支持你!」
月清魂愕然的看著他,這可不像他認識的長谷川拓海,以前的長谷川拓海不管怎麼樣,先顧及的就是長谷家的利益,絕難說出如此堅決的話來,今天這是?
莫非自己死而復活,竟有這麼多的好處?
他哪裡知曉,長谷川拓海的底氣全是長谷英夫給的。
「這事情雖然是有些醜!你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讓你知道。」
長谷川拓海道:「多謝小犬!」
「別這麼客氣!搞的老子渾身不自在!」月清魂站起身,踱了兩步:「我哥哥三野,搞上了我老婆新羅萌萌!」
長谷川拓海一愣,隨即恍然:「我說前些天新羅萌萌自殺暴斃,敢情」
月清魂點了點頭:「而且,我回來後,城戶沙織就悄悄的尋死。我懷疑城戶沙織在我失蹤的日子裡也和三野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呼」長谷川拓海呼了一口氣:「那,你的想法是?」
「父親大人警告我,不准因此手足相殘,我不能要他的命!」
長谷川拓海嚥了口唾沫:「不如你也去搞他老婆」
月清魂獰笑了一聲:「你以為我沒想過,可那些個庸脂俗粉,老子根本看不過眼,送給老子,老子都沒興趣!」
「那你是想?」
「我山本小犬就一個毛病不好,誰惹我,我惹誰,人咬我一口,我殺他全家!哪怕是他娘的親哥哥!」
長谷川拓海倒抽了一口涼氣,幸虧我是站在小犬這邊的
「可你總不能殺他全家」是啊,那豈非要自殺
「報復的方法,有許多種」月清魂看了長谷川拓海一眼,沒有就此深說下去,免得嚇壞了自己這個幫手:「我需要知道三野在外面的朋友,所有明的暗的勢力,以及他和什麼人打過交道。你知道,他從不會在家裡主動提起這些,而且,我也不能用山本家的渠道去找。」
長谷川拓海學著月清魂獰笑了一聲,可惜學的不怎麼到位,多少有點像乾笑:「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
月清魂拍了拍長谷川拓海的肩膀:「趕快好!老子的婚禮,你跑不了!」
長谷川拓海正色道:「小犬放心!哪怕就是爬!我也要爬到你的婚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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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月清魂自然是帶著禮物拜望了豐臣秀吉和大岡信。
豐臣秀吉哪裡還比較好招呼,幾盞清茶敘敘舊,很快便完成了任務。
只是大岡信那邊,多少有點費事。
大岡信好酒不說,感情又十分的外露,除了拚命的喝酒緬懷過去,還非要拉著月清魂吟詩作詞。
提起作詞,就免不了想起城戶沙織,自己就是在論語軒憑這一手本事將那小女子弄上了手,可如今
月清魂雖然極其不願想起這些舊事,可若堅決不作,又怕讓別有用心之人對此借題揮,盤庚再三,終於吟道:「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這是北宋晏殊的《浣溪沙》,詞意境,正好與他現時的心境相符,大岡信道高深,自然一聽就明:「小犬心有鬱結,還要振奮些精神才是啊!」
但是,對月清魂的勸慰,僅限於此。
對這詞本身的精髓,大岡信即刻來了他學者的精神,緩緩吟了數次,趕忙奮筆疾書,將之記錄下來:「好詞!好詞!絕妙無比啊!」
月清魂看著大岡信沉醉如斯,知道已到自己脫身的良時,拱一拱手:「小犬俗事纏身,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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