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最終還是不得不收回自己的謙虛,不得不接受自己第一個徒弟是一個比自己大好幾輪的男人。
城戶紗織十分的乖巧,席上一口一個『師公』,叫的月清魂渾身不自在,也不知這扶桑的規矩,師公和自己的徒孫能不能結婚……
算了,能不能結婚無所謂,反正明丹的指示是要和城戶家族打好關係,成了城戶紗織的師公,友好的第一步也就算是邁出去了。
佐籐麻衣是話最少的一位,在城戶紗織的催促下,好半天才怯怯的端起酒杯來敬月清魂,月清魂喝的有點多,促狹心大起,故意趁著自己和麻衣碰杯的當兒,用小手指碰了碰麻衣的手掌心。
麻衣全身一震,差點把酒灑了一地。
城戶紗織忙道:「麻衣姐姐,你怎麼了?」
佐籐麻衣慌忙搖頭:「沒什麼沒什麼,只是有點不勝酒力。」
月清魂心知肚明,自己在麻衣身上下的催眠,只要自己碰到她,她就會下意識覺得渾身痙攣,巨大的快感會衝擊她的大腦……
也不知她此刻是個什麼感覺,偷偷撇了眼麻衣紅彤彤的小臉,月清魂不免開始萌生某種邪惡的想法……
這個年代貌似不流行什麼行酒令的說法,猜拳也沒有什麼石頭剪刀布之類,月清魂光被幾個人催著念詩,也沒什麼意思,靈機一動,便把前世在酒吧裡玩逢七過的把戲弄了出來。
遊戲規則很簡單:從數字一開始數數,每人數一個數字,在到含7或者是7的倍數的時候要說「過」!說錯的人就要罰酒和出節目。
女孩子貪玩愛鬧的性格使得兩位美女對這個提議極力推崇,立刻開始執行。
不知道是這個時代的人對數字都不敏感,還是乘法表尚未現世的原因,大岡信每到二十一就出錯,不過他的確是採出眾,統共輸了三十六次,每次飲完酒後都能以任何題目吟詩一,且都十分精彩貼切。
三十七次?
不,沒有三十七次……因為大岡信在第三十六次的時候,已經伏案而睡,雷打不動了。
僅剩的三人都已酒熱耳酣,月清魂調動起的熱烈氣氛,使得兩位美女繼續樂此不疲的玩下去,月清魂前世久經此道,乘法表又滾瓜爛熟,當然,偶爾還是要故意輸幾次……不然沒人跟他玩了……
又喝了幾輪,城戶紗織一口氣喝乾杯酒,小手扇了扇自己的小臉蛋:「哎呀,好熱。」說吧便倒在榻榻米上,再喊她,就已人事不知。
麻衣和月清魂都是練過功夫的人,對酒精的抗性自然比尋常人高很多,紗織這一倒下,整個房間還清醒的,就只剩下月清魂和她,麻衣頓覺有些尷尬,臉紅紅的低聲道:「小犬君,大家都喝得差,差不多了……不如,不如……我們……」
喝得太多了,麻衣自覺話都說不利索,正感害羞,卻不料月清魂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兩人順勢倒在榻榻米上,月清魂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撫摸上了麻衣雪白的脖頸!
剛剛只是手指的觸碰就讓麻衣渾身痙攣,此時如此劇烈的愛撫,讓她立刻渾身軟得如同棉花一樣。
月清魂的嘴湊到麻衣香唇上的時候,麻衣不自覺的用力回應起來。
月清魂順勢直攻要害,面對他的進攻,麻衣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渾身上下的要害瞬間全部失守,讓月清魂的五指大軍隨意縱橫馳騁。
扶桑的衣服就是好啊!
只要解開一條腰帶,就能直達秘密的源泉。
佐籐麻衣隱約覺得,在這裡生這樣的事情不大妥當,旁邊還有兩個人呢,雖然他們都喝醉了,可萬一醒過來,自己可如何面對……
可當月清魂魔掌觸碰她的時候,一切顧慮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身體的快感迫使她沒有辦法再進行任何理性的思考,她只希望對面的這個男人再用力些!再粗暴些!
伴隨一聲低吼,月清魂終於達成了他的心願,自己早就按捺不住的分身,再一次回到了讓萬千男人心儀的十大名器之。
這種感覺……
實在是太棒了!
一股強烈的吸力讓亢奮非常的月清魂差一點沒把持住,他連忙停了停,深吸一口氣,抑制自己的衝動,然後慢慢開始了對麻衣的征伐。
這一次不像上一次,上一次的記憶,月清魂早就從麻衣的記憶抹去了,這次麻衣就算再身不由己,心裡卻也明明白白知道在進行的是一件怎麼樣的事情。
被種下對月清魂的好感以後,佐籐麻衣一直對月清魂的一舉一動都無來由的喜歡,更別提今日月清魂在論語軒的無敵表現,被自己喜歡的男人觸碰,身體是不會說謊的,這種飄飄欲仙醉生夢死的美妙感覺,實在太讓人難以自拔了。
雖說是自己的第一次,卻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只覺得無比的舒服,無比的刺激。
恩……旁邊還有人呢……
麻衣最後一絲清醒被月清魂的進入擊得粉碎!什麼也顧不上了,她忘記了山本家和佐籐家的恩怨,忘記了身邊還有其他人,忍不住低呼出聲。
雖然是很刺激,可是最清醒的,只有月清魂,沒想到麻衣竟然這麼大的反應,不但死死的抱住自己婉轉承歡,而且還不顧一切的出這樣的聲音……
月清魂忙吻上麻衣的小嘴,盡量讓這個世界安靜一些。一不小心吵醒了大岡信和城戶紗織,自己在他們心目的形象多多少少會有些影響。
突然,麻衣的身體一陣痙攣,月清魂知道她已經到了快樂的頂峰,將分身緊緊抵住她的秘處,不再動彈。
月清魂正待力,一舉完成射擊大業。
就在此時!對面倒下的城戶紗織突然坐了起來!這個動作,嚇得月清魂當下就欲鳴金收兵,可麻衣雙腿緊緊纏在他的腰上,雙手也拚命的抱著他的脖子,怎也不肯讓他退出戰場。
城戶紗織一臉迷茫的瞇著眼看了看四周,突然雙目圓睜,滿臉驚訝的盯住月清魂和麻衣死活也分不開的身體,漂亮的小嘴張成一個標準的『o』形!
月清魂無奈的歎了口氣,苦笑了一聲,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身下的麻衣還在努力的動作,不多時,出一個短促的聲音,全身上下才軟倒下來。
月清魂尷尬的慢慢放開佐籐麻衣的身體,將自己的傢伙收進它該呆的地方。
這城戶紗織也真是個妙人,整個過程不但毫不避忌,反倒睜大了一雙妙目,好奇的緊盯著月清魂不放。
月清魂自顧替麻衣整理好衣衫,放她在榻榻米上休息,事已至此,害羞無用。
他拍了拍衣衫,若無其事的端起酒杯,沖紗織舉了舉:「來吧,我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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