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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極大一部分史學家,都認為此次夜襲,南京守軍能夠成功,完全是扶桑軍隊太過托大的關係。
比如,扶桑的兵力要遠遠過南京守軍,以他們兵員的單體素質,即便是遭遇夜戰,也要比南京守軍的反應更快。而且,八萬黑甲軍更是夜戰的專家,他們漆黑的戰甲,漆黑的馬匹,黑夜通常當敵人看到雪亮的刀光時,也已經身異處。所以,扶桑軍根本不畏懼南京守軍的夜襲。
以上論點證明,南京守軍的此次夜襲成功,完全是走了狗屎運,只能說明,泱泱華夏的神靈還是一直在保佑真正的華夏子民。
只有一個人,站出來反駁這種觀點,他就是以研究賦朝歷史而著名的傅洪,他清楚的指出:扶桑軍沒有料到南京守軍的夜襲,最大的原因,還是雪恥大將軍郭靖在落日前燃放的那一堆堆乾草,扶桑統帥山本一郎認為這個明顯的空城計,目的就是要讓南京守軍獲得足夠的休息,在他不打算冒險夜戰的情況下,當然也會命令自己的部下好好休息。
山本一郎打心底就不相信,南京守軍在最需要休息的情況下會動如此大規模的夜襲。
而這一個小小的細節,正是郭大帥設下的最大埋伏!恐怕就在白天鏖戰之時,他心裡就已經打定晚上要夜襲扶桑軍的主意。
這個觀點很快得到了歷史學界的認同,並推翻了前一個所謂的運氣論。
戰場決勝負,比運氣更重要的,當然還是統帥的智謀和敢於賭生死的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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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事實究竟是怎樣的,已經無從考究。
月清魂只知道,這一覺果真是他這些天睡得最好的一覺,一直到日上三竿,敵人也沒來攻城。
眼下這般時節,能夠睡覺睡到自然醒,果真是人生極大的樂事啊
月清魂死命的伸直四肢,哎喲!
昨天翻山越嶺的,肌肉竟然酸痛這哪裡還像是一個身懷絕藝的大將軍,年紀大了,年紀大了
「你醒了。」張禹早已披掛整齊,就蹲在他的頭側,入神的看著他。
「難得睡個好覺,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月清魂愛憐的摸了摸張禹的頭,這個動作,多少有點養寵物的感覺。
「還說呢!」張禹突然神色一正:「昨夜你夜襲敵軍,竟然都不叫我!」
「呃」月清魂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這些天你也辛苦了,打仗本就是男人的事,你就應該在家好好休息啊。」
「答應我。」張禹伸出手輕撫著月清魂的臉頰:「下次無論去做什麼事,要讓我知道!不然我會擔心的。」張禹的聲音猶如空谷幽音,婉轉動人,這番話說出,不知怎的,讓月清魂感動莫名。
「好。我答應你。」月清魂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張禹的要求,心下只嘀咕了一句,除了去找嚴苗
「快給我說說!」張禹的眼睛突然放射出興奮的光彩:「整個軍隊的士兵全都在談論這件事呢,從我起來開始,就沒停過,到處都傳頌著你郭大將軍的英明神武。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親耳聽見你說!帶著二十五萬步兵深入敵後!你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呢?」
月清魂苦笑了一聲,這事說起來,還要感謝山本五十六。在東郊一役教給他的東西太多了
東郊一役,之所以能夠全殲佐籐家族地下勢力,最大的原因就在於老山本放下了足夠大的誘餌,這個誘餌是整個山本家族的子弟,包括他自己和他的直系子弟:山本小犬,山本三野。
這個誘餌太大了,逼得佐籐家族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狙殺他們的打算。
要放誘餌,就一定要能完全的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讓他們覺得即便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吃下這個誘餌!
對於山本一郎來說,二十萬南京步兵就在眼皮底下,而南京城一共只有六十萬守軍!
一口氣吃掉對手三分之一的兵力,意味著打下南京城的希望增大了三倍!
這個帳傻子才不會算。
所以,山本一郎上當了。
而他上當的原因正是因為,他不是傻子。
這些事情想起來容易,說起來未免太麻煩一點,月清魂臉色一正,道:「我睡覺睡到後半夜,突然聽到太上老君在我耳邊低語,他說」
「你!」張禹不依的輕輕捶了他一拳,臉上的薄怒看得月清魂心裡一蕩,頓時忍不住又要將她按住。
「大將軍!大將軍!你醒了麼?」
是哪個天殺的王八蛋,真會挑時候!月清魂悻悻的放開張禹,沒好氣道:「醒了!」
來的,卻是陳龍。他目光閃爍的看了帳內的張禹一眼,張禹是男裝,月清魂卻衣衫不整,難免容易引起誤會。張禹臉色一紅,低頭到:「將軍,那屬下先出去了。」
月清魂無奈的點了點頭。
陳龍見張禹出了帳篷,低聲道:「嚴相密令!著將軍率全部南京守軍,即刻進兵北京城!」
月清魂虎軀大震!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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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山本一郎也從昏厥悠悠醒轉,他的榻旁,圍滿了將領,見他終於醒來,急忙紛紛問候。
「閉嘴!」山本一郎本來心情就極度鬱結,又滿帳篷嗡嗡作響,禁不住大吼了一聲。
帳內頓時鴉雀無聲。
「匯報目前的情況。」
「是!我軍,我軍共折損六十五萬將士。攻城車」
「攻城車怎樣?!」
「攻城車過於沉重,我軍回防之時沒有攜帶,只放了三十萬長槍兵看守,三十萬長槍兵全軍覆沒,所以」
喜極而泣,怒極就生悲,怒到極點山本一郎反倒沒什麼感覺了,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我軍的糧倉被毀,剩餘的糧草恐怕,恐怕只夠將士們三天之用」
「海運糧草,需要多久?」
「從大東亞省運送糧草至此,最少也要七日。」
「傳令下去!節約糧草!炮兵伙食減半,籐牌兵伙食一分不減,但分為兩批食用,其他人,包括將領在內!今日不准進食!」
「你聾了麼!」
「是!」
眾將面面相覷,糧草不夠,兵員減半,攻城車被毀,大將軍還不撤兵?這是要?雖然滿心不解,卻無一人敢於出聲詢問。
只有山本一郎心裡有數,這是扶桑軍踏上華夏國土以來最大的一次慘敗!比幾年前那秘密武器更為可怕的失敗!因為,上一次敵人能打退扶桑的進攻,只不過是因為武器的犀利,絕對與將士的士氣,素質,指揮官的智謀沒有絲毫關係。
那一次失敗,全扶桑上下,沒有一個人責怪他。
但是,這一次不同。
這一次,敵人沒有使用任何難以理解的武器!他是完完全全的敗在敵軍統帥的智謀和敵軍將士的士氣上!
這是非常可怕!非常可怕的趨勢!
這個趨勢一旦形成,扶桑帝國的民心軍心都被會極大的動搖,誇大一點說,離亡國之期都不遠了!
眼下這種時刻,就這樣灰溜溜的撤軍,扶桑將士對華夏帝國的恐懼,就會蔓延開來,這種恐懼會流傳到國內去。從此,想要打敗華夏帝國,將永遠再無可能!
越是失敗!越不能撤軍!
無論如何,扶桑軍也必須要取得一場勝利!
還不要緊,還不要緊。山本一郎安慰著自己。
眼下自己手裡還有將近八十萬的軍隊,敵人也只剩下五十幾萬,正面力敵,並不畏懼!
還有機會!
還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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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們印尼軍隊吃飯?!」
「我傳達的是大將軍的命令!將軍如有疑問,請直接面詢大將軍!」傳令兵屁股一撅,扭頭就走,對扶桑軍隊來說,印尼佬說是友軍,實則連奴隸都不如,說讓你當炮灰就當炮灰,說不給你吃飯就不給你吃飯,有什麼道理可講。
「**你山本一郎全家的祖宗!」待傳令兵走遠,印尼將軍突然跳起腳來怒罵了一句,當然,他心裡也有數,罵歸罵,有些事實他根本就無能為力。
印尼將軍下意識的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歎了口氣,解開腰帶,再死死的勒了勒。
嗯,感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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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稟報大將軍!」傳令兵的臉都白了,說話一個勁的打著擺子,手上不知從哪裡借來一個籐牌,跪下的時候,堪堪擋住自己的脖子。
「何事驚慌?!」
「屬下依大將軍之命埋鍋造飯,讓指定的部隊用膳!不料」
「快說!」山本一郎最討厭的就是重要的事情,老是吞吞吐吐,半天聽不到一個囫圇。
「不料!兵士們用過膳後,突然口鼻流血,倒地身亡!經過查證,是造飯的鍋!鍋上被人塗抹了劇毒!」
山本一郎這一次,終於將心的悲苦大聲的怒吼出來!但隨即,還是狂噴了一口鮮血,再次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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