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峰點點頭,意思是賈詡可靠,完全可以勝任安全部的工作。
孫瑛看了看劉峰,又問了一遍:「峰哥哥真的要讓賈詡當大漢安全部部長?」
劉峰再次點點頭,孫瑛只好道:「那好吧,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了。」
孫瑛接著說:「拓跋達厥帶領的五百精銳基本都折在東山鎮了,有幾個受傷沒來得及自盡的被我們抓住,這才問出了點東西。拓跋達厥武功太好了,曹操的騎兵愣是沒有追上他。我們猛虎軍堵住了所有的關口,盤查過往人員。然而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查到他的下落。」
劉峰一點也不驚訝,無影的武功在這個世界上,恐怕還沒有什麼人能夠擋住他。以無影的輕功,那些關口盤查的猛虎軍,僅僅是普通人,甚至可能連無影的身影都看不見。所以如果曹操的騎兵在當時沒能抓住無影,那麼就別想再抓住他了。
孫瑛道:「峰哥哥的親兵一共三百人,戰死二百零四人,重傷六十五人,輕傷三十一人。親兵隊長羅大戰死。跟隨峰哥哥一起的職秘書,龐統殉難,郭嘉、諸葛亮受了傷,正在休養。」
聽到這裡,劉峰難過得閉上了眼睛。龐統上一世死得早,所以劉峰都不敢把他放出去,生怕他這一世也會早死,沒想把他到放在自己身邊,龐統還是免不了早夭的劫難。自己的親兵都是從猛虎軍選出的精銳,一戰皆墨,怎麼能讓劉峰不心疼。
孫瑛又狠狠地說道:「曹操是兗州州長,在他地頭生如此大事,他逃不了干係。事後又沒有追到拓跋達厥。現在曹操已經被關進大牢。」
劉峰聽到此處大驚失色,一下子就就抬起腦袋,把孫瑛的勺子都撞翻了,小米粥撒了劉峰一臉。
「哎呀,怎麼啦這是?」孫瑛趕緊拿手絹給劉峰擦拭。
劉峰卻不管,著急地說著什麼,然而只能出嘶啞的聲音。
「峰哥哥,你要說什麼?」孫瑛看劉峰如此著急也著急了,把耳朵湊到劉峰嘴巴跟前,聽了好多遍,猜道,「峰哥哥,你說的是放?你要我放了曹操?」
劉峰看到孫瑛聽懂了,鬆了口氣,點點頭。
「可是拓跋達厥帶了五百鮮卑到了曹操的地頭,他居然毫不知情,救援也來得遲緩,致使峰哥哥受了如此之重的傷,怎麼能放過他?」孫瑛咬著牙說道。
劉峰大急,曹操的才華,劉峰是非常清楚的。而且他原來手下的那些大將和謀士,都對他很忠心,如果自己因為此事把曹操怎麼樣了,他們必然會很不滿。那些當年投靠自己的一方諸侯,內心也會非常慌張。因為既然連曹操都能動,他們這些人自然也能動。這對自己的關東系統顯然是不利的。
曹操確實有問題,但是這次的事情主要問題是自己急於去幽州,忙著趕路,也沒有通知地方迎接自己。如果怪到曹操頭上去,那是沒有道理的。
孫瑛一看劉峰急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連忙安撫道:「峰哥哥不要著急,我馬上就吩咐把曹操放出來。不過兗州州長他暫時不能擔任了。」
劉峰再次搖頭。孫瑛驚訝地問道:「難道還要曹操擔任兗州州長?」
劉峰點點頭。孫瑛害怕劉峰著急,只得說:「那好吧,先這麼著。」
孫瑛繼續餵著劉峰:「峰哥哥,其實劉興只是一個啥也不懂的孩子,所謂代理政事,其實也就是穩定人心的表面章。現在我們政務院的各部部長全部都搬到兗州陳留來了。小事就由我在前面處理了,大事我來徵求峰哥哥的意見。你看可好?」
孫瑛之所以這麼著急一定要在劉峰剛一醒來就確立劉興核心地位,那也是不得已。畢竟一旦劉峰不在了,如果繼承人不能立刻定下來,那麼關東系統就面臨著崩潰的危險。他母子兩個能不能抱住性命都很難說。
劉峰點點頭。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如此了。劉峰雖然覺得孫瑛很多事情處理還有欠火候,但是現階段只能把事情交給她處理。
孫瑛接著說:「峰哥哥,拓跋達厥這一刀稍微偏了一點,沒有刺到峰哥哥的心臟。醫生們都說峰哥哥只要能醒過來,那麼危險就過去了。現在好了,峰哥哥終於醒過來了。否則我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孫瑛喂完了小米粥,劉峰已經感到疲勞了,閉上了眼睛,孫瑛趕緊告辭帶著劉興出來。只讓侍女和醫生留在房子裡,照顧劉峰。
劉峰很快又睡著了,等到劉峰再次醒來,孫瑛又一次來到房間裡,親手為劉峰換藥,擦洗身體,又喂劉峰吃藥吃飯。
一邊做這些事情,一邊和劉峰說當天的政事,算是向劉峰進行匯報,並且說出自己的處理方式,再徵求劉峰的意見。每天劉興也會隨母親一起到劉峰這裡來,向劉峰說一些當天做了那些事,學了那些東西。
劉峰明知道孫瑛非常霸道,因為他根本見不到其他的夫人,也見不到其他的兒子。不過,在這樣一個非常時期,孫瑛又是一個擁有著巨大權力的女人,不可能不去保護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切身利益。
她這樣做,劉峰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理解歸理解,劉峰的內心還是不太舒服。自己有十個夫人,十幾個孩子,難道只允許你孫瑛一個人來看我,劉興一個兒子盡孝嗎?
可惜自己不能過多的表達自己的思想,只能暫時由著孫瑛這樣做。
不過孫瑛對自己確實照顧得無微不至,很多事情她都不放心讓侍女和醫生做,她都要親自動手。劉峰娶了這麼一個夫人,也確實對自己很好。在自己的崛起過程,孫瑛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可以說孫瑛其實就是劉峰政權的二把手。
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雖然霸道了一些,不過在自己受傷這段時間,對於自己政權的穩定是非常重要的。
既然自己暫時沒辦法改變這一切,劉峰也就由她去了。