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一行受到了華多水軍統領金正武的熱情接待,月清魂正懶得應酬,明丹偷偷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小犬,我要帶你去看些東西。」
月清魂正下懷,立馬托詞離開。
再到金光大廳,感覺又不一樣了,現在,這可是他月清魂的產業。
明丹帶著月清魂來到三樓的一個偏廳,讓月清魂入座,而後拍了拍手,九個年紀各異的男人走了進來。
「小犬,這是現在山本企業各個部分的管家,如今我要離開高麗,山本企業的運轉就靠他們了,我特別安排他們來見你的,你又什麼要求,可以直接告訴他們。」
明丹說完轉過頭:「這就是現在山本企業的族長,以後我們家族的最高指揮,你們要聽從他的指示和安排。」
「見過山本大人!」其八位極有默契的向月清魂施禮,只有一位,動也沒動。
月清魂瞇著眼仔細上下的打量他,此人眉清目秀,看年紀也就二十五六,身高一米七五,眼睛看著天。
「閣下高姓大名?」月清魂站起身,衝他拱拱手。
這位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也不答話。
「青:「還不拜見山本大人!」
這位被喚作青書的男人,看明丹的眼神灼熱無比,月清魂頓時明白了一二。
「明大小姐,請恕青書無禮。」明丹此時已是月清魂的老婆,他偏偏還要稱呼明丹為小姐:「青書萬萬不能接受明氏企業成為他國人的產業。」
「青書!你可知如非小犬大人將明氏討了來,你們一干人等早就身份家滿門抄斬了嗎?你怎能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倘若青書的性命非要明大小姐委身此人方能救得,青書寧願去死!這山本小犬何德何能……」
『唰』!
討厭的嗡嗡聲嘎然而止,青龍吟就是好,殺人都不見血的,月清魂緩緩回刀入鞘,看也不看那顆滾落幾米外的人頭:「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明丹手捂著嘴,強忍著沒有驚叫出聲,剩餘的八人噤若寒蟬,渾身上下擺子打個不停。
「生意上的事小犬是外行,對了,這位青書兄弟平常負責的是什麼部分?」
明丹掙扎著平靜下來:「是,是布匹買賣。」
「這樣,這部分的生意可能需要換一個人來負責,你們八人組成一個臨時決策小組,任命一人來負責青書的買賣。我和明丹不在高麗,生意上的事情就由你們八人全權負責,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每年山本企業的盈利都要比上一年增加一成,大家可有意見?」
「謹遵山本大人之命!」看看,回答的又整齊又有氣勢。
月清魂皺了皺眉:「你們把這裡收拾收拾,青書的家人問起,就說青書跟我們一起去了扶桑,每年他家裡的撫恤標準,紋銀一千兩。」
「是!」
明丹緊跟著月清魂出了金光大廳,小聲道:「青書,那可是個生意奇才,每年都能給我們……」
月清魂打斷了明丹的話,看著她的眼睛:「記住!不論多有能力的人,沒有忠心這個條件,絕不能用。如有異心,立殺無赦。」
明丹渾身一個寒顫:「是,丹兒受教了。」
殺人立威這種事,明丹雖然早已經見過無數次,可是山本小犬這種毫無先兆的威方式,依然令她震撼不已,但是不能不說,這種方式著實有效,連她明丹都覺得震撼的事情,底下的人更別說了,難得小犬還記得安排善後和撫恤,恩威並施,這些人以後除了死心塌地的做事,肯定半點歪腦子也不敢動。
她明丹也是非常人,又怎會在意一個下人的性命,想通之後愈崇拜月清魂,緊緊的挽住月清魂的手臂,不肯鬆開。
月清魂享受著明丹絕對堅挺的胸部毫不吝嗇的擠壓,聽著明丹對自己的讚頌之詞,暗暗慚愧,自己貌似沒想那麼多,只是剛才那小子說話的時候竟然敢看明丹的胸,所以……
還是久經商場的人想得周到,明丹將她以前交給月清魂的銀票全都換成了現銀,幾千萬兩白銀足足裝了兩船,然後又通過渠道,在船上運載了上千匹汗血寶馬,日本是一個島國,本就缺乏馬匹,高麗挨著大草原,馬匹多得數不清,這些汗血寶馬雖是馬至尊,一匹上千兩紋銀,可是運到日本,起碼價格還要再翻5倍,只是馬匹海運的過程會產生大量的死亡,不然利潤更高。
月清魂當然知道,6地動物出海最怕的就是瘟疫氾濫,而且混裝在一起的馬匹,一隻染上瘟疫就會讓一起的其他馬匹也染病身亡,這個時代的人海運的常識還是少了些,看他們隨意的將幾十頭馬放在一個大船艙裡,就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在月清魂的授意下,動用了扶桑士兵和高麗士兵的力量,一天之內給每一匹馬都做了一個單獨的木籠,底下還裝了一個馬糞排泄口,明丹雖然不明所以,但想來夫君大人一定又是另有妙招,積極的配合了一番。
在華多城禮炮齊鳴的歡送下,扶桑海軍冉冉駛離華多城,開始了歸國的路程。
月清魂,明丹,優子,還有奕劍大師站在旗艦的船頭,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裡的高麗,各懷心事,半晌,沒有人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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