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月清魂道:「郭某只想看到華夏一統,只想一心一意為嚴相效忠,以達成這個願望。請姑娘離開。」
白衣女子似乎微微一笑:「大人無須多慮,日後便見分曉。張禹告辭。」白衣女子說罷,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
月清魂張口結舌的看著白衣女子的背影消失,半晌無語。
不對吧,嚴嵩身邊竟有如此高手麼
或者,這個張禹說的,是真的?
罷了,就算是嚴嵩派來試探自己的,自己也沒露什麼破綻,慢著!
這般高手若是明夜去刺殺皇帝!
這個!
不行!一定得去提醒提醒皇帝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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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沖田總司展開畫像,看著畫像的山本小犬,皺了皺眉。
「就是他。」國造青山道:「不能小覷他,別看他年輕,他可是在源賴朝的全力追擊下全身而退,而且,那是去年的事,如今他的功力只會更高。」
「源賴朝?」沖田總司四十多了,看起來卻只有二十來歲,英俊非凡,青衣束帶,若不看他邪裡邪氣的眼神,還頗有些世外高人的神采,聽到源賴朝這個名字,不屑的笑了笑:「源賴朝大概也就只能在我的全力追擊下全身而退罷。」
國造青山瞪了他一眼:「我已經告訴你不要小覷他的本領!」
沖田總司懶洋洋道:「要頭麼。」
「不親眼看到他的腦袋!我無法安枕!」
「行了,這事交給我便是。」沖田總司轉身欲走。
「等等!」
沖田總司一言不的轉過身。
國造青山丟過另外一個畫軸:「若是見到這個女子,決不可傷她分毫!」
沖田總司展開一看,頓時眼睛一亮:「好俊的女子!」
國造青山沒好氣道:「若是你動她一根手指,我就讓菊一字在扶桑消失!」
沖田總司邪邪一笑,宛若一道青煙,消失在大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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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紫禁城。
上書房。
「有這等事?」賦帝臉上罕見的泛起一絲憂慮。
「不錯!」月清魂沉聲道:「此女來路不明,且武技驚人,即便是我,仗著黑龍的鋒銳,或可勝她半籌。倘若她是刺客,哥們的安危可就真值得憂慮了。」
賦帝沉吟半晌:「不瞞你說,靜慈庵與朕素有淵源,朕登基以來,靜慈庵曾多次派座下弟子與朕接觸。若此女當真是靜慈庵的人,想必不會害朕。」
月清魂聽到這裡,倒吸一口冷氣,這位皇帝哥們此時竟似抱著某種僥倖心理!忙道:「老天!你不會真的打算派瘋子去刺殺鰲拜吧?!」
賦帝怔怔的看著月清魂半晌,歎了口氣:「這個機會難得」
「不行!」月清魂斬釘截鐵道:「絕對不行!」隱隱約約間一股不祥的預感包圍了他,似乎有人比他更瞭解這位皇帝的性格,竟似知道這個消息傳到皇帝這裡,一定會令他鋌而走險一般。
「哥們。」賦帝站起身,走到月清魂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擔心朕的安危,你不能確認消息的真假,但朕能!朕已經得到消息,鰲拜果真會於明夜去南門外艾家嘴會見胡人使節,身邊的侍衛不過二十人!這麼好的機會,朕焉能放過!」
「可若是瘋子不在」
「月清魂!」賦帝這是一次直呼月清魂的本名,他的眼神十分的清澈堅定:「朕意已決!」
月清魂怔怔的看著這位年輕的皇帝,猛然間對他刮目相看,以帝王之身犯如此奇險,並不是每一個皇帝都能做的。
可這個決定,當真是對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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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芷櫻月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只覺身體一輕,眼前突然一花,等她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沖田總司挾在腋下,出了皇宮!
沖田總司的度用風馳電掣這個形容詞都跟不上,原芷櫻月看著四周的景物如此飛的向後退去,頓生驚懼,這就跟女孩子被人用摩托車帶著飆車,度快到某種程度,這個女孩子就只剩下害怕,會忘記了反抗一模一樣。
轉瞬間,沖田總司就來到一處大宅院前,停了一停,突然拔地而起,輕輕一躍,就進了院牆。
原芷櫻月一愣,這所宅院似乎很眼熟
這,這裡是山本家的宅子!
原芷櫻月看得清清楚楚,山本家的帶刀四處巡邏,暗也有不少隱隱綽綽的黑影,這麼多明崗暗哨,稍不留神就會被覺!
沖田總司縱高竄底,輕易的避開這些崗哨,行到一處廂房,側耳聽了聽,輕輕推開窗,帶著櫻月跳了進去。
身在敵人的大本營,原芷櫻月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這個沖田總司帶自己來這裡,究竟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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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按照嚴嵩的計劃,去行刺那個假鰲拜,戲要做十足,不要讓他起疑。」賦帝背過身去,月清魂卻聽出他口氣的自信,看樣子,這位皇帝哥們,心已有定計。
月清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位賦帝似乎也有了一個什麼計劃,只是沒有和自己明言,這年頭手握大權的人,怎麼都有這樣的毛病呢?什麼事情也不願意解釋清楚,徒令自己擔心。
雖然很不喜歡這種被蒙在鼓裡的感覺,月清魂還是只得被迫接受了這個現實:「臣遵旨!」
裝著滿滿一大屋子心事的月清魂,輕輕躍過自家圍牆,準備回房歇息的當兒,突然見到劉婷的房間竟然還亮著燈,不免心生好奇,偷偷潛到窗邊。
凝神閉氣,卻聽裡面似乎有些十分古怪的響動,古代的窗戶就是好啊,手指蘸點唾沫就能捅個窟窿,月清魂抬眼就向房看去。
劉婷一襲緊身衣,正在床榻之上做著很奇怪的動作。
咦?這個年代就有瑜伽麼?
劉婷的手腳纖細修長,卻似柔若無骨,一突兒手在腳上,一突兒腳在手上,這些姿勢,像極了現代的女子瑜伽術,只是劉婷的這身衣服,極其貼合的穿在身上,裡面分明沒穿內衣,舉手投足間,輕易就能看到胸尖微微的凸起,甚至能看到兩腿之間的勒痕。
某些柔軟的姿勢,十分容易令人聯想到床底之間的姿勢,看到這些姿勢,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下意識的想知道,假如用這樣的姿勢那個,會如何。
月清魂多日未沾葷腥,食指不免大動,想來就算是硬闖進去,劉婷,也不會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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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處無人居住的寢居,沖田總司輕輕掩上窗,沖原芷櫻月邪邪一笑,原芷櫻月還沒回過神來,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撫到她的胸膛之上。
原芷櫻月下意識的想要大叫,突然醒覺這裡是敵人的大本營,若是驚呼出聲,來的可全是敵人!忙將幾乎出口的喊聲嚥了回去。
論體力,原芷櫻月不是沖田總司的對手;論武功,原芷櫻月更不是沖田總司的對手;掙扎了數下,原芷櫻月突然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阻止這個男人。
沖田總司一用力,便將原芷櫻月的胸襟扯開來,露出一對潔白堅挺的乳鴿,一低頭,輕輕的嚙咬著其最敏感的部位。
原芷櫻月的心都要炸開了,這裡是敵人的巢穴,這個男人,竟然帶自己到敵人的大本營來偷情!
可越是想到這個,原芷櫻月就越覺得自己渾身熱,那種極怕被現有似極渴望觸犯禁忌的刺激像野火般燒便她的全身!
沖田總司再次探索她的香唇,她終於忍不住熱烈的回應起來,這個神秘的男人一句話也沒有對她說,可卻只在一瞬間,就將她迷失在**的溝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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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苗似嗔似喜的眼眸突然閃現在月清魂的,就像一盆剛從冰窟撈出來的冰水,將這股**澆的無影無蹤。
月清魂怔怔的收回目光,轉過頭,就坐在窗稜下。
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好久好久不曾有過了。
這是
愛情的感覺。
當一個人的心裡裝滿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就會不自覺的排斥其他人進入自己的內心。月清魂研究心理這麼多年,焉能不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愛上了嚴苗?
月清魂穿越前,就已經很久不曾有過愛的感覺,現代的愛情都是快餐,對三十多歲的男人來說,隨手可及的快餐和**早已代替了這種純潔的情感。
月清魂穿越以後,看似女人很多,可是哪一個能讓他有這種感覺?簡單的說,那些女人帶給月清魂的,全是**。
不不,有幾個不全是**。
明丹和月清魂相處至今,感情相對比較純潔,但卻傾向於親情(香水百合只能算上下級關係);晴兒雖然也和月清魂走到一塊,卻帶著一部分父女長輩之情;這種平等的,脫於****之上的感情,才是真正純粹的愛情。
想起嚴苗的一顰一笑,月清魂都止不住臉紅心跳,就好像他只是個剛滿十八歲的小男孩。
嚴苗啊嚴苗,你可不能背叛我。月清魂緊緊握了握拳,這個天下,無論被誰背叛我都能抗住;唯獨被你背叛,會讓我萬念俱灰!
明晚皇帝就會行動,只希望事情的結果,能證明一切。
無論如何!
你也不能騙我!
突然之間,很想去見嚴苗,可這深更半夜的,進宮去見皇帝的女人
月清魂強忍住心頭火燒般的念想,慢慢站起身,悄悄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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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皇帝小兒能上當麼?」
鰲拜慢慢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嚴嵩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宮裡都安排好了麼?」
「依照相爺的吩咐,連最後那顆棋子都動了。皇帝小兒不上當也就罷了,若是他真的派瘋子出來,一定能辦他個『壽終正寢』!」
「對付瘋子的人呢?」
「九幫八十一派一共三千七百名好手,只要瘋子現身,他不把這些人殺光,他絕對無法回到皇宮!即便是他殺光了這些人,恐怕也已是強弩之末,再無力回天!」
「靜慈庵?」
「相爺放心,『鬼舞門』已經展開進攻,靜慈庵無暇他顧!」
嚴嵩點了點頭,伸手拚命的抹了抹額頭,彷彿只要擦的夠力,就能增添些福運,停了半晌,突然道:「月清魂這個人,你怎麼看?」
鰲拜瞇了瞇眼:「殺氣!他試刀之時,分明顯露出一股殺氣,只是不知這殺氣是針對我,還是試刀之時自然流露。我看不穿這個人。」
「不論如何,我們這場戲已經做了十足,希望他不要令我們失望才好。」嚴嵩又長長的將這口氣吐了出來。
「嚴相放心,我們準備的如此充分,即便是老天,也改變不了已成的定局!」
「說得好。」嚴嵩雖然在笑,眼神裡卻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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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大人!郭大人!」
月清魂折騰了一夜,好不容易睡了一小會,就有人打門。擾人清夢自古就是最令人厭煩的事情之一,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麼?
「什麼事?!」月清魂沒好氣的喝到。
「京城一武館館主白長豐求見!」
京都一武館是個什麼東西?
月清魂不耐煩道:「叫他先回去,就說本大人還沒起床,有事改天再說!」
門口猶豫了片刻:「可是,隨他一起來的,還有當朝皇叔賦遠。」
賦遠?!
月清魂在嚴苗口聽過他的名字,他可是保皇黨的堅力量!
操他的鳥蛋!皇叔拜訪就皇叔拜訪,扯那什麼白長豐作甚!這些下人都***腦袋長蛆了!
「行了!好好給我招呼著,我馬上就來!」
「是!」
洗了把臉,月清魂總算清醒了些,不對勁,按道理,應該是皇叔拜訪,別人隨行才對,怎麼反過來了?下人再笨也不至於不明白這麼淺顯的道理。
莫非這個什麼白長豐比當朝皇叔的面子還大?
還真稀奇了!
我得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