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尋找山本小犬,只需找到細川玉子。
來之前,沖田總司已經從原芷櫻月口得知細川玉子正是來華夏尋山本小犬的。
男人長得再帥,也不如美女顯眼。沖田總司自從在十八歲姦殺了同門最美麗的小師妹之後,就一直很明白這個道理。
這麼多年來,凡是他看上的女人,都會不管不顧,先上了再說。沖田總司的愛好,就是看著身下的女子,不論起先是否自願,最後都被自己挑逗到無法自已的動人情態。而最大的嗜好,就是在自己快要接近**的時候殺掉她!
垂死掙扎的女體會不自覺的劇烈痙攣,讓他得到至高的享受。
那一夜他總算破例沒有殺掉原芷櫻月,國造老兒的面子還是不得不賣的。
那老兒
想起國造青山的老臉,沖田總司忍不住冷冷哼了一聲,這老兒居然把自己當下人一般使喚。更讓人憋屈的,就是自己還就得被他使喚!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厲害!
沖田總司收拾心情,展顏一笑,沖懷的女子柔聲道:「餓了麼?」
躺在沖田總司懷的女子看年紀也就二十歲上下,小模樣長的十分可愛,她明顯已經被這個劫掠自己的男人迷住了,把家裡的丈夫和孩子都拋在了腦後,在他懷扭了扭:「是餓了,不過不是肚子」
已為人婦的女子言語總是比情竇初開的小丫頭銳利些,沖田總司微微一笑,笑容裡完全沒有淫邪的成份,卻在純真笑容的掩護下,開始了淫邪的動作。
總算那個上海黑幫的老大並未說謊,這一路問來,那個畫像的女子雖然蒙著面,但絕世的風情卻在四處留下了痕跡,她的確是在往天津去。
又要趕路,又不能耽誤自己的某個愛好。
沖田總司路過某個小鎮,順手便將這個美女擄了來,只是生了一回那事,就將這個女子征服的死心塌地。
可惜路上沒有時間再去換了,沖田總司只得壓抑住自己某個熾熱的**,帶著她一起趕路。
某些時候,客觀環境是必須適應的,在某件物事沒有被充分利用完畢之前,還是不要毀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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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樓放出了所有沒有訓練完畢的信鴿,只有一隻比較聰明的鴿子抵達了北京,信鴿的度大概比馬要快三倍,也就是自己還有幾天佈置的時間。
可此人是誰?!
月清魂想破腦殼,也沒想明白。
老樓信裡說,有個天仙般的女子自稱是自己的夫人,操一口江南俚語,說的難道是張禹?可張禹說的不是江南俚語啊,月清魂按捺不住,直接進房去問張禹,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不是她
他娘的,老樓手都斷了,還有閒心把此女形容的只能天上有,地上肯定無的樣子,莫非世上還有什麼美女比張禹嚴苗都漂亮?
還說是自己的老婆?靠!我哪有這個老婆。
後來又來了三撥找這個女子的。一個自稱是這個女子的家臣,二個居然是正在北京的扶桑使節,三個就是這個天殺的王八蛋!
據說這個王八蛋華夏話很生硬,有扶桑口音。
扶桑口音?!
難道是國造青山的人?!
月清魂倒抽了一口冷氣!莫非老子詐死被國造老兒現了!
轉念一想,又否決了這個念頭,不,自己並未露出馬腳。這幾個人都是來找這個神秘女子的,看來關鍵都在這個她身上。
這個女子為什麼會尋訪自己的下落?
她知道自己沒死?!她又是誰?
後面跟隨而來的都是扶桑人,代表這個女子極有可能也是扶桑人!帶著江南口音的扶桑女人?
她又從何得知自己沒死?
月清魂的腦袋裡就像炸了二十幾瓶漿糊,一突兒是這個神秘女子,一突兒想起那個王八蛋狠辣的手段。直往上衝的怒火讓他根本不能靜下心來思考。
罷了!
月清魂站起身將手的絹布點著燒燬,那個神秘女子暫且不去管她,遲早會找上門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幹掉那個狗啃的王八蛋!
小半刻鐘就殺掉了五百月清魂教眾!月清魂自問要是使用這王八蛋的戰法,也能輕易做到這一點,畢竟月清魂教眾的武技對他們這種層次的武者來說,就跟不懂武功的百姓沒有區別。
現在能夠分析到的,就是這個***王八蛋武技的確很高,只是參考數據有限,很難和自己一較高下。
狙殺這樣的人,讓陽泉他們一干人協助無異讓他們送死。可是一想起此人手的劇毒鐵蒺藜,月清魂就頭疼,對暗器這種東西,他向來都沒有什麼研究,真的動起手來,不小心上一顆,立刻就得不治身亡。
就算要報仇,也不能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
還是要找幫手,本來張禹的武功也不錯,可她重傷未癒,暫時指望不上;還有一位白長豐,自己好歹救了他一命,可他現在恐怕傷的比張禹還不堪,也指望不上;如今,能求助的人,就只剩下一個瘋子。
可瘋子是看著白長豐去死,都不肯離開皇帝身邊一步的人,自己又何德何能?
月清魂深吸一口氣,就算明知事不可為,也要勉力一試,先找了瘋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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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魂教是月清魂組建的組織,賦帝早已知曉,聽聞這人單槍匹馬斬殺了五百月清魂教眾,皺了皺眉,抬眼看了眼瘋子:「此人比你如何?」
瘋子沒有言語,只是從鼻子裡冷冷哼了一聲。
月清魂當然知道,瘋子斬殺七百忍者和那人殺五百月清魂教眾根本不是水平線上的比較,想來瘋子也不會使用暗器。
如今哪裡是跟賦帝解釋這些的時候,月清魂只得硬著頭皮道:「若得瘋子相助,月清魂必能斬殺此人!」
賦帝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雖然沒有說話,可月清魂心裡清楚,要瘋子離開皇帝身邊,這本身就是在為難賦帝,可這仇沒有瘋子
換成別人,根本不帶考慮,月清魂這點私仇,就要當今皇上冒著身邊失去保護的危險,月清魂算哪根蔥?
可月清魂還真是沒覺得皇帝就高人一等,求皇帝跟求自己兄弟伙一樣,該開口還是要開口。
可賦帝,明顯並不這樣認為,可是,月清魂幫了自己這麼多忙,一口回絕,未免
上書房陷入一片難堪的死寂。
瘋子突然道:「我不能離開紫禁城,但是大可將他引至此處,我自當出手相助。」
月清魂一拍腦殼,這麼簡單的道理,自己被怒火攻心,竟想不到!
「如此!多謝瘋子!多謝皇帝哥們!」月清魂深鞠一躬,轉身出了御書房。
賦帝見月清魂遠去,轉動著手上的大扳指皺著眉道:「月清魂竟要你離開朕的身邊?你覺得這有可能是嚴嵩的局麼?」
瘋子有些驚訝的看了賦帝一眼,沒有猶豫:「月清魂,此人絕對可信!我想,他只是打心眼把皇上當作平等相交的弟兄吧」
賦帝怔怔的回味著瘋子的話,半晌,長長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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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人!」月清魂回到府門口,正看見杜威在門口來回的轉圈,遠遠看見他就急切的迎了上來。
月清魂這才想起,靠!晚上還有一樁大事要做,自己竟然忘得乾乾淨淨!
「你可回來了!」杜威將月清魂拉到角落:「一切順利!晚上高麗使節和扶桑使節果然一言不合吵將起來,還差點大打出手!嘿嘿,好多人都看見了!還是皇叔賦遠做的和事佬!」
「好!幹得漂亮!」月清魂一腔怒火正愁無處宣洩,晚上正好剁個把人洩洩,當下獰笑道:「把高麗使節和扶桑使節的住所告訴我,你就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一直聽到打更聲敲到二更,月清魂才偷偷爬了起來,他已經盡量輕手輕腳的換夜行衣,結果帳裡的張禹還是淡淡的說了句:「小心些。」
多好的女人哪,都不知月清魂此刻是不是要去壞某個女人的清白,只是讓他小心些。
月清魂愣了愣,『嗯』了一聲,推開窗戶,宛如靈貓一般躥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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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使節館多年來不過是個擺設,幾年前停戰才重新啟用,但是保養的
就沒人保養!
三野怒火燒,今天好不容易到了北京,本想好好消遣消遣,豈料遇到高麗使節,偏偏還是弈劍大師的弟子,都是跟自己打過照面的,嘴裡嘰裡哇啦的也不知說些什麼,竟然還要抽刀砍自己!
八嘎!
小小的高麗!還翻上天了!早知道,當時還替你們養傷?一刀割了,現在還能在這裡蹦躂?
可惜自己人單勢孤,只能叫囂幾句,幸虧有人勸架,不然肯定吃虧!
這也就罷了!
一肚子氣回到這個所謂的扶桑使館!我靠!
全是灰!
三野將自己的包袱行禮往炕上一丟,只把銀票揣在了身上,這地方哪是人住的!
還不如去找個風月場所瀉瀉火!
三野不知道,他前腳離開,月清魂後腳就到了他的房內。兩人,就這樣錯失了見面的機會。
可見,有許多事情,冥冥之自有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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