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里,微風徐徐,海面能見度十分的高。
真是打仗的好天氣啊,月清魂志得意滿,威風凜凜的站立在甲板之上,旁邊依舊是服部半藏,山本幸之助及兩名親衛,只是,又多了一位身著扶桑和服的蘇哈尼婭。
扶桑女人的身材普遍矮小,穿著和服多半都只能將其可愛溫順的一面展現出來,蘇哈尼婭身材高挑,卻將這和服穿出一股高貴的氣息來。
此時緊緊偎在月清魂的身側,略施粉黛,更是容光煥,儼然一副小犬夫人的架勢,卻那裡還有半分囚徒的意思。
昨日才受了賞的扶桑海軍,今天更是個個生龍活虎,嗷嗷叫著要將印尼亞海軍所有人的十一代直系親屬全部操翻。
初戰失利的印尼亞海軍,似乎怕了這支船堅炮利的扶桑海軍,船隊清晨出,走了五個時辰,快要入夜,卻連一隻印尼亞人的人毛都未見。
抱著一腔熱血的扶桑海軍,難免慢慢的沉寂了下來。
「小犬大人!眼看天色將晚,是否就近尋找島嶼登錄,明晨再出?」山本火錘看了看天色,有些憂心的說道。
月清魂看了他一眼:「是否夜戰難打?」
「大人明鑒!這茫茫大海之上,入夜之後能看到的距離有限,且一旦開戰,炮彈的落點極難控制,盲目的交戰,基本全憑運氣,只怕很難預料戰果。」
「你說的這些,豈非對於印尼亞海軍也是一樣?」
「正是!」
「這附近有什麼島嶼可供停靠?」
山本火錘翻出一張簡陋的海圖,指著一個點點圈圈連成片的地方,道:「能供我們十萬海軍及五十五萬6軍運兵船靠岸的,就只有這裡這片群島。」
「還有多久抵達這片群島?」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
「倘若你要是印尼亞海軍的總指揮,你會在哪裡設伏?」
山本火錘渾身一震:「小犬將軍的意思是,那裡是一個陷阱??!!」
「不錯!」月清魂望著波瀾不驚的海面:「從橫濱港口出,行駛六個時辰入夜,抵達的一片島嶼在哪裡,我想印尼亞人比我們更清楚!他們只需要事先在島上布下陷阱,水源下毒,將大批戰船埋伏在島嶼附近,我們此行,就會提前終結在這片島上。」
山本火錘渾身一震,喃喃道:「是啊,瞄準一片6地比瞄準移動的船隻要容易多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火錘將軍無需自責,我只是凡事往壞的地方想,事實未必如此。」
「小犬將軍,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如你所言,夜裡不適合開戰,我想印尼亞海軍也要等到我們登6之後才會大舉進攻,所以,夜間行船的安全性反而更高,我們轉向,深入印尼亞腹地。蘇哈尼婭!」
蘇哈尼婭聽得月清魂呼喚自己,渾身一震:「尼婭在。」
「給我們指一條航線,我們要直搗印尼亞都!」
「是!是是這樣的,我們的都雅加達離此尚有一個月左右的航程,這一路凶險重重,想必我三皇叔定會在雅加達附近布下重兵,所以不如先攻陷離此較近的大城,吸引海軍前來救援,再進攻雅加達不遲。」蘇哈尼婭娓娓而談,說得有鼻子有眼,這番理論,連山本火錘都連連點頭。
「也罷,那麼離此較近的大城在哪裡?」
「當然就是巨港,那裡的土地面積比較大,也沒有堅固的城防,容易攻打。」
「很好,那便依你所言!」
蘇哈尼婭在地圖上標記了航道,看著月清魂輕輕道:「能不能答應尼婭,不要屠殺那裡的平民?假如他們因為尼婭出了任何事情,尼婭都會悔恨終身!」
月清魂微微一笑:「尼婭,放心就是。」轉過頭對幸之助道:「這裡海風很大,你帶尼婭回船艙,我還有些事要與火錘將軍商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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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蘇哈尼婭進了船艙,一連多日,門口的士兵都不讓她再出門,山本小犬偶爾來過過夜,可自己使盡渾身解數,也不能讓他同意自己出去透透氣,據說馬上就要抵達巨港,大戰將起,所以不想讓她冒險。
蘇哈尼婭當然不會相信,這種感覺並不太妙,可惜她現在是肉在砧板上,也沒有別的辦法。
算算日子,今天,扶桑船隊就應該到達巨港了,可是,外面既未聽見炮聲,也沒有感覺船身有任何反常的晃動。
心急如焚的等了半晌,突然山本小犬興高采烈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尼婭,巨港到了,如你所言,這裡的守軍未開一炮就全部投降了!」
蘇哈尼婭強笑道:「既然如此,小犬大人就不要為難他們了。」
山本小犬一把抱起她:「你放心,我們堂堂扶桑帝國的軍人,怎麼會為難失敗者,今天又一場勝利!寶貝,讓我們來慶祝慶祝!」
雲收雨歇,山本小犬說是要去收羅財寶,便出了門。
這一去,又是三天未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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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山本小犬又來了:「尼婭,你們的海軍增援怎麼現在都沒看見,下一步,我們去哪裡比較好?」
蘇哈尼婭強振精神:「你們沒有屠殺印尼平民吧?」
「你放心,我小犬何許人也,答應的事情絕不反悔!」
「希望如此。即便我們海軍沒有趕到,你們的動靜也一定被他們收到消息了,從巨港出去雅加達的路上,有一片海域,那裡暗流湧動,不知道詳情的外來船隻在那裡很容易迷失方向,我們的海軍一定會在那裡設伏,所以,你們只要避開那片海域,從這裡這裡」蘇哈尼婭在山本小犬拿來的海圖上畫了幾道紅線:「一定可以避開他們的伏擊!」
「唉!有了尼婭!我們的大計可期!」山本小犬收好海圖,又撲了上來,狠狠的將她蹂躪了一番,溫存了片刻,急匆匆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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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哈尼婭一個人在船艙的日子,雖說有些乏味,但精神卻十分的緊張,她經常會在船艙裡走來走去的來回踱步。
這一日,突然感覺整個船身開始大幅度的搖晃起來,一開始還以為是扶桑海軍遭遇了印尼亞海軍,船身受到了打擊,可是這搖擺一直不停,足足搖了有一個時辰!
是不是遇到海上暴雨了?
又過了一天,山本小犬再次來到蘇哈尼婭的船艙:「哦,寶貝,昨天整整下了一天的大雨,沒把你搖著吧?」
果然不出所料!
蘇哈尼婭勉強笑了笑:「作為印尼亞人,這點海上的風浪又算得了什麼?」
每次這位山本小犬來到,都會與她溫存一番,這些日子,蘇哈尼婭已經習慣了這種孤獨之的一點期待。
這種期待和她心的另外一種期待完全不同,當她內心的期待成真,這一刻的溫存也不知道還能維繫多久,所以,每次蘇哈尼婭都全身心的投入到與山本小犬的熱愛之,每一次都用盡全力,去討好身邊的這個男子。
這一晚,山本小犬沒有離開,抱著她道:「這些日子裡,我還真的有些愛上你了,怎麼辦?」
蘇哈尼婭輕輕吻了吻他的唇:「親愛的,我也是。」
兩人相視而笑,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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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亞海軍『鯨魚』艦隊的旗艦『大白鯨』上,布迪·桑托索艦長和他的副官們正圍坐在寬大的圓桌前,布迪·桑托索一言不,拚命的抽著煙斗,在座一共二十一名大副,全都將腦袋耷拉到下顎之下,一個人也不敢吱聲。
「說話!你們都啞巴了?」布迪·桑托索突然大聲的咆哮起來:「這麼多人,竟然找不到扶桑海軍的影子!我養著你們這群飯桶還有什麼用!」!#¥¥#…………#~¥……(此處省略三十萬字。)
被罵的實在受不了的大副們左顧右盼了一陣,終於有一個開了口:「我們都嚴格按照您的指示,在您說好的埋伏點埋伏,可扶桑海軍就是不進,我們有什麼辦法?」
「照你這麼說,還是我指揮不當?!」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知道您安插的間諜有沒有可能被扶桑海軍收服,若是跟了他們了」
「放屁!」布迪·桑托索勃然大怒:「這種情況絕無可能!」突然眉頭一皺:「倒是,倒是有可能被敵人利用了。」
「您的意思是?」
「無論如何,敵軍的目標必然是雅加達!既然在這裡等不到,我們就全回航!」
「現在還沒有確切的情報證明扶桑海軍已經繞過我們奔都了,萬一敵人只是藏匿在某處,等待我們離開,這附近的城市,就等於拱手送給敵人了,那時」
「我們別無選擇,幾次交鋒,你還看不出對方主將的作風麼?我看他八成已經繞過我們的防線直奔雅加達了,萬一都淪陷,我們死守在此,正了敵人的圈套!全趕往雅加達!」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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