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回嚴相府?」
月清魂突然很想慫恿嚴苗出宮,假如在嚴府私會,就不虞被人知道了。
嚴苗頓時猜出了他的心思,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拜託,你就不能暫停你那些不良的念頭麼?如今京都滿是風雨欲來之勢,你我二人想有結果,還得等你穩了華夏的政局,收復華夏的失地,沒做完這些事前,你會捨得離開麼?」
月清魂悵然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嚴苗似嗔似喜的表情又出現了,月清魂痛苦的閉上眼,這個表情實在是太誘人了:「既然你心已有定計,就該全力去完成你的任務,早一天做完,也讓我們早一天去過那神仙眷侶的日子。眼下若你不能把持自己,一定會影響你的大計。加上這一世,你也是五六十歲的人了,這麼簡單的道理,還要我這個小女子來教導你麼?」
咳咳
還小女子,按你的說法,貌似你也是三四十歲的人了
月清魂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被嚴苗好生教育了一番,偏生她說的句句在理,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待她說完,月清魂神色一肅,正正經經的鞠了一躬:「小的謹遵娘娘懿旨!」
嚴苗撲哧一聲笑了,伸出修長的纖指,在月清魂的額頭上一點:「就沒個正經。」
月清魂口乾舌燥的看著嚴苗此時生動萬分的可愛情態,艱難嚥了口唾沫:「那,小的抓緊時間忙大計去了!」
「慢著!」嚴苗神色一肅:「太陽下山以後,你就趕緊將這些鏡子收起來,不可讓人覺這其的玄機。」
「這是為何?讓你天天看到彩虹,不好麼?」月清魂還真沒打算要回收鏡子,這些彩虹每天都在宮出現,豈非格外的有情調?
「你呀!腦子裡就只轉悠那點兒女情長的事。今日這番景象,對你我二人來說,不算什麼。可宮裡的人,指不定把它當作一種什麼樣的預兆。」嚴苗好看的皺了皺眉:「賦帝若是利用的好,這可是他造勢的好機會!」
月清魂渾身一震,嚴苗畢竟久居深宮,平日裡爾虞我詐的警惕讓她馬上想到這些,可自己渾渾噩噩完全不知所謂:「苗苗所言甚是!」
「你還要主動去找賦帝,告訴他利用這件事,他必然已經想到了這一點,只是你主動去說,更能增加他對你的好感。」
月清魂感激的長揖到地:「苗苗處處為月清魂著想,月清魂感激不盡,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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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算來了,朕等你半天了。」賦帝看到月清魂,立刻站起身來。
「臣跟皇上心有靈犀,皇上一想到臣,臣就有了感應。」月清魂對著賦帝,不知為什麼就是沒有一絲畏懼之心,可能是他心理學大師的本能在潛意識裡培養他搶走皇帝女人的勇氣。
「哈哈哈!」賦帝大笑:「你還真是好本事!連彩虹都能造出來!」
額早該想到,在皇宮裡自己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又豈能瞞的過皇帝:「這是臣在家無意之現的秘密,所以靈機一動,想借此為皇上造勢。」
造幾道彩虹,既取悅了嚴苗,又討好了賦帝,真比一石二鳥還要一石二鳥。
「月清魂果真是朕的好哥們!」賦帝的眼閃著驚人的神采:「這件事已經在宮內引起了轟動,不日就會傳遍朝野,這件事讓他們都知道,朕是有上天庇佑的!日後有什麼變故,這些人都要在心裡好好的掂量掂量!」
「正是!」月清魂點頭道:「只是入夜之後,臣就要秘密將這些銀鏡搬走,以免其的玄機被人看破。」
「好!還是愛卿想得周到!就這麼辦!」
月清魂又將嚴嵩要他帶兵闖嚴府的事情告訴了賦帝,賦帝冷冷一笑:「好一個狡猾的嚴嵩,想演大戲麼?」
月清魂腦子一動:「臣帶人闖嚴府之時,遇上了高麗的使節,他們撞傷百姓非但拒不道歉還出言不遜,臣就」
賦帝皺了皺眉:「這件事,杜愛卿已經稟告過了,本來小小的高麗使節如此作為,的確令人不快。可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華夏還要和高麗保持良好的聯盟關係共禦扶桑,能少生的事端還是冷靜些的好。不過事已至此,朕也不怪你,他們膽敢如此囂張,受些教訓也是應當。」
月清魂故作猶豫:「只不過,這高麗使節對臣懷恨在心,必然要藉詞生事」
賦帝哈哈大笑:「愛卿多慮了,難道朕會為了這區區小事責罰愛卿不成?朕便故意涼他們幾日,待他們氣平了些,再召見就是。」
月清魂暗暗鬆了一口氣,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連忙拜倒謝恩。
又閒聊了幾句,月清魂便告辭出門,剛走了沒幾步,突然猛一轉身!
果不其然,瘋子正站在他背後,準備用手拍他肩膀,見月清魂提前轉身,驚訝的『咦』了一聲:「幾日不見,功力又有長進,可喜可賀!」
月清魂也現了,自己重新恢復的真氣,比以前強了不是一點半點,現在瘋子靠近自己,總算還有反應,不像以前,拿著劍頂在脖子上才能現。
「嘿嘿,以後想嚇唬我,你還得提升功力才行。」月清魂臉皮老厚了,自己還有提升的餘地,天知道到了瘋子這個級別,再往上晉陞,會有多難。
瘋子攤了攤手,這個動作,現代化,看得月清魂一愣一愣的,什麼時候瘋子變得這麼有幽默感且充滿現代元素了?不會也是被哪個現代靈魂給穿越了吧?
他疑惑的看了看瘋子:「uFo?」
瘋子直直的看著他,茫然一片,月清魂這才鬆了一口氣:「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邊走邊說。」瘋子陪月清魂走到御書房院子外的長廊,見左右侍衛都離得較遠,才壓低聲音道:「你進了皇宮不是先來見皇上,卻是先去的皇后寢宮?」
月清魂大驚!頓覺脊背之上涼意直往上竄!當時自己和嚴苗所說的話所做的動作,若真是瘋子在監視,自己決計現不了!
可這些事但凡有一個字傳到皇上的耳朵裡!
有心理學家的底子就是好,無論內心起了多大的波瀾,旁人也決計不能從他臉上現任何端倪。
「是啊。」月清魂一臉無辜,鎮定自若的說道:「嚴嵩很疼愛這個女兒,又好像很依賴她,經常要傳些口訊過去,我的身份,正是最合適的人選。」
月清魂緊張的注視著瘋子的反應,見他並未看著自己,而是雙眼有些失神的看著天空,心下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和嚴苗說了些什麼,否則一定是死死的盯著自己的眼睛。
瘋子似乎隨意的『哦』了一聲,沉默了半晌:「那你覺得,嚴皇后究竟是站在嚴嵩那邊還是皇上這邊?亦或是保持立?」
他這突然的問,把月清魂弄懵了!這是怎麼回事?一直都以為皇上和瘋子絕不會信任嚴苗,可聽瘋子的口氣,似乎對此有動搖!莫非他現了些什麼?
「你怎麼會這麼問?」月清魂此時確是滿心的奇怪。
「也沒什麼,我就是好奇。」瘋子明顯沒說實話。
憑良心說,此時月清魂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信任嚴苗,相信她絕對和自己一樣,是站在皇帝這邊的。假如皇帝也能信任她,那今後對付嚴嵩,必然增加極大的勝算。
可是,皇上之所以一直不碰嚴苗,就是因為對她的不信任,以及痛恨嚴嵩,繼而對她恨屋及烏。若是當真信任了嚴苗,把她當作了自己人
很難想像這個世界上有哪個男人娶了嚴苗這般絕世的美女,對她又無戒心,還能忍住不去碰她的。
那賦帝豈非要名正言順的給自己戴綠帽子
不行!
月清魂絕不能容忍這樣的情形出現!在他心目,嚴苗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決不能讓其他的男人再去碰她!
思索了很久,他終於違心的說道:「這個問題,雖然我沒辦法給你肯定的答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是嚴嵩的親生女兒。」
瘋子似乎對月清魂的這個結論有些失望,又似乎鬆了一口氣:「是啊,你說的有理。好了,你回去吧,記得走的時候,拆走那些鏡子。」
「嗯。」月清魂點點頭,看著瘋子遠去的背影,心裡也不知是個啥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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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些鏡子拉回府,反而引人注目,月清魂索性在皇宮裡找了件閒置的雜物房,將幾十面鏡子都放進去。
因為早前沒考慮拆卸,裝的時候固定的緊了些,弄得這拆卸的活比裝還累,弄了月清魂累得要死,還弄了一身的水。
回到府,進了大堂,一眼看見新結拜的張大哥正和劉婷坐在大廳裡說話,月清魂敏銳的覺,張上的眼神正流露出某種不一樣的東西!張上那麼的專心,正對門口而坐,竟然都沒現從大門進來的月清魂!
月清魂心一動,大聲道:「張大哥!小弟郭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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